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胡伯把廚房的門一摔,身影迅速的跑回了自已的房間。
我也覺得他們應該做個人,瞧把小胡伯給氣得。
我瞪了一眼虞卿洲和胡歸闕,然后進了胡伯的房間去安慰胡伯,我是真的覺得胡伯不值,絕對不會是因為這頓早飯。
胡伯被我哄好了,又冷哼著進了廚房,從胡伯的房間里出來我就聽見虞卿洲和胡歸闕正在說話。
“這身體用著怎麼樣?”胡歸闕邊摸著虞卿洲的胸膛邊說道。
虞卿洲垂眼看向了胸膛上的那只手,隨后竟翻個白眼,“胡歸闕,你但凡敢把這只手放在那個女人身上,你到現在也不會還是一只又單身又騷的狐貍。”
那仙氣飄飄一身白衣的胡歸闕被虞卿洲說的這句話給氣得夠嗆,我就知道,這虞卿洲的嘴啊是從來不饒人的,即便這男人是他的好基友。
“我那是尊重她的意愿!哪像你,淫龍!”胡歸闕的語氣不屑,但為什麼他的眼神里有一閃而過的羨慕?
騷狐貍和淫龍挺配的。
虞卿洲卻無辜的對胡歸闕說道,“是瑤瑤先主動的,我只是順勢而為。”
胡歸闕一聲冷哼,他一抬眼就看見了我,而虞卿洲是背對著我的,只見胡歸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要不是你詭計多端,你老婆怎麼可能主動啊,卿卿,我可不像你有那麼深的心機。”
嗯?
胡歸闕這話是什麼意思?
要不是虞卿洲的詭計多端,我不可能主動?
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最初和虞卿洲見面的時候,以及丟失的玉牌,還有郭先生的出謀劃策,說什麼徹底成為龍王的女人,得到真龍之氣就能活下去。
難道這一切都是虞卿洲故意引導的?
所以那什麼依靠真龍之氣才能活下去都是假的?!
好你個虞卿洲!
我的臉瞬間就黑了,比鍋底都黑。
虞卿洲就好像沒有察覺到我在他后面似的,聽到胡歸闕這麼說,他只回道,“這不叫心機深,這叫增進感情,你一只單身狐懂什麼?”
胡歸闕那張妖孽一般的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色,他抬起白皙纖長的手輕掩著嘴笑了起來。
“我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慘了。”
胡歸闕笑著指了指虞卿洲的身后,也就是我。
虞卿洲的身子瞬間一僵,然后他緩緩轉身對上了我黑如鍋底的臉。
心機深沉,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我掏出阿頭就朝著虞卿洲的腦袋砸了過去,“老娘打死你!”
阿頭發出了慘烈的叫聲,砸在了腦袋的俊臉上,虞卿洲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所以被砸得腦袋往后仰了仰,結果他那張臉毫發無損,倒是阿頭掉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
“他怎麼比我還硬啊,嗚嗚嗚嗚嗚……”阿頭傷心哭泣。
我沒理會阿頭,讓玄墨把他拎走了。
“瑤瑤,你聽我解釋……”虞卿洲張了張嘴,卻好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日。
我正在氣頭上,雖然我想聽虞卿洲解釋,但不是現在。
“解釋你義父!”我罵了一句,然后氣沖沖的進了房間,在關門的時候,我朝虞卿洲吼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進屋!”
呯的一聲我狠狠的關上了門。
要不是今天胡歸闕說的這些話,我還真的不知道從最初開始,虞卿洲就是故意引我上鉤的,什麼郭先生,什麼真龍之氣,都是虞卿洲這個狗男人的陰謀!
我當初主動獻身,他最開始對我的冷傲嫌棄,都是他一手策劃,好啊,真好啊虞卿洲。
我那麼舔狗的時候,他是不是很得意很開心啊?
得到了我的人,還表現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他 明明是要樂開了花吧?
他可真會演,要不是聽到胡歸闕和虞卿洲的對話,我肯定會被永遠的蒙在鼓里!
想到這些我就很生氣,一時間沒控制住自已的情緒,把屋子里的東西包括虞卿洲給我專門調制的護膚品都給砸了一個稀巴爛,心情這才稍微好了一點。
呼……
我長長的舒了一日氣,薛景瑤你要淡定點,你不可以變得如此暴力。
小混球不知道從哪里飛了出來,看到滿地的碎片,它的小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
“媽……”
我一眼瞪了過去,“閉嘴,誰是你媽!”
小混球立刻用翅膀捂住了自已的小雞嘴,結果沒了翅膀飛舞,它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還dang,dang,的彈了好遠。
“女人真是不好惹的生物。”
混球無奈的小奶音從我腦海里傳了出來。
我捂在被子里直接睡了過去,雖然生氣歸生氣,但休息還是要好好休息的,畢竟在外面蹲了一夜,我可不是虞卿洲能幾天幾夜不休息。
當意識逐漸沉睡的時候,我發現自已竟然來到了自已的識海中。
四周一片漆黑,唯獨那高高懸在空中的金色蓮花散發著柔和淡淡光芒。
這是我的封印,說起來我有好久都沒有進入到識海中了,我仰望著那朵蓮花,心中竟然無比的平靜。
那朵蓮花現在只剩下四片花瓣,之前我沒有發覺,現在一看這四片花瓣竟然顏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