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灼清神色一愣,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楚滄搖了搖頭,端起桌上一杯已經涼透的涼茶喝下:“姐姐不知道嗎?皇兄中了劇毒,差點沒挺過來。”
“中毒?是宣王?”司馬灼清突然想起宣王當時刺出的那把匕首。
楚滄點了點頭:“清姐姐,我不知道你和皇兄之間有什麼誤會,但皇兄是真的愛你,這次你跟著宣王離開,實屬不該,我……”
“你也覺得是我主動跟宣王離開的嗎?”司馬灼清目光凄然的看著楚滄。
楚滄被她的目光盯的一陣不自在,他是愿意相信司馬灼清的,可證據確鑿。
“清姐姐,你隨身攜帶的包袱中全是你的貼身衣物還有一些金銀細軟,那些東西如果不是你親自準備的,還能有誰進了你的營帳?”
“包袱里都是我的貼身衣物?”司馬灼清徹底愣了。
她前前后后把幾天前發生的事全都想了一遍,當時宣王先是給她傳信,后來又引她去半山腰,接著把父親的荷包讓她看,再然后,那個包袱就被他套在了自己身上。
“呵!”
“楚璃啊楚璃,你果真把這一切都安排的到位。”司馬灼清嗤笑一聲。
她突然想到了紫菀,想到了之前的很多事。
當初攻打長淄城時,是紫菀不小心把楚璃放跑的;之后,是紫菀帶她去的醉紅樓;還有前幾日,是紫菀把楚璃打下懸崖的。
而當時楚熠也吩咐將紫菀押入天牢,這是不是說明,楚熠在那時就已經懷疑紫菀了?
可笑她當時還替紫菀說話,楚熠一定以為紫菀是聽從她的吩咐故意把楚璃推下懸崖的。
還有那些金銀細軟,她的貼身衣物,應該也全都是紫菀拿給楚璃的。
可,為什麼?紫菀為何要背叛她?她什麼時候對不起紫菀了?紫菀到底是什麼時候成為楚璃的人的?
楚璃被紫菀推下山崖,只是一出戲?還是他真的已經死了?
司馬灼清頹然的坐在身后的床榻上,只覺得如墜冰窟。
楚滄一臉擔心的看著她:“清姐姐,你在說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皇兄呢?你皇兄的毒可解了?他現在在哪兒?我能不能見他一面?”
“想不到你司馬灼清還有想要見朕的時候?怎麼?這次又想找什麼借口來騙朕?”楚熠不知何時進了營帳,他負手立在那兒,臉色慘白,整個人像是一棵遺世獨立的孤樹一般,神色冷傲,眸光犀利。
“皇兄,您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怎可隨意亂跑?臣弟先扶您回去吧。”楚滄急忙迎了上去,楚熠卻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直接走到司馬灼清的面前,每走一步,司馬灼清就覺得身上的壓迫感重了一分。
“楚熠,你聽我說,我……楚熠,你干什麼?你瘋了!你放開!放開我!”
冰冷的鎖鏈纏在她手上,司馬灼清用力掙扎著,可楚熠就算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力氣竟也大的嚇人。
他三下五除二的將一條漆黑的鎖鏈纏在了司馬灼清的手腕上,在司馬灼清一腳踢過去時,另一條腳鏈不知何時出現在楚熠的手中。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的握著她纖細的腳踝,司馬灼清悲憤的掙扎著,但楚熠卻猛地將她推到床上。
男人沉重的身軀壓了上來,冰冷的腳鏈纏繞在她潔白的腳踝上。
司馬灼清羞憤極了,掙扎無果,她一口咬在楚熠的肩上。
“呃!”男人疼的悶哼一聲,但手上的動作卻沒絲毫停頓。
直到完全將司馬灼清鎖在床上,男人才滿意的停下動作。
“你這個變態!”司馬灼清終是放開了嘴,嘴中還充斥著濃濃的腥甜味道。
可楚熠卻連看都沒看自己肩膀一眼,他雙目幽深的盯著纏繞在司馬灼清手腳上的鏈子,挑起她的下顎,一口遍咬上她的唇。
“阿灼,這次朕看你還怎麼跑!”
“唔!你這個瘋子,變態,我根本就沒跑!我沒跑!”司馬灼清都快瘋了,她激動的爭辯著。
楚熠嘴角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病態般的撫摸著她清瘦的臉頰,溫熱的嘴唇輕舔她的耳垂:
“不重要了!今后,朕會把你鎖在床上,日日與你逍遙快活!阿灼,你的后半輩子,每日都有朕陪著,你應該感到榮幸!”
“瘋子!你真是個瘋子!楚熠,我再說最后一遍,我從來都沒背叛過你,一切都是宣王的陰謀!你聽我說,紫菀!紫菀是宣王的人,是她一直在配合宣王,從始至終,我們都被他們耍的團團轉。”
“是嗎?”
楚熠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加深,溫熱的嘴唇從她的臉上劃過,落在她的唇上:“朕倒覺得是阿灼魅力不凡,讓一個在暗衛營嚴苛訓練下成長起來的暗衛,都敢不顧暗衛的規矩,為你背叛朕!”
“阿灼,朕想通了,既然朕好好待你你不愿意,那今后,朕也不必顧及你的感受了。”
“阿灼,你可要乖啊!雖說你父母已被宣王救走,但你的族人還在朕的手里,若你下次還敢跑,朕就殺了你的族人!喔對!就在你的面前,一刀……一刀的剮了!”
第98章 關進籠中,押解回京
被他觸碰過的地方一陣酥麻,司馬灼清聽著她令人膽寒的聲音,聲音冰冷的質問:“你就只會用家人威脅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