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需要先從歐陽啟宇這里尋一個方向。
歐陽啟宇聞言,想了想,“花永豐,花家族長——”
說到這里,歐陽啟宇的聲音停頓半晌,眸色微沉:“戶部尚書,江莆。”
宋瓊冰聽到前面兩個人的時候,倒也沒有什麼。
可一聽到江莆的名字時,倒是十分意外。
下意識的,宋瓊冰看向齊天昊,卻見齊天昊一臉淡然,半點的不驚訝,忍不住問,“你早知道了?”
齊天昊搖頭,“不知。”
見宋瓊冰還看著自己,齊天昊勾唇,將宋瓊冰攬入自己懷中,“不重要的人,我自然不會過多的去注意,但是江莆從來都不是好東西。”
說完,齊天昊目光似有若無的瞥向歐陽啟宇,見歐陽啟宇目光如常,這才移開了視線。
哼。
他可是聽說了,冰兒在京中可有不少男人覬覦。
而他也不會忘記,這歐陽啟宇曾經就覬覦過。
如今知道不覬覦了,甚好。
歐陽啟宇自然是察覺到了齊天昊的警告目光,他也就心中苦笑。
這幾個月,為了擴展自己的商業版圖,他經歷甚多,早就對那些個沒了心死了。
如今,他只希望,早日為母報仇,如此,足矣。
既然確定了方向,那就要行動起來。
宋瓊冰和齊天昊兩人第一個目標便是花永豐的主院。
只是,還沒靠近,齊天昊就停下了。
齊天昊給宋瓊冰做了一個手勢。
宋瓊冰秒懂。
來之前,兩人就定好了暗號了。
齊天昊的意思是,有很多防守。
原本齊天昊準備自己先去解決人,但是宋瓊冰覺得太過打草驚蛇了,畢竟她還指望著一鍋端來著。
所以,在齊天昊要離開時,宋瓊冰拉住了齊天昊,給齊天昊塞了一樣東西。
齊天昊看了半晌,沒看明白手里是什麼玩意兒,說是瓶子,卻沒有瓶塞。
說不是瓶子,又有瓶身,而且里面確實是裝著液體。
見齊天昊不懂,宋瓊冰便先給齊天昊吃了一顆解毒丸,然后拿著東西按了一下。
沒錯,就是噴霧裝置。
她讓人用竹子做的,也不復雜。
不過就是這里的人沒見過罷了。
齊天昊看了宋瓊冰的示范,朝著宋瓊冰點頭,人便一躍,消失在了宋瓊冰的面前。
很快,齊天昊回來了。
“好了。”
然后,牽著宋瓊冰,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主院。
主院附近的防守,此時還在原地,只不過呆立不動,無感失蹤。
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
等半個時辰后,癥狀就消失,并且不會感覺到任何不同之處。
總之,有宋瓊冰在,作弊簡直杠杠的。
兩人到花永豐房間的時候,花永豐已經熟睡了。
大概是因為防守穩固的緣故,所以花永豐睡得很穩。
兩人進了房間后,并沒有盲目去搜,而是直接走到了花永豐的房間。
宋瓊冰從袖子里掏出了一顆藥丸,直接塞入了花永豐的嘴巴里。
花永豐在嘴巴被掰開的時候,有瞬間的藥清醒的癥狀,但是宋瓊冰卻有恃無恐。
花永豐感覺到了床邊有人,睜眼,在感覺到眼前有兩個人影,還沒看清楚人影是誰就要大喊。
但是,喊聲沒出口,花永豐就自己噤聲了。
若是細看,便能看出,花永豐的眼神其實有些呆滯。
宋瓊冰微微勾唇,“要的就是你的清醒。”
笑話,睡著了效果可是會大打折扣的。
因為睡著后,人的大腦也睡著了,豈不是跟做夢一樣?
“你的主子是誰?”宋瓊冰問。
雖然,她已經有了答案。
但,這不是例行問話麼?
花永豐:“呼延倩——”
“你通敵賣國的證據在哪里?”宋瓊冰緊接著問。
花永豐一聽到這個問題,整個人明顯的有反抗的癥狀。
然后,宋瓊冰依舊是一臉淡定。
要是花永豐能夠抗得過自己的真言丹,她倒是敬他是一條漢子了。
更何況,她的真言丹可是加了料的。
果不其然,掙扎了一會兒后,花永豐漸漸平靜下來了。
“在床下——有暗格……”
翌日,花永豐醒來后,一時間有種出神。
他總覺得有幾分的不安,好似有什麼忘記了,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好像是做了一個夢,又好像不是。
這種感覺越想越讓他覺得狐疑,想了想,花永豐便招來外面的守衛。
“昨夜可有異動?”花永豐問。
守衛聞言,搖頭,“一切正常。”
“歐陽……大公子那呢?”若是按照排行,歐陽啟宇是他的大兒子。
守衛:“大公子那兒的燈到了丑時就熄了,我們一直都盯著那邊,并未見任何異動。”
花永豐一聽,這才擺擺手,讓守衛出去了。
只是,守衛剛剛出去,花永豐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再次升起。
走來走去,花永豐便看了看門窗,見門窗關好的,就打開了床底下的的按鈕。
然后,床移開,出現了一個通道。
花永豐走了進去。
一路上,花永豐都仔細觀察,生怕錯漏。
不過,并沒有看出什麼不同來。
之后,在地下通道的盡頭,花永豐再次打開了一個開關。
然后,一個小小的暗格出現了,里面藏著紅木箱子。
花永豐走過去,迫不及待的打開紅木箱子,然后仔細的一一查看,里面的東西并未有變動,花永豐一顆心才徹底的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