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立刻答應紅纓。
而是在想著之前紅纓所說的話,曾經的我封印紅纓的哥哥,肯定是我有自已的理由的。
是因為造了太多殺孽麼?
那以前的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法寶和靈力都是沒有好壞之分的,全部都取決于使用它們的人。
我以前是不是殺過很多人……
我垂眸看向自已的雙手,曾經是否也沾滿鮮血呢?
“主人……”紅纓小心翼翼的看著我,“您,也不必介懷……”
我收起手,朝著紅纓淡淡一笑,“我沒有介懷,就算我的雙手曾經沾滿鮮血,和如今的我無關,你說的這些話我會仔細考慮的。”
“對了,你哥哥叫什麼名字?”我問。
只要一提到哥哥,紅纓的笑容都是甜甜的,聽我問起,她快樂的在空中轉了個圈。
“我哥哥叫玄墨,天地玄黃玄,墨色的墨。”
我點頭,“好,我記下了。”
如果真有一天不得不面對比我強大很多的對手,那麼我會取回曾經的法器。
可是……
這法器具體的位置在哪里?
在那無邊無際的海里去找一桿槍,那跟大海撈針也沒什麼區別。
“主人……您一定要找我哥哥。”紅纓充滿了期望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重要的信息已經被亂碼,是暫時不會讓我知道的,我都明白,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在后院清靜的待了一會兒后,我回到前院,院子里只有魚魚的身影,它好像很喜歡玩雪,在雪地里撒開了腳丫子跑,一跑一朵小梅花。
院子里的石桌上還有一壺冒著熱氣的茶,虞卿洲正坐在那里,他的視線隨著魚魚而動。
“瑤瑤,過來。”
他突然喊道。
不對呀,他應該沒看見我才對,我從后院過來,是背對著他的。
誰知道此刻跑得正歡快的魚魚在聽到虞卿洲的話之后,頓時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虞卿洲的跟前。
虞卿洲的眸子里含著笑,然后一把將魚魚抱了起來,魚魚現在長得圓乎乎的,毛茸茸的特別可愛,我擼不到胡伯,平時就擼魚魚。
只見虞卿洲抱著魚魚,大手直接蓋住魚魚的腦袋一陣揉搓,唇角還含著笑,“瑤瑤真乖。”
我,“?”
所以虞卿洲給魚魚改名了,改叫瑤瑤了?
他這很明顯在內涵我啊!
“不像那個小沒良心的。”虞卿洲又說了一句。
我懷疑他日中說的那個小沒良心的是我。
我故意板著一張臉朝著虞卿洲走了過去,然后一屁股在他的旁邊坐下。
“洲哥,誰沒有良心呀?”我問。
虞卿洲把魚魚放下,似乎并不驚訝我會出現,他倒也真的實誠,聽我這麼一問,他冰涼的手指點在我的鼻尖,回道,“你啊。”
“我不承認,我怎麼沒有良心了?我良心大大有。”我反駁。
虞卿洲的笑意更深了,“是麼?那給我摸摸看,你的良心在哪里。"
我,“……"
愣住了。
良心在哪里不言而喻。
媽蛋,虞卿洲,你肯定是在耍流氓!
“你們倆做個人吧,這里還有別人,就算沒有人,還有花花草草啊。”
胡伯一出來就聽見我和虞卿洲的談話,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別過臉,不再看虞卿洲,而是看向了此刻正咬著自已尾巴玩的魚魚。
我叫它魚魚的時候,它每次都跑得特別快,一喊就來了。
而剛才虞卿洲喊它瑤瑤的時候,它也跑得飛起,所以這家伙是接受自已有兩個名字了?
“魚魚!”我喊道。
與此同時,虞卿洲也喊道,“瑤瑤。”
然后正追著自已尾巴玩的修狗愣住了,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虞卿洲,那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似乎在思考應該向誰跑去。
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小家伙怎麼抉擇。
然而,事實證明,我的思維還是太局限了。
在原地思考了半分鐘后,修狗抖落了毛發上的雪,抖著抖著,我眼睜睜的看見一只修狗變成了兩只!
第195章 奶奶留下的東西
兩只一模一樣的小狗分別跑向了我和虞卿洲,不僅是我,就連虞卿洲都微怔。
“這啥情況啊!它它它居然會分身?”我震驚得張大了嘴,不怪我這麼驚訝,畢竟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
不過虞卿洲畢竟是虞卿洲,他怔了兩秒后就把其中那只跑到他身邊的小狗給抱了起來。
“不必大驚小怪,它畢竟是只靈獸,靈獸都是有一定的技能的,看來瑤瑤的技能是分身。”虞卿洲淡淡道。
原來如此!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它明明叫魚魚,你為什麼給它取名叫瑤瑤?你故意的是不是?”
虞卿洲毫不遮掩,直接點頭,“嗯,對,我就是故意的,而且你懷里的那只才是魚魚。”
我不服的反駁,“雖然它可以分身,但是它們卻是一個本體啊,那這個本體叫什麼?”
小狗不愧是靈獸,這腦瓜子轉得挺快啊,在面對我的時候它是魚魚,在面對虞卿洲的時候它就是瑤瑤。
我瞅見虞卿洲還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后回道,“問題不大,以后我們各論各的叫,反正這小東西聰明,它能分辨。”
雖然我總是覺得怪怪的,但既然虞卿洲都這麼說了,我也懶得和他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