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安元溪嘴唇都泛著白,等何尚書到了,
他一定要讓那個小畜生付出代價!
今天不把那個小畜生抓到手,他就不配當皇子!
宮人戰戰兢兢的跑了出去,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給了太子。
安元木擰眉,“皇兄恐怕是難以接受這個事情,”
張丞相點頭,這個事情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難以接受。
不過大皇子為何要找何尚書?
何尚書掌管刑部,唯有涉及案件時候,才會找他。
難不成大皇子這件事還另有隱情?
張丞相散發著思維……莫不是,何尚書給殿下進貢美人,然后導致了這些事情?
所以殿下現在秋后算賬?
“那讓何尚書進宮嗎?”張丞相問道,
安元木思索了一會兒,搖頭,“不必了,皇兄現在不能受刺激,得好好休養才行。”
“可是大皇子不愿意休息,這可怎麼辦?”
安元木沉默,“讓人點上一根安神香吧。”
張丞相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就上安神香了,也太狠了吧。
沒過多久,宮殿內再也沒了安元溪的吵鬧聲,
他徹底的睡著了。
宮人們都暗暗松了口氣,還是太子的辦法好。
這麼一來,大皇子不僅可以休息好,更能灌下藥。
另一邊,
景柔并沒有將這件事的原委告訴安元木。
而是暗自讓人保護小西,防止安元溪的人來保護。
“今晚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景柔有些頭疼的說道,
她就沒想過小西會干這事。
也不怕讓安元溪徹底瘋了。
畢竟這里可是南康,是安元溪的主場。
要是想對小西做點什麼,結局可不敢保證。
沈時輕輕的攬著她的腰,安撫著她,“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他的,不會讓安元溪的人傷害我們的兒子。”
景柔越是想想就越是好笑,“你說他怎麼會想到這個辦法?”
沈時摸了摸鼻尖,這麼損的辦法,肯定不是跟他學的,
他誠懇的說道,“小西的辦法雖然損了點,但是能徹底解決安元木的問題,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景柔若有所思的點頭,“那肯定是遺傳我的聰明。”
沈時暗笑一聲,附和她,“對,都是遺傳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時候,都會有點傻乎乎的,
他總覺得這段時間景柔似乎轉不過來彎似的,他摸了摸景柔的腦袋,心中琢磨了許久。
他聽人說一孕傻三年,可不能讓景柔被人騙了。
景柔想想還是覺得不妥,又說道,“對了,明天你再給他安排點事情,別讓他出去。”
沈時:“……”
“要不還是盡快把他送走吧,他在這里不安全,就那小身板被人抓了都跑不掉,”景柔嘆氣,要是安元溪生死不論,小西能跑掉的概率還是很小的。
畢竟他身上就算藏了再多的藥,那也得有機會拿出來才行,
景柔在房間里轉了好久,面上布滿了擔心,喃喃不已,“要不還是今晚就送走吧,省的夜長夢多。”
沈時扶額,現在城門都已經關了,不方便送出門。
景柔又轉了一圈,抬頭看著外面漆黑的夜,又搖頭,“算了,別這麼麻煩,咱們還是將安元溪殺了吧。”
與其被動等安元溪報復小西。
還不如主動出擊,將這件事以絕后患。
沈時都怕她再想下去,現在就挺著大肚子沖進宮中殺人,
他連忙出聲安撫著,“這件事我會解決的,你放心,不會讓小西出事,”
擔心景柔繼續胡思亂想,轉移話題說道,“對了,張瀟蕓方才遞了帖子過來,說想明天過來見你。”
“見我?”
“對,”沈時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撒謊,“許是第一次當娘,沒有經驗,想跟你取取經吧。”
景柔哦了一聲,這事倒也正常。
第一次當娘,總會手忙腳亂。
沈時跟她說了下時間后,就讓下人過來伺候她洗漱,自己則說去書房安排一下事情。
一刻鐘后。
太子府的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看門小廝無比迷茫的打開門,看著面前陌生的人遞來的帖子,他滿是不解的說道,
“您是哪家下人?怎麼這麼不懂規矩。”
白士心里呵了一聲,他倒是想懂規矩,問題是,將軍不講武德,非要這麼晚來遞帖子。
“我家主子的名諱不方便告訴,但請將這封信交給太子妃,她看完后,自會知道的。”
“太子妃?你還想見太子妃?”看門小廝嘟嘟囔囔的接過信,他也不敢拆,更不敢隱瞞不報,
只說了聲讓他在這里安心等著,隨后就拿著信將門關上。
管事在知道這件事后,也匆匆的趕來,
“你先回去吧,我自會處理的,”管事擺了擺手,讓小廝下去。
這段時間因為懷孕,張瀟蕓吃睡都很注意,尤其是已經快子時,她早已入睡了。
這會兒接到管事的來話,小玉本來不想打擾小姐。
后面看見信上的署名,想了想就喊醒了小姐。
張瀟蕓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迷迷糊糊間充斥著一股不敢置信,
尤其是在看完信后,她更是迷茫了。
“沈將軍為什麼要我假裝焦慮?”
小玉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想來可能是因為沈將軍擔心景小姐吧。
張瀟蕓覺得這中間充斥著一股不對勁,連忙讓白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