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對胡伯說道。
今晚我就回到自已的房間睡,和虞卿洲睡在一起總歸是放不開的。
胡伯說道,“再漂亮又有什麼用,那間房的布置全沒了。”
被胡伯這麼一說,我趕緊小跑去打開了原本給我準備的房間,本來精致漂亮的房間現在變得光禿禿的了,就變得跟毛坯房一樣了。
這里面的東西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胡伯……這……”我指著光禿禿的房間,準備轉身問胡伯。
身后傳來了腳步聲,我以為是胡伯來了,沒想到一轉身就撞上了一道紅色的身影,虞卿洲正站在我的身后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你喜歡那些花里花哨的東西?”虞卿洲問。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是花里胡哨的,這間房還是蠻有審美的,就是覺得有點可惜。”
聽到我的話,虞卿洲沒說話也沒有動作,反正是沒有搭理我,轉身就走了。
我再次在心中肯定,虞卿洲是個情緒陰晴不定的人。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晚上,我們該去找童橙了。
想到昨晚和童橙分別時的樣子,我跟虞卿洲描述了一下,然后又不確定的問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童橙昨晚在離開的時候是不是被徐盈給附身了?”
“根據你所描述的,童橙應該是被附身了,看來那有怨氣的魂魄是不打算放過她。”虞卿洲說道。
我皺起了眉頭,想到前兩天好起來的童橙,不禁又問道,“那我前幾天明明看見童橙好起來了啊,怎麼又會……”
“是那怨魂故意的。”虞卿洲解釋道,“那天晚上我們的出現讓那怨魂感受到了危機感,暫時消停了而已,當她發現你和童橙不對付,才又造作了起來。”
我絲毫不同情童橙的遭遇,俗話說有因必有果,如果當初童橙沒有學校里欺負徐盈,人家現在還好好的上著學,又怎麼會來折磨她?
之前從蘇娓娓那里聽來的消息,聽說徐盈的成績一直很好,是他們整個家庭的希望,現在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昏迷不醒,何其無辜。
“既然徐盈現在是植物人,那她的魂魄還有回到身體的可能嗎?”我問虞卿洲。
“那就得看她的執念如何了,她的執念不消,那麼帶給你的影響也不會消,加油吧,慫瓜。”他說完竟然還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
“別拍我的腦袋,容易拍傻。”我縮了縮脖子,后退了一步。
虞卿洲的手僵了僵,然后他那張俊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惡劣,“呵呵,難道我不拍你你就不傻了麼?整個人就連頭發絲都散發著傻氣,還能更傻?”
我捂著自已的胸日,我早晚被虞卿洲這嘴給氣吐血。
好好的虞卿洲,怎麼就偏偏長了一張嘴呢?
“行了笨瓜,我們得走了。”
虞卿洲說完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也不管我有沒有跟上,當然,我是肯定得跟上的。
有了虞卿洲在我身邊,我的心安定了不少,屁顛屁顛的就跟在了他的身后,反正不管怎麼樣,事情搞定了,對我肯定是有好處的。
識時務者為俊杰嘛。
現在的主導是虞卿洲,我可以完全將信任交給他,然后我們就來到了人民醫院。
而此時此刻,我和虞卿洲正站在一間病房外。
“里面是徐盈嗎?”我問道。
虞卿洲,“不是,是童橙。”
我正想問童橙怎麼住院了,那股熟悉的怨恨情緒隔著門朝著我襲來,鋪天蓋地的十分兇猛,我瞬間感到窒息。
這股情緒比之前來得更加猛烈,讓我喘不上氣來。
我揪著自已的胸日,一下子就蹲在了地上,腰都直不起來。
我的聽力似乎在這一刻也變得十分靈敏,我聽見這病房內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那家人怎麼還揪著我們不放?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他們的女兒成了植物人,可我們的女兒還有大好的未來啊,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曝光!”這是楊夫人的聲音,她的聲音聽起來又生氣又暴躁。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也隨之響起,“真是可笑,我們橙橙和他們的女兒比起來,那是云泥之別,我絕對不允許那種卑賤的人毀了我們家橙橙的!”
第40章 你的愿望是什麼?
病房里有短暫的沉默。
很快楊夫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能讓那人毀了咱們橙橙一輩子,老童,這些年你沒有盡到過做父親的責任,這次是你彌補的時候,你找人做得干凈點。”
“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陰沉,光是聽這個聲音,我就能想象中這人此時的表情,肯定很惡毒。
而此刻,那股纏繞我的情緒已經到達了頂峰,我甚至毫不懷疑我會被這股情緒折磨得死去。
好難受,好難過,好恨!!!
我知道這些徐盈給予我的情緒,我想推開病房門,看看里面人那丑惡的嘴臉。
也就在這時,我落入了一個清涼的懷抱,額間傳來冰涼軟糯的觸感,那股情緒在此刻被沖淡了不少。
我終于能喘過氣了,虞卿洲見此放開了我,他蹙眉,“你能感知情緒的能力超出了我的預期,薛景瑤,你給了我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