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司能走開嗎?”時初問他。
“走不開也得陪你”墨祁恩捏著她下巴的手在她唇上摩挲著輕聲道“怕你被欺負了”。
“除了你欺負我,在外面可沒人欺負我”時初還有些小怨氣的打掉他的手對他“哼”了一聲。
好像也確實,在外面真的很少被欺負,主要她也很少與人多交流,唯一欺負她最多的也就是面前這個美其名曰‘愛她入骨’的男人了。
“在外面這麼厲害的嗎?嗯?”墨祁恩又顧自的捏住她精巧的下巴抬起來,嘴角輕揚“給老公兇一個我看看”。
時初被他說得一下子憋不住的笑了起來,嬌嗔的打了他一下“墨祁恩!你好煩人”。
“唉…你差點把我摔了”。
時初話音剛落,忽然身子一輕,墨祁恩只一只手就把她攔腰拎了起來,像拎小雞一樣橫在他腰間,嚇得她以為要摔倒的緊緊抓著他的衣服。
“我怎麼舍得讓你摔倒,快過來吃飯”墨祁恩對她說“下午我們早點過去,買些老年人用的著的東西帶過去”。
吃好飯后,還有些時間,墨祁恩抱著時初在休息室躺了一會,時初一直也沒睡著,可到上班點的時候時初又瞇睡著了。
墨祁恩也沒叫她,就由著她睡了。
快到三點的時候時初才醒來,洗漱了一番后從休息室出來,看到墨祁恩正在看文件簽字,大概是簽完了看到他扭了扭脖子,很辛苦的樣子,看著好心疼。
“老公~~”時初走到他面前甜甜的喊了一聲。
這道聲音真像是春風拂面、仿若柳絮撓心。
“醒了”墨祁恩一把將她拉過來放到他修長的腿上坐著,捏了捏她的臉“睡得香嗎?”。
時初坐在他腿上順勢摟上他的脖子,看著他他好幾秒,在墨祁恩不明所以的慢慢皺起眉時,忽的沖他甜蜜一笑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反問他“香嗎?”。
一下子墨祁恩整個人都酥了,無奈輕笑滿眼寵溺,這一瞬間看著她眼里流光璀璨,笑容恬靜醉人,于他而言仿若山間清泉在心尖潺潺而動,鳥語花香都不及她眉眼彎彎。
忍不住扣在她的后腦勺回了一個纏綿悱惻的親吻,然后放開她,鼻尖相碰,聲音極富磁性而低沉“好香”。
時初的笑容也更加明媚了起來。
“看你這麼會說話的份上,給你捏捏肩呀”時初對他說著就要從他腿上下來。
“不用”。
“哎呀,你放我下來呀”時初在他肩上打了一下晃動著腿要下來,還佯裝一副要生氣的模樣。
墨祁恩見狀只好輕笑著放她下來。
下來后時初真的站到他身后雙手搭在他肩上給他捏了起來,可是男人哪里舍得她給自己捏肩,當即伸手放在自己肩上按住她的手,準備阻止,可他還沒出聲,手才剛放上就被時初直接拿開了,
厲聲道“不準動,坐好!”。
突然的嚴肅轉變,見她主意已定,墨祁恩有些好笑打趣道“還真是挺兇的”。
“知道就好”時初傲嬌的接話。
一直以來她能為墨祁恩做的事很少,仿若只要乖乖留在他身邊,他就是開心的,而她能做的都似乎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愛情可以用值不值得來衡量嗎?
如果可以,那這場愛情的天平里大概永遠都是他的分量更足吧,而她只能毫無保留的壓上自己。
“喲,墨爺這家庭地位上漲了啊”忽然推門而入的謹言和希言剛好看到這一幕,謹言激動的不得了的調侃著。
他們可是知道之前這時初可都是不愿意跟墨祁恩出現在大眾面前的,連上學都怕被人看到的,現在這是地位上漲了?
“小初初,按摩技術怎麼樣啊?我排墨爺后面等著哈”謹言不怕死的脫口而出。
“你叫她什麼?”墨祁恩眼神都瞬間冷下來的看著謹言道“來,你過來,我幫你捏!”。
“啊?希言,我剛剛不是叫的嫂子嗎?”謹言立馬扭頭看著希言救場的快語道“沒叫錯吧?”。
“…”希言“我沒留意,得看墨爺聽得是什麼”。
笑話,想把鍋甩給他?不可能!
看謹言這個樣子時初都笑了起來的陪著他打趣道“呵……慫了吧”。
“不是,嫂子啊,你可不能學壞啊,怎麼有種仗勢欺人那味了?”謹言急忙掩飾著內心對墨祁恩的不安。
“就仗勢欺你”時初沖他得意的抬了抬下巴。
來到墨祁恩身邊,謹言是她第一個敢開玩笑的人,現在熟了相處起來也更輕松了些。
“墨爺,你得管管啊,這女人啊可不能慣著,慣多了都能上天,家庭地位要從一開始就得奠定好,大王小王可得分清楚”。
“是嗎?”墨祁恩慢條斯理的輕挑眉“晚點我把剛剛你這段監控視頻派人送到沈婧一手上”。
謹言“……”。
啊!好像有群烏鴉飄過,剛剛發生了什麼?好像失憶了!
這一下子連希言都笑了起來,看著謹言一臉吃癟的模樣,想著,還是不能談戀愛,談戀愛就不像個人了,且看謹言和墨爺倆,真可憐……
“那什麼,談正事談正事!”傅謹言急忙轉移著話題將手中的文件遞到墨祁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