其實就不太喜歡外人出現在家里。
喬珩想著也是,之前在醫院遇到一起事件,就是說夫妻二人,丈夫給妻子找了個保姆,結果那保姆做的不好被女主人說了幾句,氣不過就燒了房子,后面送到醫院,那個女主人被燒的面目全非。
后來怎麼樣了,他也不知道。
要是真出這種事情,那還不如給景顏吃外賣算了,雖然都是萬分之一的概率。
想到這,他倒是寬心了些。
景顏將披薩放進烤箱里加熱,就覺得喬珩突然間很沉默了,便問道:“你吃完了嗎?”
喬珩吃完最后一口芒果:“吃完了。”
洗干凈盤子和叉子,去浴室洗漱了一下之后回了臥室。
“你酒量好像不錯。”從那天一口悶的時候就發現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裝出很能喝的樣子。
“還行。”他幾乎沒怎麼喝過酒,以前工作在那,碰酒是完全不存在的。
唯一一次很擔心自己酒量不行,是在跟景顏領完證回家見她父母的時候,特別擔心她爸要是特別能喝怎麼辦。
那他豈不是挺丟人的。
但是沒他想的那樣,景顏的父親是儒雅的大學老師,媽媽又很善解人意。
或許他更愛景顏家的氛圍吧,那是他從觸不可及的新世界。
人可能就是這樣,盡管自己擁有很多,但還是心動自己沒有擁有的。
所以他一回了南城就去了岳父岳母家里。
即便景顏沒跟他一起回去,他們也很熱情,那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缺失的在慢慢被填補。
自從結婚,日子是越過越舒心,就連工作都沒那麼煩了。
景顏吃完披薩之后,將垃圾丟在垃圾桶里,看了眼時間,開口道:“你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工作。”
喬珩微微抬眸,時間也不早了,道了聲:“你早點睡。”
“好。”
掛了電話,景顏重新刷了遍牙,安逸的躺在床上。
彈出消息,有能量可以被收取,景顏點開收取了自己的能量之后,又點開了喬珩的螞蟻樹林,突然有點好奇為什麼他又有能量了?
他剛剛是買了些什麼嗎?
提到“買”,景顏驟然想起買的那件很涼快很涼快的那件睡衣。
當她看到自己余額的時候,猛地坐了起來。
余額絲毫沒有少,她還懷疑自己記錯了,打開賬單,確實有這筆消費,但是錢沒少?
景顏查了將近十分鐘也沒查出個所以然出來,最后點開銀行卡才發現自己綁了兩張卡。
而且兩張卡尾號就差一個數字。
這不顯而易見了嗎。
除了喬珩還能是誰。
景顏笑出聲,他好幼稚啊,居然趁她不注意綁了他的卡。
突然間,她笑容凝固在臉上。
這……
她雙眸睜大了些,那他是不是知道她買了什麼?
不可能不可能,喬珩那邊肯定看不到。
手指顫巍巍的點開了頁面,發現綁了親情號。
景顏沉默了,還有什麼是比被老公知道自己買了不正經晚上才能穿的睡衣還要社死的事情?
她直接傻眼了。
喬珩應該不太會看她買了什麼東西吧……
應該不會吧……
如果看到了,應該會跟她說的吧?
但……以她的了解,喬珩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說而是會在下次見面的時候把東西直接帶過來,然后開始說騷話?
她抓了抓頭發,有點羞恥。
很想現在打電話過去問問他到底有沒有看到她買的東西。
景顏最后還是沒打,蓋上被子睡覺算了。
到時候就說不知道?或者說退了?
可是買這個不就是只穿給他看的嗎……
景顏腦子里全是那件情趣睡衣的事情。
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于是在夜里也成功的夢到了。
景顏早上醒來,滿臉的潮紅。
誰知道做了一晚春夢是什麼感受嗎?
離譜的不是在夢里她穿著一件幾乎透視的睡衣,而是在野外穿的。
四周荒無人煙,只有她和喬珩在親親抱抱舉高高。
醒來后,她坐在床上開始納悶了,這個夢好離譜啊。
想著想著,有些畫面不太記得了,只知道很離譜,不禁笑出聲。
果然是夢。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冷靜了好一會,夢里的情形也忘了差不多,只能記住一個大概。
下了床給自己做了個早餐,洗漱換衣服,出門去畫室。
今天特地帶了個口罩,不知道為什麼臉上還是有點紅,化完妝之后還是有點粉嫩,索性就直接帶了個口罩。
剛下樓就碰到了唐季,他手里拿了一大袋垃圾。
景顏掃了一眼,還不錯,做了垃圾分類。
“早啊景顏,要出門?”唐季笑著朝她打了聲招呼。
景顏點了點頭:“上班了。”
“你走過去嗎?”唐季扔掉垃圾之后,跟她并排走出小區大門。
“不遠。”也就五分鐘吧。
唐季指向馬路對面的那個店門:“你不會是在那邊開的畫室吧?”
景顏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對。”
“話說你戴口罩是防楚逸嗎?”唐季頓了頓又道:“他們昨天夜里就走了,他們也不住這。”
景顏咳了聲,防楚逸?大可不必。
“你去哪?”她倒也沒回應,扯開了話題。
“走路去公司啊。”唐季指向十字路口右側的那棟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