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便來到了酒店后臺專門給新娘準備的換衣服化妝的房間。
白以柔坐在梳妝鏡前,化妝師和發型師正在給白以柔卸掉皇冠,換上一會適合敬酒的妝容。
黃詩詩馮蓮在一旁,盯著白以柔脖子上的鉆石項鏈羨慕不已。
“以柔,聽說你脖子上的鉆石項鏈價值兩千萬呢,你婆婆對你太好了,以后你可有好日子過了!”
“是啊以柔,你現在可算是嫁入豪門了,以后都是富太太的日子了,我們真是羨慕啊!”
白以柔面露得意,伸手摸著脖子上的鉆石項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欣賞起來。
嘴里還謙虛道:“唉,我也沒想到我這麼幸運,居然可以嫁給明宇哥哥,我還以為以后嫁給明宇哥哥的會是我的姐姐呢,姐姐,我還真是要謝謝你,把明宇哥哥讓給我了。”
說這話的時候,白以柔看向身后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璃月,譏諷一笑。
白璃月無語,搞不懂為什麼白以柔總喜歡找一些無用的優越感。
不過,在她身上找優越感,她怕是找錯人了。
“以柔妹妹,這你倒是提醒我了,說到底我得感謝你們才是,不然我能有現在這麼好的生活嗎?你也不必客氣,在我看來呢,你和肖明宇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白璃月直接坐到身后的椅子上,毫不客氣的回懟了白以柔。
白以柔自然聽得出來她話里的意思,當年若不是白以柔和何娟,她也不會離開S市,現在也不會是如今的安琪設計師,不會成為神醫,還認識了穆景辰這種大人物。
想到這些,白以柔沒有說話,透過鏡子看著白璃月,面帶狠意。
發型師給白以柔重新做好了發型,畫好了妝,接下來的流程,白以柔換好禮服,便要出去給肖家父母,親戚朋友敬茶敬酒。
白以柔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十分滿意。
她起身,看了一眼坐著一旁玩手機玩的正歡的白璃月,眼里的目光更加可怖。
隨后,她收斂起陰狠的眼神,突然對著馮蓮說道:“馮蓮,我記得我要去敬酒的禮服在最前面那個房間,還有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說到這里,她又轉頭對著白璃月說道:“璃月姐姐,你跟馮蓮一起去拿吧,那件禮服包裝很大,估計她一個人拿不了,就在這條走廊最里面的那間屋子。”
白璃月正覺無聊,便隨口答應了。
“沒問題,走吧。”
她收起手機,大方的直接走出了門。
絲毫沒有發現,在她出門的那一刻,白以柔遞給了馮蓮一個銳利又惡毒的眼神。
馮蓮朝她點了點頭,便跟著白璃月走了出去。
黃詩詩看著白璃月和馮蓮走了出去,沖著白以柔陰笑著:“以柔,你放心好了,一切都準備好了,一會兒你就可以看到白璃月的慘狀,過了今天,所有人都會知道,白璃月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肖夫人吧。”
白以柔眼神犀利,嘴角勾起一絲狠意。
她抬抬手,笑道:“那就好,詩詩,你們幫我除了這個障礙,以后少不了你們的好處,走,換禮服出去敬茶,順便看看我那個姐姐被蹂躪的慘樣,哈哈哈...”
...
白璃月出了剛才的化妝間后,便一直往前走,直到這條走廊的最后一間房才轉頭問馮蓮:“是這里嗎?”
馮蓮神色似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
她趕緊點點頭:“對,就是這里。”
白璃月不太喜歡馮蓮這個女人,自然也沒有過多注意她。
她直接推開房門,往里面走去。
馮蓮還在后面提醒著:“禮服就在最里面的那個房間的柜子里。”
白璃月沒有多想,進了屋子后,便直接朝最里面的那間屋子走去。
沒曾想,她打開最里面那個房間的門時,房間里的床上,坐著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這些男人年紀不小,看起來四十多歲,此時都裸露上身。
見白璃月推開門,一個個如狼如虎般站起身,興奮的看著白璃月。
他們看到白璃月時,如餓了良久的野獸一般,二話不說,便朝著白璃月沖了過來。
“女人,是女人!”
“別搶,是我的!”
白璃月快速躲避開,往外面走去,可到了門口,發現門已經被馮蓮從外面反鎖。
她拍打了兩下門:“馮蓮,你干什麼?”
馮蓮在門外冷哼一聲:“白璃月,好好玩吧,過了今天,你就是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的賤女人!”
白璃月眼眸一沉,這個馮蓮居然敢算計她!
后面幾個男人如發狂了一般向白璃月撲了過來,白璃月毫不客氣抬腳就是一腳。
看這幾個男人的模樣,若她沒猜錯,應該是被人下了極重的讓人興奮的藥物。
而這種藥物唯一的解藥,就是女人。
“該死!”
白璃月直接踹翻朝她撲過來的一個男人,大步跑進了房間。
她環視四周,直接扯下床單和窗簾,在躲避這幾個男人的時候,利索的把床單和窗簾系在了一起。
在這幾個男人還不死心的朝她撲過來時,她直接把這幾個男人都踹倒在地,并用床單結實的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