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吩咐潛伏在太子府的暗衛,不惜一切代價,將司徒仲嚴密監視起來。
并且讓他們不遺余力的給我查,查清楚司徒仲這段時間都與誰接觸,他是通過誰尋得蠱毒的。
還有,將司徒仲過去所做的所有惡事全都給我挖出來。
這次,我絕不會再放過他!”
楚熠這次是徹底怒了,他如何也不會想到,司馬灼清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別人下了蠱毒。
怪他!怪他!他來到魏國后只知懺悔,只知贖罪,竟然忘了保護她。
“是,奴才這就去。”
王福應下,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只是在他走到門口時,楚熠又突然開口叫住了他:“等等,你剛才說阿灼去了太子府?”
“是!”
“將這手鐐腳鐐給我砍斷,立刻送我去太子府!”
楚熠的神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慌張了起來,司徒仲這些時日日日與司馬灼清待在一起,偏偏今日便開始裝病,是不是說明他已經開始最后行動呀!
每日他都讓王福將司馬灼清在軍營中的情況告訴他,王福也說司馬灼清與司徒仲兩人每日只是在營中研究軍報。
是不是司徒仲眼看著拿不下司馬灼清,所以今日計劃下重招呀?
第263章 讓她真真正正的成為他的女人
太子府,當司馬灼清到來時,司馬灼清便見下人端著幾乎沒動的膳食和湯藥走了出來。
司馬灼清不由皺起眉頭,長平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臉無奈的說道:
“殿下身子難受,也沒食欲,奴才已讓膳房變著花樣做了,可不管做什麼,殿下都不吃。”
“那怎麼行?生病了還不吃飯,身體怎會好?”
眉頭皺的更緊,司馬灼清緊抿著嘴唇,跟著長平進了殿中。
司馬灼清進來后,殿中還散發著濃濃的中藥味。
司徒仲正在床上躺著,他雙眼閉合,臉色蠟黃,滿是病容。
司馬灼清上前,就見他眉頭微蹙,鼻中發出虛弱的呼吸聲。
看他這般,司馬灼清不自覺跟著難受。
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一般,讓她呼吸不暢,也心疼的緊。
“阿允!阿允別躲著孤!”
“阿允,孤心悅你!”
“阿允,你就不能給孤一個機會嗎?”
耳邊突然傳來他虛弱的聲音,司馬灼清低頭去看,就見他依然緊閉著雙眼,但就算在夢里,他也喊著她的名字。
心中的痛意更甚,司馬灼清拿出身上的帕子,彎腰幫他擦掉額頭上細密的汗水。
只是,在她剛準備起身時,手腕卻被他抓住。
“阿允,是你嗎?你來看孤了?”
司徒仲睜開雙眼,眼中布滿驚喜。
司馬灼清輕輕點了點頭,又動了動自己的手腕:“殿下,你抓疼臣了。”
“對不起!”司徒仲急忙縮回手,他掙扎想想要從床上起來。
司馬灼清急忙幫忙扶著他,長平也配合的在他身后放上了軟枕,又給司馬灼清搬來了凳子放到床前,讓她落座。
“你先退下吧!”揮手讓長平退下,司徒仲含笑看著面前的司馬灼清。
“孤沒想到你會來,這副模樣,倒是讓你看笑話了。”
“殿下不要這般說,你生病,本就是因為臣,若不是昨日你堅持送臣回去,殿下也不會……”
“不關你的事,是孤身子不爭氣。”不等司馬灼清把話說完,司徒仲就開口打斷她的話。
“孤自小體弱,娘胎里帶出來的病,一著涼就必須用藥,否則便抗不過去。
不過,這麼多年,孤已經習慣了。倒是勞煩阿允,過來看孤。”
“殿下何須與臣這般客氣。”司馬灼清輕輕嘆了口氣。
“臣與殿下相識于微末,在碩國時,殿下便一次又一次的幫助臣,后來更是將臣從大火中救出。在臣心中,殿下是朋友,更是知己,也是兄長。”
“便只有這些嗎?”司徒仲眼中閃過一抹哀傷。
“阿允,你知道的,孤不止想要當你的知己朋友,想要當你的兄長,孤還想……”
“殿下,臣之前已經與你說的很清楚了。”
司馬灼清自然知道司徒仲接下來要說什麼,但她不能讓司徒仲把話說完。
司徒仲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司馬灼清竟還能保持理智拒絕他。
明明他這段時間日日與她待在一起,也時不時靠近她,更是怕湯藥中加入的血太少,在每日的飲食上也想著辦法將血加了進去。
今天又故意裝病博取她的同情,就是想要一舉拿下她,讓她真真正正的成為他的女人。
可沒想到……
一定是因為楚熠,原來她對楚熠的愛已經那麼深了。
楚熠曾傷她那麼深,可她依然放不下她,就算他給她下了情蠱,也依然戰勝不了楚熠。
不!不行!他已經做了這麼多了,碩國公主也快要嫁過來了,今日說什麼也要讓司馬灼清同意嫁給他。
“阿允,孤明白,你一向心高氣傲,不肯屈居人下,碩國公主是你心中的一根刺,可孤這般做實屬無奈。
孤答應你,會先將你迎入府中,將來也會獨寵你一人,就算將來孤迎娶了碩國公主入府,孤也絕不會碰她一次。
阿允,孤心中只有你,也唯有你,嫁給孤,好嗎?”
握著她的手,司徒仲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