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秋萍這麼說她,她自然氣不過。
馬秋萍面帶冷意,譏笑道:“心機重的女人?你是在說你自己?”
白以柔臉色一變:“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秋萍冷哼一聲。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白以柔,有些事,我為了我們肖家的顏面沒有挑明,你就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我好好的兒子,如今被你逼得天天不著家,你倒好,天天在家做闊太太樂得自在。
原來我還覺得你是個好女人,沒想到,是我看走眼了,若早知道是這樣,六年前,我就該讓明宇娶了那個白璃月。
人家現在事業有成,有貌有才,你再看看你,同是白家的女兒,你就只會花錢享樂,猜忌明宇,把這個家搞得一團亂!”
聽到白璃月的名字從自己婆婆口中說出,而且還被她夸贊,白以柔激動起身。
“又是白璃月,她到底給你們下了什麼迷魂藥,居然讓你們都這麼喜歡她!媽,我才是肖家的媳婦!”
白以柔身體微微顫抖,恨得牙癢癢。
肖明宇從結婚后,還一直對白璃月念念不忘,她真不知道這個女人身上有什麼魔力!
白璃月的存在,仿佛就是跟她作對,有白璃月在,她永遠都得不到別人的認可!
馬秋萍看著她如此激動的模樣,面色更加嚴肅,更多的是失望。
她剛想說什麼,白以柔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以柔拿起一看,是肖明宇!
她激動的拿起電話,壓制住了心中的怒氣,刻意放低聲音,柔聲道:“明宇哥哥,你在哪?”
可電話那頭,傳來的并不是肖明宇的聲音。
“肖明宇在歡愉酒吧,你趕緊來接他吧,我走了。”
說完,電話已經掛斷。
可這聲音,就是化成灰白以柔都聽得出來!
“白璃月!”
她幾乎是咬著牙喊出這個名字的!
繼而,白以柔腦子一團亂,這麼晚了,白璃月居然和肖明宇在一起,還在酒吧…
這中間的關系著實讓人容易遐想猜忌。
馬秋萍見白以柔這麼奇怪的神色,起身問道:“怎麼回事?是明宇的電話?”
白以柔一臉怒氣:“沒錯,就是你的好兒子,現在正和白璃月那個女人在一起呢!”
說完,白以柔大步走出了大廳。
馬秋萍看著她出了門,輕嘆了一口氣。
徐媽走過來,問道:“太太,夫人和少爺這情況,您就這樣不管嗎?”
馬秋萍頭疼不已,揉了揉太陽穴。
“公司的事我都管不過來,我哪里還有空管他們?”
“可是太太,夫人現在每天都這麼鬧,受苦的還是我們少爺。”
徐媽看到這些天白以柔和肖明宇經常爭吵,也非常擔憂。
馬秋萍搖了搖頭:“讓她鬧吧,明宇如今以為她的孩子是因為自己而死,心中對她愧疚,還因為上次我讓醫生直接拿掉她孩子的事情,對我耿耿于懷。
如今她越鬧,只會慢慢消耗掉明宇對她僅存的愧疚,對明宇,乃至我們肖家來說,并非是一件壞事。”
馬秋萍是經歷過不少事的女強人,看事通透,看破不說破。
徐媽點了點頭,卻依舊擔憂道:“可是太太,少爺似乎對那個白璃月一直余情未了,剛才我聽夫人打電話,少爺似乎和那個白璃月在一起,這事,您也不管嗎?”
馬秋萍擺了擺手,淡淡一笑。
“白璃月這個女人,之前既然能不計前嫌救白以柔的孩子,就說明她心眼并不壞。
而且,她小小年紀,一身醫術,又是小有名氣的設計師,聽說,連穆家的穆景辰都對她有些好感。
能從一個完全沒有地位的養女混成這樣,足以說明這女人不簡單,明宇的眼光不錯,若以后能當我肖家的兒媳婦,至少比這個白以柔強多了。”
…
歡愉酒吧。
肖明宇已喝得爛醉,白璃月懶得管他,便直接給白以柔打了電話,之后就離開了。
等白以柔到酒吧的時候,只看到肖明宇醉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看著他這副模樣,白以柔氣不打出來。
“肖明宇,你醒醒,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
她把隨手帶著的包扔到肖明宇身上,無比憤怒。
可肖明宇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白以柔沒辦法,只好上前扶住他,抱著他的胳膊,想把他從沙發上扶起來。
剛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肖明宇忽然睜開眼,把她整個人都攬在懷里,吻了下去。
白以柔嫁過來這麼久了,肖明宇從未碰過她,這大概是他們兩第一次這麼親密接觸。
她是個正常女人,自然有生理需求,如今被男性氣息包裹,頓時整個人都軟在了他懷里。
肖明宇吻了她一陣,她氣息已變得炙熱。
看著肖明宇瘋狂的模樣,她的手攀上他清秀的臉龐,柔聲道:“明宇哥哥,你終于愿意碰我了…”
女人如花,自然需要滋養,白以柔緊緊抱住他…
肖明宇酒醉,意識模糊,情到深處,在白以柔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璃月,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愛你…”
白以柔本激動燥熱的心如瞬間被澆灌了一盆冰水,涼得透徹心扉。
可她并沒有推開肖明宇,可是任由他對自己肆意。
因為她心里清楚,他碰了她,她才有機會再懷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