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所以想要……”
“想要如何?”猛地轉過身,司馬灼清抬頭握住楚熠的下顎。
“楚熠,你之前才說過的,你會聽話,不會再惹我生氣,但你有哪一次是真的乖乖聽話了?你為什麼總是在我的底線上蹦跶?你一天不違抗我的命令,你就心里不舒服是嗎?”
“不是的,我……”低垂著眼簾,楚熠眼尾泛紅,著急的解釋著。
司馬灼清卻狠狠甩開他的下顎,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
“不要再裝出那副可憐樣給我看,你從來都不是溫順的小綿羊。你是一頭惡狼,只要我稍不留神,你就會翻身為主,將我徹底踩在腳下。
楚熠,真的,夠了!別再裝了!
公主會嫁給司徒仲,本就是你一手促成的,這也是你樂于見到的。
我與他再無可能,而你也順利留在我的身邊,甚至你怕我將你趕走,你給我下藥,給我下……”
搖著頭,司馬灼清眼圈不知何時紅了,她猛地轉身,逃也似的跑到馬棚,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第287章 公子對我真是一刻也不放松啊!
“紫芙、冷風,跟上!”擔心司馬灼清因為情緒激動而出什麼事,也擔心司徒仲再從中作梗,楚熠急忙冷聲吩咐道。
紫芙沒有半點猶豫就跟了上去,但冷風卻猶豫了幾息,直到看到楚熠警告的目光后,終是不敢違逆他的命令,也緊跟著離開。
“公子,原來您在這兒啊!小將軍呢?奴才聽人說魏太子來了,您可有因為他與將軍發生爭執?”
自從上次管家被冷風一劍砍了腦袋后,府中就沒有再安排新的管家。
而王福最近便一直管理著府中之事,雖然沒有被正式任命,但他現在與府中管家一般無二。
司徒仲來時,他正在安排其他事,所以沒有趕過來。
但剛才聽說司徒仲來了,王福擔心因為此事牽扯到楚熠,便著急趕過來了。
“隨我來!”楚熠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王福,便邁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王福看楚熠冷著臉,心里瞬間有不好的預感,不等楚熠逼問,一到偏屋便自覺的跪了下來。
“公子,之前您昏迷,是奴才自作主張將魏太子攔在府外的。若將軍要怪罪,我現在就去給她請罪,此事與公子無關,奴才……”
“阿灼并未因此事怪罪我。”不等王福把話說完,楚熠就冷聲打斷他的話。
“我叫你來,并不是因為此事,只是你能攔的了司徒仲一次兩次,卻不能一直將他攔住。
如今情蠱對阿灼的影響越來越嚴重,我要你讓暗衛加快行動,傾暗衛之力盡快找到對蠱毒有研究之人,阿灼的蠱毒,不能再拖了。”
“奴才明白,奴才即刻去辦。”
“去吧!”揮了揮手,楚熠一臉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他并不知道司徒仲手中的情蠱是哪里得來的,而自己和身邊之人對情蠱也知之甚少。
雖然暫且有藥壓制著司馬灼清體內的蠱毒,但并不是長久之計。
司馬灼清體內情蠱一日未解,他便一日不得安寧。
對了,或許他能讓楚滄幫忙在碩國找找對蠱毒有研究之人。
暗衛眾人雖然能力出眾,但在魏國到底根基不深,但碩國是他的大本營,如今楚滄又是皇帝,辦起事來就方便許多。
拿出紙筆,楚熠飛快的寫好的信,傳了王福進來,將信交給王福:“以最快的速度將此密信交給楚滄。
”
“是,奴才……”
“嘭!”就在王福剛接過信,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接著就見司馬灼清滿臉冰寒的走了進來。
“碩帝要給攝政王……唔,不對,現在楚滄已經是碩國新皇了,不知公子給新皇寫了什麼密信,方便不方便讓本將軍看看呢?”
司馬灼清這話說完,王福便一臉緊張的低下頭。
反觀楚熠,卻是不急不慢的站起身來:“也沒什麼要緊事,是楚滄向我請教碩國朝堂上的事,我指點他一二罷了。阿灼若想看,我便……”
“我對碩國朝局之事不感興趣。”
司馬灼清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王福如獲赦令,鞠躬行了一禮,便快步退了出去,還識趣的關上了房門。
“阿灼一回來就來我房中,是有事找我?”彎腰給司馬灼清倒了杯茶水,楚熠含笑問道。
司馬灼清卻看也不看他手中的茶水,而是大刀闊斧的坐在桌前,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冷著臉質問道:
“我不讓你跟著,你就派紫芙和冷風來監視我?公子對我真是一刻也不放松啊!”
楚熠一聽她的語氣,便知司馬灼清是來興師問罪了。
無奈的苦笑一聲,他將自己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跪坐在她身旁,低聲解釋著:“我并不是派他們去監視你的,只是……”
“只是什麼?”司馬灼清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
她冷笑一聲:“不是監視,難不成是保護嗎?”
“是保護。”楚熠從善如流的回答道。
看司馬灼清一臉不相信他的樣子,只好接著解釋:“你身份特殊,如今在魏國又身居高位,身邊多少眼紅之人盯著。而你出門又向來不習慣帶人,更是給別有用心之人有了可趁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