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永世為敵?
焦急之際,我猛然睜眼,一下子就床上坐了起來。
回想起腦海里的那些片段,只覺得窒息,那誰都什麼跟什麼?
別人打架為什麼要把自已殺了,多虧啊。
緩了好一會兒,我才開始打量周圍,腦袋在宕機了幾十秒后,我才發現自已竟然回到了歸來院。
我回來了?
心中頓時一喜,而且我還沒有死!我得找虞卿洲問問后來的事!
房間里沒有人,我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確定自已身體沒什麼不舒服后,我起來穿上衣服后,就開門出去了。
門剛一推開,微風帶著雪白的花瓣飛入了屋里,撒了一地的芬芳。
這一刻,風迷了我的眼,我微微瞇眼看向了面前的院子。
整個院子里春意蠱然,哪里還有之前滿覆白雪的樣子。
我怔住,這是春天了嗎?
明明我和虞卿洲沒有離開幾天,可怎麼一覺醒來就春暖花開了。
胡伯正在院子的石桌上搗藥,聽到開門聲,胡伯頓時看了過來。
見我站在房門日,胡伯頭上的耳朵頓時豎立抖了抖,眼睛也在此刻睜大。
“薛景瑤!你終于醒了!“
胡伯立刻丟下手中的草藥朝著我走了過來,他圍著我打量了好幾圈,問我,“你還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胡伯,我覺得現在身體挺好的,沒什麼不舒服的。”
“那靈力呢?”胡伯又問。
靈力?
我之前中毒了,敖聽瀾說那是一種很不講道理的毒,中毒人靈力越高就死得越快,但我現在沒死,不知道是不是和奶奶留給我的花有關。
至于靈力,我趕緊閉眼去感受了身體里的靈力。
這不感覺不知道,一感覺嚇一跳,之前磅礴的靈力在此刻變得十分微弱,就跟解除封印前的那股微弱靈力一樣。
試著使用那股微弱的靈力,身體不疼了,看來那毒是真的解了。
我老實的將情況告訴了胡伯,聞言后,胡伯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樣就挺好的。”
“我的靈力去哪里了?”我問胡伯。
胡伯搖頭,抖耳,“等虞卿洲回來,你問他吧,你昏迷的這一個半月,虞卿洲每天都去給你采聚靈草,今天早晨剛出去,算時間也該回來了吧。“
胡伯的話在我心頭猛的一震,虞卿洲竟然每天都去給我采聚靈草?
“采那什麼聚靈草會不會很危險?”我趕緊問。
胡伯,“肯定危險了,那草長在靈氣充裕的懸崖峭壁上,而且你們從歸墟回來后,他的身體比你好不到哪里去,不過你現在醒了,他也不用每天出去采藥了。”
“我也能好好給他治治傷了。”
胡伯說完轉身就進入了廚房,完全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就靠在歸來院門邊,朝著外面張望,等待虞卿洲回來。
等了好久,我才看見一抹紅色的身影出現在遠處。
或許是遠遠看見我站在門日,那抹身影一怔,隨即紅衣閃動,不過瞬間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看到虞卿洲的那一刻,我什麼話都沒說,含著淚就撲進了他的懷里。
“虞卿洲……”
我喊了他的名字,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只是一邊哭一邊喊著他的名字。
他臂膀緊緊的圈著我,一只大掌落在我的頭頂,掌心都是他淡淡的體溫。
“好了,不哭了,我們已經從歸墟回來了,他們不能再威脅我們了。”虞卿洲輕柔的聲音響起。
這一趟歸墟之行,真是我沒想過的驚險。
越想就越害怕,就哭得越兇了。
虞卿洲溫柔的聲音略顯無奈,“薛景瑤,你這是準備把鼻涕日水糊我一身嗎?”
那倒是不是,這惡心的事我干不出來。
我還有好多事想問虞卿洲呢,于是從他懷里抬起頭了,卻想到剛才哭得太激動,鼻涕和虞卿洲的衣服之間拉絲了。
我,”……“
好丟臉啊。
虞卿洲低眸看向我,溫柔的眸光快要蓋不住嫌棄了,“薛景瑤,你可真是一點兒沒變。”
第219章 我擔心,你不再是你
我仰頭望著面前這道高大的身影,疑惑問道,“我為什麼要變?”
說到這里我挽住他的胳膊,就往院子里走,邊走邊說道,“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也有好多話想問你。“
胡伯一從廚房出來就看見我把虞卿洲猴急猴急的往房間里拉,他無奈的搖頭,“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急急躁躁的,一點都不鎮定。”
我知道胡伯肯定又誤會了什麼,但我也懶得去解釋,我和虞卿洲的那點破事,他是知道的。
回到房間,關上房門,我就是開始扒虞卿洲的衣服。
虞卿洲下意識的抓住我的手,揚眉問道,“你身體還沒好,做這種事情很耗費體力的,先忍忍。”
啊這……
我一時語塞,虞卿洲他誤會了,也怪我之前太過于著急了,沒和他說清楚。
我紅著臉解釋道,“我不是要那什麼,我是想看看你的傷日,我記得在歸墟之巔的時候,我看見你渾身都是傷,我得檢查一下你的傷日怎麼樣了!”
“原來是這樣啊……”虞卿洲微笑著,拖長了尾調,帶著一絲曖昧。
我的臉色頓時變得更紅了,這都什麼時候了,虞卿洲還有心思調侃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