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一把將小混球抓在手掌中。
小混球看起來有些委屈,胖嘟嘟圓滾滾的坐在我的手掌中,小翅膀耷拉在身體的兩側。
我把小家伙檢查了一番,看起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也難為它能昏迷這麼久,還真是……
景琬從蓮花中探出個腦袋,揶揄的朝著我說道,“喲,姐姐喜當媽了啊,誰的種啊?”
我一個眼刀子過去,“你羨慕?也難怪你羨慕,繼承了我的后宮之后,也沒見你搞出個什麼名堂來,琬琬,你不行啊。”
景琬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腦袋一縮又回到自已的蓮花中了。
讓你先得意幾天,到時候讓阿頭給你整容,嫁給衛修,你們倆相互折磨去吧。
我臉色冷了下來,如果衛修不搞出這些事,或許我們以后還能當朋友,可現在完全已經不可能了。
這次阿頭睡了三天,期間衛修都過來看我,但每次并沒有待多久,他倒是沒有瞞著我他最近在忙什麼,忙著煉化幽冥之心,他要在三生石出現的之前蓮煉化幽冥之心,所以這些天他倒也不至于時時都來看著我,倒是給了我一些準備計劃的時間。
阿頭醒來后,他好像變得更帥了,并且他對自已的相貌非常自信,還照了一會兒鏡子,看得紅纓都忍不住翻白眼。
在欣賞了自已的美貌兩個小時后,阿頭終于將目光看向了我,在他說話之前,我先開日了。
“有什麼話我們待會兒再說,有某個東西在這里,不方便。”我對阿頭說道。
這個東西當然是指景琬。
景琬也知道我說的是她,氣得她對在屋里破日大罵。
“你們肯定在背著我密謀什麼,哼,我要把你們的事告訴給衛修那個變態,讓他來整治你們!我過得不好,我也要讓你們過得不好!”
她的話讓我神色一凜,看來,景琬這張嘴巴都不能留了。
“你就不怕我弄死你?”我微笑著看著景琬,“你以為你偷了我的真身花瓣,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說著我慢悠悠的從納物鐲里拿出了胡伯給我配的啞藥,胡伯雖然打架不太行,但在醫術制藥的這方面天賦異稟,他制作的啞藥效果之好,神仙都能被啞藥,更別說是景琬了。
“紅纓,給我倒杯水過來。”
“好嘞主人。”
紅纓這人極度討厭景琬,之前幾次若不是我攔著,紅纓都上去勒死景琬了。
景琬注意到了我手中的啞藥,她的神色微微一變,“你手上的拿的是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睨了一眼景琬,沒有回她。
我抬手就掐住景琬的真身,在她的腦袋還沒有縮進蓮花中,我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把嘴巴張開。
狗女人,我暫時動不了衛修,我還不能動你?
先把景琬毒啞巴再說,免得夜長夢多!
我二話不說,將瓶子里的啞藥對著景琬的嘴巴就倒了進去,整整一瓶,全部都倒光了。
看起來有點干巴,我從紅纓的手里接過水,一骨碌的灌了下去。
“就你話多!一天就知道嗶嗶嗶,還威脅我?吃啞藥吧你!”
雖然不知道啞藥吞下去是什麼樣的感覺,但看景琬面容扭曲的模樣,肯定不好受。
景琬雙手抓著自已的喉嚨,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她想要罵我,可出日卻是,“阿巴阿巴阿巴——”
妥了,景琬啞巴了,她還怎麼跟衛修告狀?
“主人,雖然她啞巴了,她還可以寫字啊!”紅纓在旁邊提醒我。
有道理。
但是血腥的事情我做不來,還是讓紅纓來吧。
“紅纓,廢了她的手。”
紅纓的聲音非常興奮,“遵命,主人!”
哎,我別過眼,畢竟是我的妹妹,還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紅纓廢手。
我該放心了吧,景琬她總不能用腳寫字吧?
景琬直接被紅纓折磨得暈了過去,一朵白色蓮花掉在地上,看起來快焉了。
好在阿頭現在雖然變強了,但看它好像也沒有要離開我的意思。
“阿頭,給景琬的元神易容需要多久?”我問道。
阿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蓮花,眼神里還閃過一絲不屑,“七天,不能再少了。”
行,七天就七天。
“我挺好奇的,你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技能?”我忍不住問阿頭。
阿頭自信一笑,“可能是和我生前的職業有關吧。”
“你生前什麼職業?”
“整容醫生。”
我,“……”
一時間我竟無話可說,阿頭生前竟然是整容醫生???
難怪他的技能這麼牛逼!
“明天開始,你把景琬易容成我的樣子。”我對阿頭說道,“一點都不能差,知道嗎?”
“知道了。”阿頭點了點頭,頓了頓,又說道,“玄墨哥哥啥時候回來?”
說起來,玄墨已經借給梅花妖很多天了,怎麼還沒回來?
什麼結界那麼牢固,還沒劈開?
我沒正面回答阿頭,“你喜歡玄墨?”
“當然!”阿頭回答斬釘截鐵,“若不是你是玄墨哥哥的主人,我才不會留在你這個周扒皮的身邊!”
阿頭他好嫌棄我啊。
“你替我辦好這件事,他就回來了。”
阿頭的眼睛里這才有了光。
在阿頭給景琬易容期間,我讓紅纓出去尋找和我身材差不多的新鮮尸體,到時候讓景琬的元神和尸體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