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那幾個男人也晃著手中的鐵棍沖著白璃月躍躍欲試。
白璃月并沒有表現出恐懼,而且伸出手推開她鼻前指著她的鐵棍。
“你們老大無非就是想要我回去罷了,并沒有說把我朋友他們也帶回去吧?如果你們不同意,好啊,那我就不跟你們走。
你們可以隨便動手,不過,你們應該也看的出來,你們老大對我很感興趣,你們要把我打殘打廢了,你們老大絕不會饒了你們!”
剛才在賭場,那刀疤男看著她的那個樣子,就差滴口水了,刀疤男的這些弟兄自然也是看在眼里。
知道刀疤男對面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
領頭的那個精瘦的男人猶豫了,他身后的另一個男人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剛才浩哥只說讓把這娘們帶回去,并沒有說帶那個蘇大偉和他女兒,要是我們強硬帶走他們,這娘們反抗起來,把她弄傷了,浩哥那邊怕是不好交代…”
精瘦的男人想想,浩哥平時愛美色,對女人還是很憐惜的。
他們把這個女人捉回去,浩哥無非就是想教訓她一頓,然后占她便宜罷了。
要是這女人到時候在浩哥面前吹點枕頭風…
“好吧,就按你說的,你乖乖跟我們回去,他們兩,我們可以放了。”
精瘦的男人松了口,白璃月也松了一口氣。
她走到蘇晚晚面前,小聲說道:“晚晚,你趕緊帶著你爸爸走,順著這條馬路一直往前走,走二十分鐘左右大概就能打到出租車了。”
“璃月,那你呢?”
蘇晚晚一臉擔憂看著她。
“我自己有辦法脫身,你放心吧,你現在趕緊帶著你爸爸走,不然一會兒他們反悔,誰都走不了了。”
白璃月交代了兩句,便讓蘇晚晚帶著她爸爸趕緊離開了這里。
看著蘇晚晚扶著她爸爸越走越遠,白璃月緩了一口氣。
晚晚和她父親在,她還得顧及太多東西。
他們走了,這些人對她來說,就根本不算什麼,脫身也不是難事。
她轉頭對著這群男人說道:“走吧,我跟你們回去。”
這群男人見她沒有半點害怕,心里奇怪得很,卻也沒說什麼。
白璃月就默默跟在這群人身后,往極地農家樂走去。
走到門口,她還往后面的馬路上望了一眼,蘇晚晚和她父親還沒走遠。
白璃月沒有說話,收回了眼神,繼續跟著這群男人走了進去。
這群男人并沒有把她帶到賭場,而且把她帶到了農家樂后院,另一個倉庫里。
這個倉庫比那個進入賭場的倉庫空曠許多。
白璃月被那群男人推搡了進去。
刀疤男正坐在倉庫正中間的椅子上,身后還站著兩個弟兄。
見白璃月被帶進來,刀疤男起身,先是對著地上嘬了一口,然后氣急敗壞的指著白璃月對她破口大罵。
“臭娘們!剛才害勞資丟了那麼大的人!勞資今天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刀疤男便一手奪過身旁一個弟兄手中的鐵棍,便向白璃月走去。
白璃月抬眼看著他,嗤笑道:“怎麼,輸不起?”
刀疤男沒想到,這女人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笑的出來。
“一定是你這個臭女人出老千使詐,不然我怎麼會輸給你這個女人!”
說著,他怒火中燒,瞪著白璃月。
白璃月看著他這幾乎要暴走的模樣,笑道:“有意思,你自己技不如人出老千,現在還倒打一耙?”
刀疤男一愣:“你什麼意思?”
“若我沒猜錯,你今天的那三個骰子,是被灌了鉛,所以,才能聽聲音用力度控制骰子大小。”
白璃月沖著這刀疤男不屑的笑笑。
刀疤男驚訝的看著白璃月,警惕道:“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璃月此時依舊帶著面具,為了以防萬一,這面具,剛才一路上都沒有摘下來過。
所以,這刀疤男也根本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此刻,刀疤男倒是對她非常好奇了。
見白璃月不說話,刀疤男抬手就準備朝她臉上的面具招呼,想看看她到底長什麼樣。
可他的手在剛接近白璃月的臉龐時,白璃月直接后退兩步,避開了他的咸豬手。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不過,就你這點雕蟲小技,在我面前班門弄斧,簡直可笑。”
面具下,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
現在她沒了顧及,說話自然也不客氣。
刀疤男見她居然還敢挑釁自己,瞬間暴跳如雷。
“你這個臭女人,居然敢這麼囂張,大爺我今天讓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著,他掄起手中的鐵棍,便向白璃月走去。
在鐵棍快要向她落下來時,白璃月眼神一凝,在這一瞬,抬腳踹到他的手腕。
“啊…”
刀疤男吃痛,手中的鐵棍瞬間掉落在地。
他捂著手腕嗷嗷大叫。
周圍的其他男人驚呆了幾秒,趕緊向刀疤男沖過去,并詢問道:“老大,你沒事吧?”
刀疤男猛的推開他們,深覺受辱!
“你們這群廢物,愣著干嘛,給勞資上,把這個臭女人給我往死里打!”
這話,他幾乎是使出吃奶的勁吼出來的。
這個臭女人,剛才居然敢還手傷了他,簡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