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了撓自已的腦袋,我也很無奈啊,我就是實話實說啊,況且那段記憶我真的不記得啊。
如果我真和宋臨談戀愛了,就宋臨那樣的高富帥,他看上我什麼了啊?
解鈴還須系鈴人啊,找宋臨問問?
我剛升起這個念頭就打消了,宋臨這個人太神秘了,而且根據之前虞卿洲所說的,宋家是個古老的家族,他現在是整個宋家最厲害最強的人,要是真有什麼,他對我做什麼事的話,那我不是羊入虎日嘛。
真是令人頭大。
這邊酒已經溫上了。
月光的虞卿洲滿臉的寒意,他下巴朝胡伯抬了抬,“愣著干嘛,倒酒。”
胡伯白眼一翻,“你自已沒手?腦子被氣壞了,手還在吧?”
虞卿洲呵呵一聲冷笑,“你要是想知道尾巴的消息,就乖乖倒酒。”
胡伯瞬間被拿捏,都不帶一丁點遲疑的,提起酒壺就給虞卿洲倒酒。
“尾巴呢?在哪里?“胡伯急不可耐的問道。
胡伯越是著急,虞卿洲就越是淡定,還讓胡伯去廚房炒了兩個下酒菜。
我之前的事情還沒有和虞卿洲說完呢,我還想和虞卿洲討論一下,假設我以前和宋臨談戀愛了,可為什麼我又沒有戀愛的記憶呢?
有人抹除了我的記憶,又是為什麼呢?
第228章 如果哪天我死了
我在沉吟了一會兒后小步的挪到了虞卿洲的身邊。
然后在虞卿洲身邊的石凳子上坐下,從胡伯的手里拿過酒壺,殷勤的給虞卿洲倒酒,然后又給虞卿洲夾菜。
一系列動作下來,讓胡伯在旁邊插不上手。
“薛景瑤,你干嘛?”胡伯瞪大了自已的狐貍眼,有些震驚的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不會真的出軌了吧?”
胡伯的話嚇得我筷子差點都丟了。
“說什麼呢胡伯,我對虞卿洲那是天地可鑒,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嚴肅對胡伯說道。
胡伯斜睨著我,“那你這麼狗腿?”
說著胡伯小手托著下巴,眼睛微微一瞇,“難道是黎殊來找過你了?”
胡伯的話讓我差點雙眼一黑,他怎麼就只記得黎殊了?
“沒有!胡伯,你能不能別胡說啊,虞卿洲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無奈的將酒壺和筷子都放下,“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搶了,還是你來吧。”
胡伯這才閉嘴,又‘開開心心’的開始服務虞卿洲。
而我雙手放在膝蓋上規規矩矩的坐在虞卿洲旁邊,然后扭頭看向他。
他沒看我,一直在喝酒,喝酒,還是喝酒。
完了,虞卿洲現在的心情肯定非常不好。
“虞卿洲……”我小聲的喊道,抬起手去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
酒杯已經到嘴邊,聽到我喊他,他眸子朝我一瞥,“有事?”
我忙說道,“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以前所發生的事情,我真的沒有印象。”
“我沒生氣。”話畢,手中的酒便一飲而盡。
他這叫沒生氣?鬼都不信。
看到虞卿洲這副模樣,我一咬牙站起身上前一把奪過了虞卿洲的酒杯,然后心一橫,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虞卿洲的腿上!
啪嗒—
胡伯手里的筷子掉了。
我坐在虞卿洲的腿上,雙手環著他 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聲音又小又軟,“洲哥,生氣對身體不好,你本來還在養傷,要是氣出個好歹來,我可怎麼辦啊。”
虞卿洲的身體在此刻繃得更緊了,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喉結在滑動。
同時聲音也變得有些黯啞,“是麼?可是除了我,不是還有黎殊,衛修,宋臨麼?”
“哦,對了,還有那個叫你寶貝兒的死鬼。”
我的心里陡然一突,不等我說話,虞卿洲繼續說道,“我看他們對你都挺有意思,挺稀罕你的,如果哪天我死了……”
說到這里,虞卿洲的聲音頓了頓,“你可以找一個對你好的,托付終身。”
他的這句話為什麼讓我的心里這麼慌呢?
我的手微微收緊,聽到他剛才的話,我的心里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虞卿洲,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我才不會讓你死。”我認真的說道,“就算我死了,都不會讓你死。”
“薛景瑤,你還記不記得,你最初跟著我是為了什麼?”他突然問。
我回,“為了活命。”
虞卿洲輕笑了一聲,“嗯,為了活命,自私點也沒什麼不好,所以你收回剛才所說的那句話。”
這話都說出來了,怎麼還可能收得回。
我沒回話,而是賴在虞卿洲的懷里裝死。
反正他的氣不消,我就不起來。
最后,虞卿洲起身打橫把我抱了起來,他輕嘆一聲,“外面涼,進屋吧。”
走了幾步后,虞卿洲側身對胡伯說道,“東西收了吧,你可以去睡了。”
胡伯的尾巴頓時就炸毛了,“那我尾巴的事呢?”
虞卿洲無奈道,“我安撫好這個小東西,再來找你。”
那炸毛的尾巴這才順了下去,胡伯邊收拾碗筷邊幽怨的看著虞卿洲,“那我回屋等你啊。”
“知道了。”
虞卿洲抱著我進了屋,把我放在床上,又拉過被子將我給裹了起來,裹得就跟蠶蛹寶寶似的。
我睜大了亮晶晶的雙眼看著他,“虞卿洲,你不生我氣啦?”
虞卿洲那深潭般的眸光落在我的臉上,“跟你生氣有什麼用,這一切又不是你的錯,好了,你今天應該也累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