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沈浩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異口同聲的答:“顯而易見,嘛都讓我老子干了。”
沈志偉老同志是怕倆臭小子在別人家里干起來,丟老臉,所以才速戰速決的幫他倆解決了。
眼看姐妹倆就要暴走了。
沈鈺永遠比沈浩會哄女人。
他連忙從褲兜里摸出了一個戒指盒。
里面是一枚鴿子蛋似的漂亮大鉆戒。
他單膝下跪,把鉆戒舉到了郎瑤的面前,柔聲說道:“瑤瑤,我主要是來告訴你,我已經做好了給你幸福的準備,花花腸子也全都給了你,也只能給你,你要是不收了我,誰還敢要我?”
郎瑤盯著戒指,一把捂住了嘴,有被驚喜到,雖然他平時總提嫁給他,但真單膝跪在她的面前,說不感動是假的。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能下跪求婚的男人,相信大多女人都會心軟。
在郎瑤還沒做出回應之前,沈浩也急忙做出了行動。
他先伸手解開了郎玲盤在頭頂的長發,輕輕幫她順了順,接著也從褲兜里摸出了一個戒指盒,單膝跪在她面前。
里面同樣是一枚鴿子蛋似的大鉆戒,崩潰的是,兄弟倆不是一起去買的,但乍一看戒指的款式差不多。
沈浩沒有沈鈺那麼會花言巧語,說話比較實在。
“玲玲,以后你不用為了讓我分得清而盤頭發,我已經知道哪個是你了,請給我一個珍惜你的機會好嗎?”
郎玲同樣被感動到了,半信半疑的問:“……真的嗎?”
沈浩點了點頭,眼底有一絲心疼,笑道:“你著急的時候,喜歡右手捏著左手,無論你多開心,笑起來沒有你妹那麼開懷,因為你妹是你肩上的一個責任吧,所以得意不敢忘形。”
他接著說道:“我想說,把你妹丟給沈鈺去吧,以后你有我,別怕,你盡管開懷大笑,得意忘形。”
這實實在在的話,不光郎玲感動的頓時紅了眼睛,郎瑤也紅了眼睛。
她瞪著沈鈺,不接鉆戒了,吸了吸發酸的鼻子,嘟囔道:“你弟為了拐走我姐,說把我丟給你就丟給你啊!想得美!你還有話說嗎?”
沈鈺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五棒槌還能說出這番話來?
他轉頭瞪向單膝跪在旁邊的沈浩,從牙縫里擠出話來。
“沈小五,求婚是我先吧,你不知道拉著你女人走遠點再跪?這種事還要跟我來個現場PK?”
沈浩也瞪向他,毫不示弱,張嘴就懟:“咋滴?被我比下去了?怕了?不服?”
沈鈺一下攥緊了拳頭,恨不得揍過去,牙齒咬得咯吱響。
“沈小五!你皮癢是吧!分不清長幼?”
眼看兄弟倆就要掐起來了,姐妹倆蹭的一下來氣了。
郎瑤雙手抱胸,氣呼呼的說:“姐,要不我倆去搬個凳子、拿包瓜子來?”
郎玲把準備接戒指的手收了回去,同樣雙手抱胸,點了點頭:“走!別打擾他倆PK,我倆搬凳子拿瓜子去!”
兄弟倆瞬間冷靜下來,想起自己干嘛來的了。
沈鈺一把拉住了郎瑤,急聲哄道:“瑤瑤別生氣,別往我心口捅刀子,真的很疼!千言萬語,我就一句話,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好嗎?”
沈浩也一把拉住了郎玲,情急之下,言簡意賅的就是一句:“玲玲!房產證寫你名字,我媽會游泳,難產保大人,余生請多指教!”
沈鈺、郎瑤、郎玲:“……”
即便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這棒槌感十足的話,還是把他們仨雷到了。
沈鈺趁著郎瑤被雷住之時,抓過她的小手,急忙把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然后他拉著郎瑤就溜,理由信手拈來:“你姐跟我家老五有毒,珍愛生命,我倆離遠點好。”
郎玲緩過來,緊咬著后牙槽,背轉過身去,極力憋笑,憋得兩只肩膀都在顫抖。
沈浩以為她生氣了,一直單膝跪著,一本正經的又說了一次。
“玲玲,我是說真的,沒開玩笑,房產證真寫你名字,我媽真會游泳,難產真保大人,余生你隨便指教!”
“你你……你別說了……”郎玲實在憋不住了,直跺腳。
就沒見過比這更可愛的傻男人了。
沈浩還以為她在生氣,一直單膝跪著,老老實實的舉著戒指。
他可不像沈鈺那麼無恥,不等女孩子同意就把戒指套人家手上,他一直是尊重郎玲的,任何事郎玲同意才行,這是他給自己定的一個原則。
郎玲只是害羞了,手都垂在腿邊了,這家伙還不給她戴上戒指啊!
就這樣等了差不多一分鐘,他還跪著呢!
郎玲是既著急又心疼又好笑,這事兒還得她自己動手。
于是她羞憤的一跺腳,轉過身來,一把拿了他手里的戒指,自己套上了,嬌嗔道:“木頭做的大棒槌!”
沈浩一愣,反應過來,得意壞了,笑出了兩排白牙。
他站起身,一把抱住她的腰,猛轉了好幾圈。
“玲玲你同意了啊!哈哈哈哈……我有媳婦兒了!哈哈哈哈……”
郎玲臉一紅,連忙提醒:“這是我姨母家!被人看見了!”
確實有一群觀眾……
窗口,擠了好幾個腦袋。
白涼、莊曉靜、莊爸、莊媽、沈志偉、莊家老管家和幾個傭人。
沈志偉頓時老臉有點掛不住了,尷尬的說道:“讓親家見笑了,我這小兒子笨得很,幸好郎玲丫頭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