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寒風冷的刺骨,但司馬灼清卻覺得,更冷的卻是心。
她有心解釋,但凄冷的寒風灌進了她的嘴里,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框咚!”一進營帳,楚熠就將司馬灼清砸到了地上。
“你可知罪?”男人負手而立,聲音冷厲無比,整個人都籠罩在徹骨的冰寒中。
司馬灼清此時早已被砸的七葷八素,看著男人不帶一絲感情的眸光,她苦澀一笑,一口腥甜從嘴里溢出,所有想要說的話也再也說不出口。
“回答朕!”半天未聽到她的回答,楚熠俯下身,用力扣住她的下顎。
待看到她嘴角溢出的鮮血時,他眼中閃過一抹疑慮,但卻稍縱即逝!
“說!”冰冷的聲音砸的司馬灼清心神一顫,她被迫抬著頭,嘴角劃過一抹清冷的笑意。
“陛下若覺得臣有罪,臣便知罪!”
“混賬,你這是什麼態度?”楚熠一把甩開她的下巴,司馬灼清再次無力的癱倒在地。
楚熠深邃的眼中裹著濃濃的寒冰。
“呵!”突然,他殘忍一笑,冷冷的俯視著倒在地上的女人。
“既然你敢背叛朕,那就表明你能承受的住朕的懲罰。你與朕說說,剛才,你是如何侍奉宣王的?”
“如果我說,我和宣王之間什麼都沒有,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宣王的陰謀,陛下會信嗎?”
用力撐著虛弱的身子,司馬灼清抬起頭,滿臉希冀的盯著楚熠。
第82章 過來!爬過來!(有追妻火葬場小劇場)
“哈哈哈!”楚熠嘴角的笑容無限擴大,他怒極反笑,差點笑出了眼淚。
“陰謀?宣王的陰謀?你是想說,朕所聽所看到的都是假的嗎?”
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掀飛在地,楚熠目光陰沉的盯著司馬灼清,而那抹目光,將司馬灼清眼中僅有的希冀全都打碎。
他不信她!他還是不信她!
他永遠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卻從來都不信她對他的心意和忠誠。
心里好疼,疼的她快要喘不過氣,她目光空洞的看著他,萬千青絲披散,烏黑的發絲貼在她的臉上,狼狽到了極點。
“呵呵!”她自嘲的笑著,突然發現曾經的所有都是一場笑話。
說什麼從此以后都信她,說什麼再不負她,說什麼他在她面前只是璟勻,再不是帝王……
原來都是騙人的,通通都是騙人的!
眼淚涌入眼眶,可司馬灼清卻倔強的不讓它落下。
那眸中蕩漾的水光與赤紅而凄厲的雙眸,無不昭示著她心中的絕望。
“陛下既然不信臣,臣無話可說!陛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求陛下看在臣救出長淄城百姓的份上,放了臣的家人。”
“放了你的家人?謀逆之人,朕如何放?”楚熠依然神色冷漠的逼視著她。
司馬灼清覺得五臟六腑都開始疼了,不知道宣王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即使到現在,她的身體依然虛弱,身體更是時不時抽痛著。
她抬頭,猩紅的水眸中已是一片死寂:“父親有沒有謀逆,陛下心中了然!陛下如今不愿放過父親,不過是因為臣而遷怒他們罷了!”
“陛下大可不必如此,陛下只需告訴臣,如何才能放了臣的家人,只要是陛下的要求,臣自當配合,定讓陛下解了心中恨意!”
“既然愛卿如此說了,那朕就請愛卿回憶回憶,當初在御書房外,朕說你如果不能擒獲宣王,打了敗仗,該當如何?”
楚熠冷厲的聲音響起,而司馬灼清在此時也突然驚覺,只覺得心也掉進深不見底的深淵下。
“陛下說……臣若敗,便讓臣這一生都不能離開陛下的身邊,要臣對陛下唯命是從,要臣奉陛下為主,心里眼里只有陛下。一生一世,永不改變!”
刺骨的寒意將她包裹,司馬灼清只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四分五裂,碎成一瓣又一瓣。
難道她當真逃不掉嗎?難道她真的要一生一世和楚熠糾纏,被他折磨,被他欺辱,無窮無盡?
“那現在宣王因你而逃跑,你當如何?”
“臣……臣會將宣王重新抓回來的!”司馬灼清做著最后的掙扎,但結果……
“你以為朕還會信你?”
果然,司馬灼清無力的癱倒在地。
“捉拿宣王之事你不必再管,但宣王的下場朕到時定會讓你知道,或許朕到時心情好,還會讓你見他一面呢!但到底見的是他尸體還是骨灰,朕卻不敢保證了。”
“我再說一遍,我和宣王什麼都沒有!”司馬灼清雙目猩紅,凄厲的嘶吼著。
楚熠看她到現在都還在狡辯,只覺得心在滴血,他緊緊握住自己的雙拳,用力收回自己忍不住快要跨出去的腳步:
“既然你說你和宣王什麼都沒有,那就自證清白,讓朕看看你的誠意。”
“陛下想讓臣如何證明?”司馬灼清低下頭,聲音已經沒有任何起伏。
“過來!爬過來!”
(那個……對不起,我錯了,別打我,我給寶貝們送福利。
追妻火葬場小劇場:
某日,將軍府,自愿淪為司馬灼清奴隸的楚熠與魏國太子發生了爭執。
司馬灼清進來時,楚熠正一拳打在魏國太子臉上,太子嘴角瞬間溢出一抹鮮血,臉也瞬間紅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