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我看行,哈哈……”謹言附和著說“誰攻誰受呢?”。
“臥槽!”唐景來直接過去一把打倒謹言在沙發上,瞬間廝打成片……
“你們怎麼都不去那邊跳舞的”時初看著中央舞池里跳舞熱鬧的人群,這才注意到,好像只是他們幾個在這角落里坐著,外面的人玩的可歡了,主持人一會激昂澎湃的演講一番,一會語調輕快的說明游戲規則,好像全場的活動除了這幾位公司大小老板其他人都樂在其中。
“沒興趣”。
時初看著他冷淡淡的掃了眼舞池那邊好像真的一點興趣沒有似的。
“他何止是對跳舞沒興趣啊,他對整個年會都沒興趣”希言侃侃輕笑著對時初說“往年的年會,你家男人基本就是開場時出面走個過場,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他人,最多就是在某個角落里獨自看一會再離開,今年是因為有你不用再羨慕別人成雙入對,才玩到現在”。
時初聽完心里似乎都出現的那一抹從喧鬧人群中黯然傷神退出去的身影。
時初向他挪近了些,手搭在他大腿上,仰著臉湊到他臉前,眉眼彎彎的說“嗯~我也不會跳舞,不過明年我去學好不好?等明年年會我陪你跳舞好不好?”說著還伸手在他的大掌里撓了撓。
有我,以后再也不讓你感受孤單。
她柔軟的小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隔著褲子都感覺一陣暖流觸到心尖,尤其她嬌俏的臉上,媚眼如絲的歪著頭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的盯著他看,甚至這個角度他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她領口下的嫩白春光,惹的他無意識的咽了下口水,默默的扭過頭不敢再看她。
今晚這個女人總是有意無意的撩他,是有意在這種場合考驗他的意志的?
“你扭頭什麼意思呀”時初看他竟然扭過頭去了,頓時皺著小臉伸手把他的臉扭了過來,嬌嗔的瞪著他。
墨祁恩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好”。
好想現在就把她拉回家去。
而派去查陳悅的人年會快結束時才匯報過來。
“陳悅已經登機走了”
時初因為有些困了提前離開年會,都快要睡著了聽到旁邊的男人說話,才突然醒來。
“她去哪的?能查到她遇到什麼事了嗎?”。
“巧了,她竟然去的是意大利”墨祁恩笑道“初寶親我一下,明天帶你去找姐姐。”
因為今天都喝了酒,時初看了眼前面沒怎麼見過的司機,小聲拒絕道“不要!”。
“唔!那明天我自己去了……”
他話還沒說話,時初趁著司機轉彎的時間快速的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突然溫軟的觸感,剛準備享受就消失了,一下子內心的空寂感似乎更強烈了,目光顫顫的看著坐的很直的女人,摟著她腰上的手默默加重了些。
時初多怕他把司機趕下去,一路心驚膽戰的到了錦苑。
一下車就迅速獨自跑開了。
“唔!”
前腳剛進到客廳,下一秒就直接被按在了墻上,雙手扣在頭頂,雙腿被死死的壓著,一個狂烈的吻就落了下來,沒有任何技術可言,天翻地覆,親的時初不知今夕何夕,好像是憋足了一個世紀終于得到釋放。
終于被放開時初大口的喘息,小臉都憋的通紅。
“一晚上都在操心你的情緒和你的姐姐……”他眼底猩紅帶著笑意的與她額頭相抵。
時初大口的喘息,胸口不斷起伏著,怔怔的看著他說“然、然后呢……”。
他笑,笑的邪肆又不懷好意,輕咬上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從耳際散開,帶著蠱惑的嗓音“現在……想~你的人”。
第199章 某個小女人在作死的邊緣蹦迪
時初聽到那句‘想~你的人’時,整張臉紅的滴血,
又羞又憤的像只小野貓一樣手腳并用的對他又打又踢,
嘴里幽怨的罵著
“墨祁恩,你是真不要臉,你簡直是個極品,從小到大都沒見過你這麼流氓的人,什麼話你都能說的出來,能不能注意點用詞,變態!”。
“你其實對我可以像對待外人那樣冷漠點,我不介意的,或者從現在開始,你不理我,不跟我說話我也不介意的”。
比如,你去睡沙發?我自己睡床,一點都不介意你不理我。
“嗯?不跟你說話?”墨祁恩由著她在懷里打鬧撒潑了一會,陰笑道“那初寶的意思就是只動手,不說話?”。
時初“……”。
瞬間停止所有撒潑動作的瞪著無恥的男人怨怒道“墨祁恩,你太過分了,不要得寸進尺!”。
“不想進尺,只想~你!”
“唔!”。
幾乎沒給時初再反應的時間就再次吻了上去……
時初感覺都要被他吻得窒息了。
“啊!”。
忽然她整個人懸空,被他雙手托著屁股抱起,怕摔倒的急忙摟上他的胳膊,抱著衣衫不整的她往樓上走。
“我、我要洗澡”快到臥室時,時初慌忙喊著。
“好,那抱你去洗澡”墨祁恩笑著答,反正對他而言在哪都一樣可以超常發揮。
時初快速而隨意的沖洗一番就要獨自跑出浴室。
“小阿初!你跑什麼?嗯?”。
“啊!”。
時初被扔在了大床上,深深的陷進去一點還被彈起來一下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