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歐力威嗎?
香凝兒看向安冉,笑道:“安老師,多謝你的提醒。”
安冉搖了搖頭,看著走遠的香凝兒,繼續往下個路口走去。
她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盤的時間,左右觀察了一番,確認無人后,走進巷口。
在一個廢棄的公用電話亭前,她停下了腳步。
捂著被灰塵嗆的鼻子,安冉在臉前扇了扇,她拉開門走了進去。
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電話線,連接好這臺電話機。
8點10分,電話準時響了起來。
安冉拿起聽筒,一個壓低音量的男聲,語速很快:“午后3點,巡捕房東側第二個路口的郵筒處,取通行證。”
電話很快就掛斷了,短暫的幾秒鐘。
安冉四處看去,快速把電話線拆下來,恢復了原狀。
擦干凈這里的指紋,和地上的鞋印,又在這里撒上一層塵土。
出了這個電話亭,離開這里。
…………
另一邊
香凝兒快速趕去了巡捕房,想要帶人去冠家找人,晚一步,初初可能就有危險了!
當她快步跑到辦公區,正要推開門的時候,里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哎呦,輕點,疼!”
香凝兒快速推開門,看到林初初坐在椅子上,展鴻正拿著碘酒,小心翼翼的給她額角的傷口消毒上藥。
呼了口氣,香凝兒走了過去:“你真是嚇死我了,怎麼回事啊你,說說吧?”
香凝兒拿過展鴻手里的藥棉和碘酒,檢查了一下林記者額角的傷口,并不大,但有些紅腫。
看起來,是被人用木棍之類打的。
林初初看到來人后,扯起嘴角道:“今天早上,有個冒充報社的女人給我打電話,讓我拿著相機回報社開會。
我一開始也沒多想,放下電話后,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們報社的那個主編,哪天也沒起這麼早。
應該不會在那個時間點,吩咐她助理給我打電話。
而且還打到你家里了,我記得,我也沒跟報社里的人提到過,暫時借住你家的事。
然后我就留了個心眼,把相機里的膠卷拆了下來,換了個新膠卷。
于是我拿著相機去報社,順便看看是什麼人要來騙我。
結果走到巷口的時候,被人打了一悶棍,我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男的,把我相機給砸了!”
林初初咬牙切齒的說道,心疼自己的相機,“搶就搶!居然還搞破壞!”
旋即想到安探長會以巡捕房的名義,賠償自己一個新相機,心情又好轉了一些。
“那個男的,我沒看清楚,有點迷糊。”林初初看向旁邊的展鴻,“接下來的事,你問展鴻吧,我也記不清了。”
展鴻還心有余悸,他解釋道:“幸好我在今天早上,去把昨天的飯錢,補給那個餛飩攤的老板。
回來的時候,路過那里,恰好看到一個蒙面的男人,在扯膠卷,還要帶一個昏迷的姑娘走。
我一看,那姑娘就是初初啊!
當時我就沖了過去,那男的看到我后,連忙就鉆進巷子里,跑走了。
我怕初初有危險,就沒去追他,把初初先帶來巡捕房,看看傷勢。”
香凝兒算是聽明白了,還真是驚險。
如果展鴻沒去那條巷子,初初就麻煩了。
香凝兒檢查了一下林初初額頭上的傷,做了簡單的處理,看向展鴻道:“傷勢不重,但保險起見,你還是帶她去醫院,再做個檢查吧。”
展鴻立刻點了點頭,扶起林初初。
林初初揉著腦袋,從自己的上衣內側掏出膠卷,放在了桌面上:“這是昨天在冠家拍的照片。
打電話給我的,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襲擊我,砸我相機的是個蒙面男人,沒看清臉。
但看身形,挺像歐力威的。”
香凝兒笑道:“知道了林大記者,你快去吧。
回來我讓安探長給你記功,等案子破了,送面錦旗到你們報社。”
“就這麼定了。”林初初扶著暈乎乎的腦袋,擺了擺手,沖香凝兒告別。
她軟趴趴的靠在展鴻身上,和對方去醫院了。
第20章 兩個于曼?
香凝兒拿起桌上的膠卷看了看,走去技術科那邊,讓他們把膠卷盡快洗出來。
“安探長呢?”香凝兒從技術科出來,問向路過的一個警員。
警員指了指審訊室的方向道:“安探長在審訊室,今早親自開車,把于曼小姐請來了。”
香凝兒挑眉,安探長的動作還真是夠快的。
她走到審訊室門口,往里邊看去,發現安子琛揉著眉心坐在于曼的對面,貌似沒什麼進展。
香凝兒頗為意外,她敲了下門。
安子琛看到來人后,站起身走到門口,將門打開走了出去,示意香凝兒到一邊說話。
“于曼,依舊是一問三不知。她說,她沒有和費澤發生過不正當的關系。
房東在那天晚上看到的人,究竟是不是于曼,我也開始懷疑了。
因為在那天晚上,于曼的確在發布會的活動現場,和金鳳在一起。
報紙的記錄,還有人證,都有,這要怎麼解釋?”
安子琛蹙眉,繼續說道,“房東也十分肯定,他看到的人,就是照片里的于曼。
這個房東,我也查的很清楚,沒發現什麼問題。
他和冠家,費澤,包括于曼,都沒牽扯,也沒理由撒謊陷害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