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和她一起長大,而她跟在司馬灼清身邊卻只有三年,她都能看出來司馬灼清不可能背叛他,為何楚熠這個當事人卻看不出來呢?
夜幕降臨,司馬灼清用過晚膳后,心就一直懸著。
楚熠雖然說晚上會過來,但卻沒有說具體時間,此時夜色越來越濃,司馬灼清僵硬的坐在床上,只覺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框!”朱紅色的木門被男人從外面一腳踹開,男人裹著一身寒霜,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著,如黑曜石般漆黑的雙眸中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看到乖巧坐在床上,卻穿的規矩的某人時,那雙深瞳陡然變得凌厲起來。
第40章 阿灼此時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看來阿灼永遠不會明白‘聽話’二字怎麼寫。”男人邁著矜貴的步伐,滿臉森然的向司馬灼清面前走去。
司馬灼清心內劇顫,男人每邁出一步,似乎都像鼓點一般狠狠砸在她的心口。
在距離司馬灼清只剩五步遠時,楚熠停下了腳步:“朕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現在、立刻、馬上去把衣服換了,不然……”
“撲通!”不等楚熠把話說完,司馬灼清的膝蓋就狠狠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楚熠眉頭緊蹙,卻見司馬灼清仰著小臉,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唇下被咬出深深的牙印,有的地方更是被咬出血。
鮮紅的血液在她唇上暈染開來,綻放著奪人的光芒,動人心魂!
“主人息怒,奴這就……‘聽話’!”女人平靜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少了曾經的靈動,多了幾分哀傷,還有一抹死氣沉沉的意味。
楚熠的眉頭皺的更緊,他總覺得今晚的司馬灼清不太正常。
她太平靜,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似乎下一刻,她就會從他面前消失,再也回不來。
不,不會,他一定不會讓司馬灼清離開,她是他的,從來都只是他的,就算她恨他,他也要將她囚在身邊,讓她夜夜承寵,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低頭一臉探究的看著她,卻見司馬灼清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紫色的外衫從她肩頭滑下,接著,白色的里衣也被脫下,再然后……
紅色的紗衣被她穿在身上,卻遮擋不住什麼,只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雪白的肌膚在紅色紗衣的襯托下更顯誘惑,楚熠目光一暗,瞬間覺得口干舌燥。
“過來!”他聲音低啞,沉聲命令道。
司馬灼清并未有絲毫猶豫,她膝行到他的面前,抬起潔凈的小臉,仰視著面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主人您坐,奴幫您脫靴。”
楚熠的身后正擺著一張軟榻,他坐下后,司馬灼清恭順的抬起他的腳,幫他把靴子褪下。
她嬌嫩的手指從他的腳底劃過,雖然隔著一層襪子,但楚熠明顯覺得身子一顫。
大腦還來不及思考,楚熠已經彎下腰,粗魯的將司馬灼清拉到了榻上。
“唔!”幾乎在司馬灼清的身子剛挨到榻上,楚熠就已經欺身壓了上來,封住了她的唇。
男人喘著粗氣,狠狠的撬開她的貝齒,用力的吻著她。
那吻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來的猛烈而急切,他不放過他唇間的任何一個角落,殘暴而狠厲的剝奪著她的甜美。
司馬灼清都快被她吻的呼吸不過來了,她暈乎乎的望著他,那迷離的雙眼,更像是催化劑一般。
楚熠直接撕開她胸前的薄衫,他溫熱的大掌在她光潔的身上滑動,落在她的高處……
司馬灼清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勾住他的脖頸,熱情的回應著他。
楚熠察覺到她的改變,本該高興,可突然想到她這般做的原因。
她這般配合他,討好他,不過是怕他真的將她承歡在他身下的模樣畫出來,拿給宣王看。
宣王,宣王,又是宣王!
像是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下,楚熠剛才還熱烈的心瞬間冷卻下來。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用力把她推開。
司馬灼清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她半躺在軟榻上,臉頰緋紅,嘴唇妖艷,奪人心神。
幾縷凌亂的頭發貼在她的小臉上,狼狽卻也不失魅惑。
“阿灼此時的樣子真是美極了!你想不想朕將你此時的樣子畫出來,拿給宣王看呢!”楚熠半瞇著眼,輕柔的挑起她的下巴,剛才還滿是情欲的雙眸中此時一片清冷。
司馬灼清那雙黑亮的雙眸中瞬間布滿恐懼,她急忙從榻上滑下,跪在地上,卑微的拉著楚熠的衣擺:“主人饒命,求主人饒了奴,奴錯了,奴真的知道錯了,奴再也不惹主人生氣了。”
“錯哪了?”低下頭,楚熠再次握住她的下顎,這次卻用了幾分力。
司馬灼清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卻不敢反抗,只低垂著眼簾,及其恭順的回道:“奴不該惹主人生氣,不該故意激怒主人,更不該放跑宣王,讓主人置身危險中。”
“只有這些嗎?”楚熠聲音輕柔的問道。
司馬灼清卻莫名打了個寒顫,她搞不清楚熠現在的想法,也不知道楚熠到底要她承認什麼錯誤。
“奴該死,求……求主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