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起眉頭,司馬灼清拔下利劍,只見紙條上寫著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想知道司馬豪杰下落,就跟本王來!’
“楚璃!”司馬灼清咬牙喊著他的名字,看到一個黑眼從窗前閃過,便沒有猶豫,直接從窗戶上跳出,朝著黑影追了過去。
“我父親母親呢?”半山坡上,司馬灼清終于追上了前面的黑影。
楚璃轉過身,看著眼前女人脆弱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才幾天不見,清兒居然被折磨成這樣?不如跟本王走吧!本王會把你捧在手心,絕不會像楚熠那般,不信你,傷害你!”
“少在那兒惺惺作態,楚璃,告訴我,父親母親在哪兒?”司馬灼清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恨不得殺了他。
楚璃卻分毫不在意女人的目光,他一臉挑釁的看著司馬灼清:“想要見你父親母親,就跟本王走。”
“休想!”司馬灼清冷冷呵斥一聲。
“楚璃,別在我面前耍陰謀詭計,說不定我父親母親根本就不在你的手里,你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你……”
“你怎麼會有父親的荷包?”司馬灼清話未說完,就見楚璃從腰間拿出一個熟悉的荷包,扔到了她的手中。
司馬灼清拿在手里細細端詳了一番,她認得那個荷包,那是母親親自繡給父親的,這麼多年,父親一直貼身佩戴著。
“清兒,本王可不會騙你!你父親母親確實是本王派人救的,本王這兒不僅有荷包,還有這些東西呢?”
“什麼?”因為天色實在黑暗,司馬灼清只能看到楚璃手中拿著一個像是包裹類的東西,至于到底是什麼,她看不清楚。
楚璃卻拿著包裹,一臉陰沉的笑著:“想知道這是什麼?”
“王爺何必明知故問?”司馬灼清冷著臉回道。
楚璃再次陰沉沉的笑著:“這還不簡單,跟本王走,本王不僅把這東西給你,還帶你去見你的父親母親。”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司馬灼清現在對楚璃已無半分信任。
楚璃卻似乎也早就知道司馬灼清會是這種反應,他一臉殘忍的笑著:“好呀!既然清兒不愿跟我走,那本王只能殺了你的父親母親,明天早上,清兒醒來后,就會見到你父親母親的人頭正陪你一起待在床榻上呢!”
“楚璃,你卑鄙!”司馬灼清一臉憤怒的咬牙喊道。
楚璃卻不屑一顧的看著她:“我的好清兒,想清楚了嗎?跟不跟你楚璃哥哥走呢?”
“主子,紫菀行蹤詭異!”楚滄營帳中,楚熠喝得酩酊大醉,睡了一天,醒來后,冷風就跪在他的面前,恭聲稟報。
楚熠本還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他從床上坐起來,冷聲質問:“她去了哪兒?”
“她跟著司馬小將軍離開了,因為怕被她們發現,所以我們的人不敢跟蹤太緊,但前來匯報的暗衛說,他們發現了宣王的蹤跡,而小將軍此時正和宣王在一起。”
“立刻帶朕去找她!”楚熠的臉色徹底變了,他猛地站起身,直接施展輕功向營帳外飛去。
第95章 司馬灼清,楚璃,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清兒,可想清楚了嗎?到底跟不跟本王走?機會只有一次,你若是錯過,那也別怪本王狠心!本王為了救你父親母親可犧牲不少,若是他們都不能讓你甘心跟本王走,那他們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
半山腰,寒風凜冽,楚璃狠厲的話語再次傳到司馬灼清的耳中。
她緊緊咬著嘴唇,身側的雙手緊握在一起,青筋暴起。
她是想要離開楚熠的,但卻不想剛離開虎穴又落入狼窩中。
況且,如果她真的這樣跟宣王一走了之,楚熠只會以為她是真的背叛了他,以楚熠的性子,今后的日子中,他一定會不遺余力的派人追殺她,而她這輩子,也不能有安生日子過了。
可如果她不跟楚璃走,那父親母親就會死于非命,父母將她養這麼大,她怎能因為自己而棄他們于不顧呢?
緊緊閉上眼睛,司馬灼清心中滿是掙扎,卻在睜眼時,將一切都壓在了心底。
她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只能先跟著宣王去見父母,若父母真的在宣王手中,那她就找機會帶他們逃走。
如果父母根本就不在宣王手中,那她便殺了宣王,從此隱姓埋名,一個人逍遙江湖豈不自在?
“我跟你走!”緊緊握著手中的荷包,司馬灼清差點把自己的嘴唇咬爛。
楚璃嘴角劃過一抹瘋狂的笑意:“好!好!我的好清兒,這是你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選擇!”
他走到司馬灼清面前,將手中的包袱背到司馬灼清的肩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收好它,先別打開,這里面有本王給你的驚喜!走吧!本王先帶你去見你的父母。以后你和你父親就能……”
“別說廢話了,快走!楚璃,若是你敢騙我,我一定殺了你!”冷冷瞥了一眼楚璃,司馬灼清直接甩開他,向前面走去。
楚璃悠閑的跟在她的身后,看著女子單薄的背影,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還不帶路?”走了一小段路后,司馬灼清回頭冷冷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