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其抄起掃把就過竹亭雅居去了。
藍從安被奶奶和三嬸拉住了。
死小子竟然還癱在床上,剛好是屁股朝上趴著。
老母親二話不說,一把掀開被子,掄起掃把就抽。
“你個死小子!你媳婦兒受傷了!你讓她伺候你?啊?咋滴?欺負她娘家沒人了是吧?又皮癢犯賤了是吧?”
沈風早就醒了,被抽的這兩下,跟撓癢癢似的。
他身都沒翻一個,懶洋洋的冒出句:“老媽消消氣,我這不是在想辦法,讓您親兒媳好好在家消停一段時間嗎?”
阿爾其掃把一扔,火氣沖天的問:“啥辦法?”
“能有什麼辦法?讓您抱孫子唄,不然她永遠不記得是我老婆。”
聞言,阿爾其愣了一瞬,消化了一下這個訊息,神色逐漸轉喜。
沈風想了想,抬起頭來,看見老媽一臉期待的神態,急忙補充道:“保密,因為您二兒媳生了,所以您大兒媳沒打算生孩子。”
原本他也沒打算生,可是這假小子太把自己當男人了,拼起命來啥也不顧。
這次是真的惹到他了。
生!
必須讓她生兩個小的!
胳膊被歹徒砍得看得見骨頭了,她眉頭都沒皺一下,還淡定的把歹徒制服拷上了手銬。
他當時不在她身旁,這些是聽隊友匯報的,所以他氣的是自己,危機時刻沒做她的盾牌。
第481章 又得重孫
藍從安休假養傷期間,沈風就在悄悄實施播種計劃。
每次他確實是做了防護措施的,關鍵是中途他偷偷解除措施了,從安也不知道啊!
所以說,男人做這種手腳自然要順利得多。
相比之下,懷著同樣偷偷摸摸心思的沈小六,就相當困難了。
很丟臉的說,自從成功偷過一次種子后,她已經很久沒在家里看見過套了,把整個伊蘭苑都翻了好幾個遍,都沒找到這玩意兒。
但驚奇的是,每次沈大將軍用的時候,就像變戲法似的,被他摸出一枚來,實在不知道他從哪兒摸出來的。
她還是那樣沒出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百思被其解……
這次她陪沈大將軍出差,跨了兩個省,洽談的業務比較順利,跟客戶酒足飯飽后,早早回到酒店休息。
老習慣了,共浴,只有她被調戲的份兒。
這晚她表現的特別熱情,試圖讓他失控。
然而沒用,他是很失控,但不失理智。
防護措施依然做得杠杠的,她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事后,萱兒氣呼呼的一翻身,把背給了他,不想說話,裝睡。
沈易把她的小情緒看在眼底,無奈的嘆息,也不出聲哄,只是從身后擁她在懷。
這個姿勢像一個大彎月緊密的套著一個小彎月。
即便把背給他,他都不會讓氣氛冷卻,而他睡覺從來不會把背給她,每次胳膊壓麻了,他翻身是這樣翻的,從她身上翻過去,睡到她另一邊,這樣即便他翻身,也依然是面對著她。
都不用他開口哄,她那點小情緒瞬間就消散了。
美美的睡了個好覺,第二天一早返程。
出差回家,沈易和萱兒難得不是節假日在家休息一天。
而家里有個更難得的人也在休息,那就是傷員藍公安。
沈易和萱兒還好,彈彈琴、下下棋、逗逗孩子,做什麼都是令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藍從安跟他倆就完全相反了,她簡直就像渾身長滿了虱子似的難受。
一會兒她筆直的坐在大廳沙發上(軍人開大會似的)。
一會兒她筆直的站在大廳門口(目測這是軍人站崗的姿勢)。
一會兒她滿莊園轉悠(這肯定是巡邏的架勢)。
這周沈風上白班了,白天不在家。
藍從安這坐立難安的架勢,搞的傭人們都像渾身長滿了虱子。
一會兒這個詢問:“二少奶奶,你想不想喝點果汁?”
一會兒那個詢問:“二少奶奶,給你做點心吃好不好?”
這‘二少奶奶’的稱呼,搞的藍從安坐不住了,實在閑的渾身難受,想去馬場騎馬射擊。
阿爾其頓時臉色一沉,指了指她受傷的胳膊,張嘴就滅了她這念頭。
“你個熊丫頭!這個鬼樣子了還想騎馬射擊?老娘看你是皮癢癢!”
熊丫頭第一次被婆婆收拾,深刻的檢討自己,確實不太讓人省心,得改。
然后她又筆直的站主屋門口去了。
沈老爺子和沈老太太出去逛花園,一出去,這閑得渾身癢癢的熊丫頭,刷的一下就敬了個軍禮:“爺爺奶奶!”
這完全是職業病,本能的動作。
嚇老兩口一跳。
沈老爺子是真稀罕死這孫媳了,立即回了個軍禮,慈祥的問道:“孩子,胳膊還疼嗎?”
熊丫頭一本正經的回:“不疼。”
這抬頭挺胸驕傲的神色,分明就是在說,為國為民,流血流汗都不怕。
沈老太太心疼死了,輕輕摸了摸丫頭纏著紗布的胳膊,嘮叨起來。
“安兒啊,你別站在這里曬太陽,要是無聊,你去睡覺,看電視,打游戲……哦不對,胳膊受傷了,可不能打游戲,你可以去找萱兒玩啊!看她畫畫、跳舞、刺繡,快去!”
說到這兒,老太太想起什麼來,連忙叮囑。
“要小心辰逸啊!小家伙沒個輕重,小心碰到你胳膊上的傷了,你可千萬別抱小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