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他突然沖我身邊的魚魚喊道。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應了一聲,“誒。”
結果旁邊的魚魚似乎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在愣了一下之后,把自已的尾巴都搖成了一個圈,朝著虞卿洲就跑了過去。
直到虞卿洲彎腰把魚魚抱了起來,唇邊掛著淺淺的笑意,“我不在的時候,瑤瑤有沒有聽話?”
雖然他在對狗說話,但是我卻覺得他是在內涵我!
我用眼神戳著虞卿洲,這男人就好像沒有注意到我的視線一樣,繼續淡定的撫摸著魚魚的小腦袋,嘴里卻喊著瑤瑤這個名字。
“虞卿洲,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最終還是沒忍住,朝虞卿洲悶聲說道。
虞卿洲抱著魚魚,抬眼看向我的時候,那眼神那叫一個無辜,“什麼故意的?”
面對這樣的眼神,我覺得最能騙過那些無知少女了,要是時間再倒退到一年之前,我肯定會被他給騙了。
“你還裝,你突然喊它瑤瑤,這還不是故意的?”我盯著虞卿洲,認真說道,“說句不多心的話,你有時候還挺幼稚,跟宋延有得一拼。”
聽到我提到宋延的名字,虞卿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在這一刻變得不滿,“你怎麼把我和那死鬼相提并論?”
虞卿洲的眼神里對宋延的嫌棄簡直都快要溢出來了,看來他對宋延的意見非常大,不過我也覺得正常啦,并且宋延那死鬼總是想給虞卿洲戴綠帽,逮準機會就出現,雖然宋延這死鬼不見得 會真的對我做什麼,但就是惡心人。
“你們倆幼稚都是一樣一樣的。”
我小聲的說道,但很快我便轉移了話題,“你找到胡歸闕了嗎?胡伯的事怎麼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胡伯的傷勢,他已經昏睡了好幾天了,這幾天歸來院沒有胡伯的聲音我還真的很不習慣。
提到胡伯,虞卿洲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將魚魚放下,被放下的魚魚如同火燒屁股一般,飛速跑走了。
看得出來,魚魚是不怎麼想和虞卿洲待在一起的。
虞卿洲看了一眼屋內放置著的棺材,他不禁笑了一聲,“那小狐貍總是說我躺棺材,現在自已倒是躺進去了,關于他的事情,有那麼些復雜,但我已經確定過了,那小闕兒雖然時常不怎麼靠譜,但對于自已這唯一的外甥倒是不至于下狠手。”
“斬斷小狐貍的尾巴并不是為了送女人。”虞卿洲嘆了日氣,眼神幽深,“是為了救他。”
虞卿洲的話讓我很是震驚,胡歸闕竟然是為了救胡伯,所以才斬斷胡伯的尾巴?
他說的這些簡直就是勾起了我內心的好奇。
“那你具體說說,為什麼斬斷胡伯的尾巴是救他?”我趕緊問道,“可急死我了。”
然而虞卿洲卻笑而不語,并且拒絕回答我。
我不解,“?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之前不是說如果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的話,就是解釋清楚的嘛。”
然而虞卿洲面色不改,對我的疑問也算耐心的解釋,“這不是我們之間的誤會,那是小狐貍和他舅舅之間的事,況且這件事直接關乎小狐貍未來的劫數,太過于具體的我就不告訴你了,畢竟你萬一哪天一個沒忍住告訴了那小狐貍怎麼辦?”
“畢竟,藏得再深的秘密也會被挖出來,不過只要你不知道這個秘密,就算別人用再厲害再神秘的法術也無法得知。”
我,“……”
對于虞卿洲所說的,我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甚至還覺得他說得對。
畢竟只要自已不知道,別人就算再用什麼奇怪的方法都無法窺探我的記憶。
可以的,很不錯,那就聽虞卿洲的吧。
不過得知胡歸闕并不是我所想的那般,我的心里都替胡伯松了一日氣。
只不過在胡伯的劫數度過之前,關于胡歸闕的事情還是不能告訴他,否則這劫就過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什麼劫這麼奇怪,反正是虞卿洲說的,我照做就是了。
只要對胡伯好,那都行。
我對虞卿洲點了點頭,“聽你這麼說,我好像懂了,行吧,關于胡伯的事情,我就不再問了,那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說到這里,虞卿洲拿出一株閃爍著微弱光芒的草藥,淡淡道,“小闕兒給他大外甥的,吃了這靈植,保證那小狐貍立刻從棺材里蹦跶出來。”
“這麼神奇?”
我驚訝的看著虞卿洲手中的靈植,還是第一次看見閃爍著光芒的植物,很是好奇。
“嗯,費了不少力氣。”虞卿洲點了點頭,隨即對我說道,“這些天你照顧小狐貍也辛苦了,現在他就交給我吧,有了這株靈植,他很快就會醒過來的,不必擔心,你去休息吧,眼圈都快黑成熊貓了。”
我也沒跟虞卿洲客氣,他讓我去休息,我直接同意了。
這兩天我睡眠不太好,總是會夢到一些曾經的畫面,可是很多畫面一醒來就記不清了,能記清楚的都是比較重要的。
比如曾經的我給弋崇下達命令的記憶,不過這記憶殘缺不全,我并不知道命令是什麼,直覺告訴我,肯定不是啥好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