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步,司馬灼清就徹底淪為他腳下的一個玩物。
她就要對他死心塌地,就要迷失自己,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了。
“阿允,既然昨夜什麼事也沒發生,孤也沒有生命危險,那你便忘了此事吧!”
司徒仲其實心中清楚,昨夜司馬灼清與楚熠定然發生了關系,畢竟他下的藥有多厲害自己清楚。
雖然讓楚熠鉆了空子讓他心中很不舒服,但司馬灼清早就被楚熠睡過,再多睡這一次兩次的倒也沒什麼。
只要往后,她完完全全淪為他的玩物,任他摧殘,任他玩弄,想想便讓人興奮。
“殿下寬容,都是臣之過,才讓殿下遭受這無妄之災,臣一定會為殿下報此仇,臣……”
“阿允,不必!”再次用力握住司馬灼清的手,司徒仲一臉深情的看著她。
“孤說了,孤并不在意,況且,你中了情蠱,若是楚熠受了什麼傷害,你的心也會跟著痛,孤不忍你再痛苦。”
“殿下……”
“孤說了,孤心悅你,孤只想你一世幸福安樂!奈何孤還未找到解藥,不過這瓶孤心頭之血能暫時壓制住你體內的蠱毒。
阿允,你快喝了吧!”
第281章 如今你竟連你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嗎?
一個小巧的瓶子落入司馬灼清手中。
看著透明瓶子下那暗紅色的鮮血,司馬灼清心中莫名一顫。
之前,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確實喝過司徒仲的血,當時那血還是加在藥中的。
但如今,這鮮血便這般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她的手上。
聞著那濃重的血腥味,她如何也咽不下去。
“殿下,臣……”
“快喝吧!這心頭血是孤親自取下的。
孤心悅你,孤不愿你被情蠱折磨,更不愿你為楚熠傷心。
你不喝這血,難道由著情蠱將你吞噬,成為一個只聽楚熠話的玩物嗎?”
“我不是,只是……”
“阿允,孤知道你還沒有完全喜歡上孤,但孤如今所做都是為了你,孤……咳咳咳!”
說到這兒,他再次止不住咳嗽了起來,心口處的衣衫暈染的鮮血也越來越多。
“孤……阿允……”
“殿下別說了,我……喝就是了。”打開瓶子,司馬灼清慢慢將瓶口放到嘴邊。
司徒仲看著司馬灼清的動作,眼中精光越來越盛。
只要這瓶血下肚,他掌控司馬灼清便又進了一步,說不定這瓶血下肚,司馬灼清就徹底迷失心智了。
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看著司馬灼清已經仰起了頭,司徒仲嘴角的笑意也更加濃烈。
卻在此時,司馬灼清覺得心里再次一痛,濃郁的血腥味讓她一陣惡心。
她喘著粗氣,瓶子直接從手中滑落,而她低頭的瞬間,似乎看到了司徒仲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不對!不對!似乎哪里不對!’
“阿允!”低頭看著地上灑落出的鮮血,司徒仲的雙臉都已扭曲。
司馬灼清也呆愣了半晌,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不起,我并不是故……”
“嘭!”卻在此時,正廳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楚熠神色虛弱,但臉上滿是陰寒。
待看到地上已被打破的瓶子和流出的鮮血后,他心中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幸好!
“太子殿下光臨將軍府,我這做主人的未能遠迎,失禮之處,還請殿下海涵!”
上前幾步,楚熠忍著身上的虛弱,走到司馬灼清身邊,習慣的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上全是汗水,在他握上的瞬間,一陣濕潤之氣就將她包裹。
司馬灼清心中不知為何突然安定了下來,但在看到司徒仲煞白的臉色時,一股痛意再次傳來。
看著地上的鮮血,她眼中滿是愧意,急忙從楚熠手中抽出手來,歉疚的說道:“殿下,對不起,臣并非……”
“罷了!”短短幾息之間,司徒仲已經調整好情緒。
他扶著把手站了起來,再次虛弱的咳了幾聲:“孤知阿允并非有意,至于碩帝陛下,孤卻未想到,竟然敢以主人自居。孤倒是好奇,如今陛下在這府中是何身份,陛下……”
“我自然是阿灼的夫君了。”再次拉住司馬灼清的手,楚熠一臉含笑的看著司徒仲,只是眸中一片冰冷。
司徒仲冷冷的瞪著他,楚熠卻像是沒看到他的神色一般,繼續添油加醋。
“我之前便說了,阿灼以前是我的皇后,如今亦是我的娘子。對了,有件事我還要感謝殿下呢!”
“何事?”司徒仲心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只是不待他多想,楚熠已經冰冷的開口。
“阿灼這些日子與我鬧脾氣,都不讓我這當夫君的近身。可昨夜,殿下在阿灼的酒中加了些東西,讓阿灼……”
“你胡說!孤從未在阿允的酒中加過任何東西。”司徒仲一臉氣急敗壞的喊道。
“是嗎?”楚熠的神色越來越冰冷。
他上前一步,明明此時他虛弱的要命,但身上的凜然之氣卻讓司徒仲莫名一顫。
仿佛再次回到了之前,回到了碩國。
那時,楚熠是君,而他是臣。
他需跪在他的腳下,聽他差遣。
他永遠也忘不了他第一次在御書房中單獨覲見時的場景。
那時便如現在一般,他心驚膽戰,被他身上的威壓壓得半點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