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摸得津津有味,卻被他一把捏住了手,嗓音低低沉沉的響起。
“喂,要著火了。”
然后她果斷住手,起身就往外跑,對著身后慌忙丟下句:“你……你的定力越來越差了!”
留下狐貍精衣衫不整的躺在軟塌上,一副被“欺負”過的樣子,沖著她的背影威懾道:
“三十四天后,辦完婚禮,你這句話可就不管用了。”
她充耳不聞。
那股緊張感在這只狐貍精文雅又純潔的各種壓倒下,莫名其妙的沒了。
她只等著做一個傳統的新娘子,嫁給他,全身心的交給他。
只有三天就過年了。
又有兩年沒回過家的沈風,可算是回來了。
他一身軍裝,陽光又帥氣。
也許是有了老婆的緣故吧!那股吊兒郎當的感覺似乎有所減少。
一到家,全家人的目光像激光槍似的,嗖嗖嗖的掃射在他身上。
沈風自然的走到了藍從安的身旁坐下。
他好笑的掃視著全家人,還好意思問:
“怎麼了這是?我一回來,怎麼又成三堂會審的氣氛了?”
沈老爺子、沈志遠、阿爾其,手里各抓著一樣東西。
分別是,一杯茶、遙控器、蘋果。
這絕對是看在安安的份上才沒有砸過去。
其余小兄弟幾個,各抓著一個抱枕。
絕對是看在二嫂的份上,才沒砸過去,再沖著他豎中指。
大家都盡量冷靜的看著他表演。
沈風往身旁一坐,藍從安頓時坐直了身子。
標準的軍人坐姿,擺著嚴肅臉。
她這架勢是打算和沈風一起再向全家老少解釋一遍的。
沈風伸手拍了拍她坐的筆直的腰,笑道:“放松,自己家。”
藍從安張嘴就暴露了緊張:“是!”
沈風:“……”
他湊到她耳邊,小聲提醒道:“喂,假小子回魂,老子現在不是你上尉,是你男人,只差領證和入……”
藍從安蹭的站起身,連忙說:“我去幫你收拾臥室。”
全家老少一愣。
有意思啊!
安安獨自回來還沒緊張,怎麼沈風一回來,她還緊張起來了?
沈志偉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這倆年輕人啊!怕是還沒洞房吧!
向來對事物觀察入微的沈易也看出了端倪。
這反應跟萱兒一樣,該不會只跟二瘋子匆忙辦了個集體婚禮,還沒來得及洞房吧?
沈風沒來得及向全家老少解釋什麼,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你跑什麼啊?等我!”
他前腳追出去,全家老少不約而同的站起身,急忙扒窗戶朝外看。
難得沈易都湊了熱鬧。
沈風追出去,伸手就搭在了藍從安的肩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
藍從安怒了,一把扣住他的手,準備用胳膊肘攻擊他的腹部,再來一個過肩摔。
沈風輕松就化解了。
然后兩人邊從主屋的院子里撤離,邊拳腳相向的打起來。
隱隱聽見藍從安一句咬牙切齒的呵斥。
“再叫老子假小子試試!”
沈風邊接她的拳打腳踢,邊吊兒郎當的回:
“那叫沈風老婆?沈家二少奶奶?”
藍從安一恍神,差點被沈風一個擒拿手控制住。
她立即攻他下盤,差點頂到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沈風眼底躥出兩簇火苗來。
“莽撞!還沒用過,你想斷送自己的幸福?”
藍從安毫不示弱,繼續攻擊。
“沈上尉,老子三天不打,你退步了。”
扒窗戶偷窺的全家老少:“……”
沈志偉嘿嘿笑道:“這對兒也很特別啊!以后熱鬧了。”
沈志遠嘆氣道:“這兒媳不錯,是能收拾這只牲口的人。”
阿爾其看安安那拳腳確實挺硬,感慨道:
“這牲口,就得找這種不會被他欺負的女人。”
萱兒看得瞠目結舌的,拽了拽沈易的衣袖,小聲埋怨道:
“哥哥,他倆是真的打啊!這一對比,我才發現,你跟我就是作秀!你都沒好好跟我打過!”
沈易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冒了出來,急忙滅她腦子里的想法。
“你不準找藍從安比試。”
萱兒剛冒出來的想法,就被他說破了,驚訝的轉頭看向他。
“為什麼?”
沈易只好瞎編:“你練的是柔道,跟她……品種不同。”
跟二瘋子能打成這樣的女漢子,看起來沒輕沒重的,你細胳膊細腿的,動起手來,還不把你弄傷?
沈風到家是下午四點多。
兩大廚師急忙準備豐盛的晚餐。
一家人又是兩年沒這麼齊整過了。
如今家里又添丁加口了。
沈老爺子高興,沈老太太特批他喝了杯酒。
晚餐后,沈風就去伊蘭苑找沈易了。
他開門見山的說道:“哥,開年你和萱萱早點去辦結婚證啊,我和從安假期不多,等你倆拿了結婚證,我就帶她也把證領了。”
沈風因個人特殊原因,在部隊有特殊任務在身,保密性極高。
這次回家辦證銷戶轉軍籍的,以后家里戶口本上就沒有沈風了,真正上交給國家了。
沈老爺子心里是既欣慰又不舍,所以才一直催萱兒快點把戶口轉回來。
很顯然,二瘋子這次是抽空回來辦這事的。
萱兒正想說‘我們已經領結婚證了,開年你倆趕緊去。’
可是又被沈易搶了先。
“我和萱兒不急,二月初二才辦婚禮。”
聞言,沈風急了。
“我沒你倆時間多,結婚都是抽空,國慶那天剛拜完天地我就接到個任務,一忙就是三個多月,今天回家我跟她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