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女孩要到家了,那幾個畜生也急了,生怕事情暴露撿起石頭就從背后砸向她,砸了好多下,頭都給砸爛了……”
余令緊緊的攥著拳頭,深吸了日氣,繼續說道,“我想也就是那時,女孩只剩下一日氣的時候被天狗給吃了,所以她的父母聽見聲音出來才沒有看到人。”
天狗吃了臨死前怨念極深的人,會完成那人的遺愿,也可以化作那人的樣子。
那幾個畜生就該死!
“瑤姐,你怎麼不說話?”余令很是激動,“你不感到生氣嗎?!”
我幽幽的瞅了一眼余令,我現在很生氣,好好的一個女孩子被一群畜生糟蹋死。
“我在想要不要等天狗把剩下那兩個畜生吃了,我們再動手。”我冷聲說道。
余令一愣,隨即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若是等天狗把那兩畜生吃了的話,那死去女孩的遺愿也算完成,到時候要找到天狗的話就更難了。”我托著下巴,分析著。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余令問我。
我瞅了一眼余令,雙手一攤,“那這就是你的問題了,我說了我只負責打怪的嘛,找天狗的事情就你去吧,你按照死去女孩的相貌找人就對了。”
“那好吧。”余令看起來有點焉。
俗話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既然都給我安排了搭檔,那必須得物盡其用啊。
接下來我們并沒有盲目的去找天狗,余令有針對性去找了,酒店里又剩下我一個人,怪無聊的。
晚上不想在酒店餐廳吃飯,畢竟也沒什麼好吃的,倒是想念每個城市的路邊攤。
我找了個燒烤攤坐下,點了好一通吃的,無聊就吃點東西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吃不完待會兒給余令打包回去。
烤串上來后,我便邊刷手機邊慢悠悠的吃著烤串,時不時還喝上一日啤酒,人生如此愜意,怎麼舍得這個世間毀掉呢。
“姑娘,你對面的位置有人嗎?介不介意拼個桌?”
熟悉的聲音在我頭頂處響起,我頓時就愣了愣,什麼情況,怎麼會是虞卿洲的聲音?我幻聽了?
我趕緊抬頭看去,映入眼瞼的就是虞卿洲那張冷傲囂張又俊美的臉。
我瞬間起身,驚詫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嘴里的串兒都忘記了咀嚼。
“你怎麼在這里?!”我很是驚訝。
虞卿洲笑了笑,走到我對面坐下,隨即笑意吟吟的看著我,“抽空過來看看你。”
據我所知他的任務地離我的任務地相距一千多公里,結果他竟然還抽空過來看我?
就算自已可以飛的話,那也挺廢靈力的。
“你還要對付北海怪物,別把靈力用在趕路上,不值得。”我嚴肅批評虞卿洲。
可虞卿洲定定的看著我,連嗓音都溫和許多,“可我覺得瑤瑤的一切都值得。”
我,“……”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我冷哼了一聲,故意瞪了他一眼,然后叫燒烤店老板又烤了兩大腰子給虞卿洲。
虞卿洲看著面前的大腰子有點沉默。
“瑤瑤,你是對我某些方面不滿意麼?”他突然問。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不是挺愛吃腰子的麼,我記得上次和他在康慶市也吃過燒烤,他那時吃腰子的時候可厲害了。
“你不喜歡吃?我上次看你吃得挺開心的啊。”
虞卿洲的眼神有些幽怨,他拿起腰子優雅的咬了一日,“也不是說不喜歡,只是吃了無用武之地,有點浪費。”
說著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流連了個遍,我這才后知后覺的明白了虞卿洲的意思。
我紅著臉罵了虞卿洲一聲流氓,這家伙倒是笑得更加開心了。
哼,我就當做是夫妻間的情趣了。
不過看到虞卿洲我還是挺開心的。
“那你什麼時候回去?”我問。
虞卿洲,“陪你吃完飯。”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陪我吃飯?”
“嗯。”
他回答得云淡風輕的,而我的心在此刻卻更柔軟了,他還真是……
這頓飯我們吃得很慢,反正余令調查還沒有回來,我便和虞卿洲聊了起來。
“虞卿洲,你怎麼對北海的怪物那麼熟悉?”我好奇問。
虞卿洲此刻的笑帶著一絲嫌棄的寵溺,“你傻掉了?我的真身被困于北海,對于北海的怪物我自然是熟悉的。”
我愣了愣,我的確是傻掉了,這都問得什麼問題!
可虞卿洲這麼輕松說出他真身被困于北海的事,我的心里就感到不安和愧疚,我甚至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要把他困在北海。
當通往北海的通道被全部封閉之后,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去北海救出虞卿洲的真身了吧。
可每當我有去北海救虞卿洲真身的這個念頭時,腦海里都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不可以去北海,不可以動虞卿洲的真身。
真的就每一次都是這個聲音擾亂我的思緒!
“虞卿洲,你能感應到自已在北海的真身嗎?”我輕聲問,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眼神。
“想聽真話?”他看著我。
我趕緊點頭,自然是想聽的。
他沉吟了一下,隨后淡淡說道,“每當我睡著的時候,我的神識就會回到北海,如果哪一天我身體毀了,沒有身軀承載我的神識,我就會永遠留在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