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叫一聲!”楚熠心中一蕩,他從來不知,她的聲音能這般悅耳好聽。
那嬌軟魅惑的聲音叫的他心里暖烘烘的,他輕吻她的唇瓣,顫著聲,滿臉渴求的望著她。
司馬灼清早已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她睜著迷茫的雙眼,看著他,再次憨憨的喊道:“夫君!”
“唔!”空氣再次被他掠奪,這一刻,楚熠的吻霸道而急切。
他一點一點剝奪著她的甜美,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入腹中。
“叩叩叩!”
就在兩人吻得難分難舍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接著喬宇齊響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阿姐,我可以進去嗎?安胎藥熬好了。”
“混賬!”
楚熠的眼中盛滿了欲求不滿的煩躁與氣急敗壞,他氣勢洶洶的站起身來,又拉上帷幔,直接去了門口,宣泄似的用力拉開房門。
“拿來!”喬宇齊都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安胎藥就被楚熠給搶走了。
“嘭!”房門再次合上,喬宇齊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心里不禁在想,公子怎麼那麼大的火氣?他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阿灼,喝藥了!”再次拉開帷幔,楚熠已收拾好情緒。
剛才面對喬宇齊才有的暴躁早已消失不見,他坐到床邊,小心翼翼的將司馬灼清扶了起來,又體貼的在她身后放上軟墊。
司馬灼清側頭看著男人菱角分別的側顏,想起他剛才的模樣,險些以為剛才出現了幻覺。
是誰剛才壓著她在她唇上為非作歹的?又是誰被喬宇齊打擾了好事后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現在倒好,這男人居然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又一副體貼細致的好男人形象。
“張嘴!”看司馬灼清只是盯著他看就是不張嘴,楚熠只好開口提醒。
司馬灼清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想起剛才自己在他的脅迫下居然開口喊了他“夫君”,她的臉瞬間紅了。
楚熠雖不知她為何突然臉紅,但在看到她此時的樣子后,剛剛壓下的欲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就在他差點忍不住再次將女人壓到身下時,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映入眼簾。
楚熠急忙深吸了幾口氣,抓著藥碗的手都不由握緊。
司馬灼清還懷有身孕,此時由不得他放縱,剛才吻得那幾下已是極限,再過分別說司馬灼清饒不了他,恐怕孩子都不會愿意的。
“你……先喝!我出去一下。”
將藥碗塞到了司馬灼清手中,楚熠逃也似的向門外跑去。
“嘭!”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公子,出事了!”
剛剛拉開房門,楚熠就與急匆匆趕來的王福撞了個滿懷。
“什麼事?”滿臉陰森的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楚熠冷著臉問道。
王福本就滿頭大汗的樣子,看到楚熠臉色陰沉后,額頭上的汗水更是越冒越多。
他急忙低頭將快要滴落的汗水擦掉,一臉忐忑的答道:“公子,剛才那刺客咬舌自盡了。”
“混賬東西!你是怎麼辦事的?”楚熠只覺得今日異常不順。
先是牢中出事,后來牢中之事剛有眉目,司馬灼清又遇刺了。
他著急忙慌的趕了回來,又被司徒朗風氣的夠嗆,現在王福又跑過來告訴他,刺客自盡了?
王福早就在楚熠呵斥他時跪在了地上,此時他腦袋狠狠砸在地上,額頭上的冷汗順著眉毛滑下,落入眼中,但他這次卻連擦都不敢擦一下,只連連告罪: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公子嚴懲!”
司馬灼清正在內室喝藥,就聽到外面傳來楚熠的斥責聲與王福的告罪聲,急忙將碗放到桌上,整理好衣服走了出來。
剛才兩人的對話司馬灼清也聽了七七八八,雖說刺客在王福的眼皮子底下自盡了,王福確實有一定的責任。
但如今刺客死了已成事實,而王福這麼多年都陪在楚熠身邊,忠心耿耿,此時并不是問罪的時候。
“王公公,你先別磕了!你先說說,剛才審問過程中可有什麼收獲?能判斷出刺客是誰的人嗎?”
本想彎腰將王福扶起來,可司馬灼清剛有動作肩上就傳來一陣痛意。
第385章 懷疑的對象
一直看著她的楚熠責備的望了她一眼,急忙上前將她扶到一旁的軟椅上坐下:“你說你也真是的,受傷了不在里面好好休息,還出來逞強。”
“誰讓你在我房中責罰王公公的?我要是不出來,你現在是不是都準備賞王公公板子了?”
“他犯了錯,難道不該罰嗎?”楚熠冷冷的睥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王福。
王福身子一顫,急忙附和道:“是!小將軍,確實是奴才犯了錯,奴才該罰,不怪公子的。”
“……”
司馬灼清都被這主仆兩氣的無語了。
楚熠聽到王福幫他說話,本來還挺得意的,可在看到司馬灼清的神色后,才發現自己好像又把她惹生氣了。
楚熠那個郁悶呀!哪里還敢再得意,急忙說起正事,冷聲質問王福:“還不交代清楚,刺客臨死前可有透露什麼消息?”
“這……奴才無能!刺客嘴硬得很,奴才什麼都沒問出來。
”王福頭上的冷汗又開始往外冒,楚熠的臉色也再次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