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看著她舒服的模樣,趕緊低下頭幫她按摩著腳心。
“唔!輕點!……這兒重點!對,就是這兒,使勁!啊!楚熠,你謀殺親妻啊?”
“我哪敢啊!”順嘴反駁了一句,楚熠一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司馬灼清并沒有聽清楚他嘟囔了句什麼,楚熠就又熟練的幫她按摩了起來。
屋內炭火燒的正旺,司馬灼清斜靠在軟榻上,在楚熠的伺候下,小臉不知何時變得紅撲撲的。
楚熠幫她洗完腳,正拿著巾帕給她擦腳,看到的便是女人這副勾人心魂的模樣。
她一臉慵懶的斜倚在軟榻上,發絲凌亂,嬌態可掬,紅潤的唇瓣微微張著,滿是誘惑。
想起晚膳時與喬宇齊一起看的那幾幅圖,楚熠的呼吸都不由的重了幾分。
抓住她腳踝的手不由用了力,楚熠看著手中的盈盈玉足,低下頭,輕輕吻了下去。
“唔!”玉足本就是女人較為敏感的地方,楚熠這一吻,司馬灼清只覺得全身酥麻。
楚熠看著女人魅惑人心的模樣,哪里還能忍住,他跪在她的腳下,一路往上,掀開她的裙子……
第394章 誰惹我家小祖宗生氣了?
夜越來越濃,蘭馨苑中,司馬灼清一臉迷亂的躺在軟榻上,洗腳水灑的滿地都是,一室的狼藉。
直到楚熠將她抱到床上,她還如在云端,臉色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一般。
“怎麼樣?為夫伺候的可還滿意?”楚熠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輕舔她的耳珠,司馬灼清的身體再次控制不住的輕顫了一下。
“唔!”半天未聽到她的回答,楚熠懲罰性的咬上了她的嘴唇。
司馬灼清顫抖著睜開了雙眼,她的眼中蕩漾著水光,眼尾微紅,媚態畢露。
楚熠的小腹不由再次發緊,他直接加深了這個吻,溫熱的大掌在她腰間輕揉著……
……
一夜荒唐!
第二日,當司馬灼清睜開雙眼時,楚熠正側倚著身,撐著手肘,含笑看著她。
司馬灼清動了動有些酸澀的身體,皺眉按了按酸痛的腰身,楚熠看到她的動作,急忙伸出自己的大掌,輕柔的在她的腰上按壓著。
司馬灼清舒服的閉上了雙眼,由著她作為。
直到楚熠覺得兩個手腕都有些酸了,司馬灼清才挪開了他的手,坐起身來,懶懶的倒在了楚熠的懷中。
“好累!我不想動。”微瞇著眼,司馬灼清像是一只還沒睡醒的貓兒一般,將全身重量全都壓在楚熠的身上。
楚熠看著懷中女人嬌柔的模樣,寵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尖:“不想動便不動,為夫伺候你更衣。”
說著,楚熠再次將司馬灼清放在床上,看著她脖頸處清晰的梅花印,眼中的笑意更加濃郁。
輕柔的在她唇上留下一吻,楚熠正要起身去幫她拿衣裳,司馬灼清卻伸手拉住了他,手指不知何時落在他的額頭上。
“抽個時間,把這個字去了吧!”雖說每日楚熠都拿頭發遮擋著額上的‘奴’字,但這個‘奴’字卻是真實存在的。
看到它,司馬灼清就會想起自己曾經對他的殘忍。
雖說她當時也是被逼無奈,可昨晚在情濃之時,她看著他額頭上的‘奴’字,看著他身上的鞭痕,他后背凹凸不平的燙傷,還有他心口處的劍傷,她的心就止不住的難受。
這些痕跡,會跟他一輩子!而這些傷,都是拜他她所賜。
楚熠看著司馬灼清的神色,已猜到她在想什麼。
雖說他對于這個字早就不在乎了,但為了不讓她愧疚,他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好,娘子說去了,那便去了。”
吃過早膳,楚熠與司徒朗風等人去商談要事,司馬灼清閑來無事,便練起字來。
自從懷孕后,她總是會莫名煩躁,而練字,剛好能讓她平心靜氣,也能修身養性。
“哇!將軍,您這字也寫的太漂亮了吧!我……不對,奴婢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字。”
“我這字哪里能算的上漂亮。”司馬灼清搖了搖頭,沾上墨水,再次在紙張上留下一個個漂亮的大字。
她記得她剛開始學寫字時,楚熠已經能寫出一手的好字了。那時,她便喜歡跟在楚熠身后,央求楚熠教她寫字。
“如果將軍這字都算不上漂亮,那誰的字才算漂亮啊?總不會是太上皇吧?”高玨撇了撇嘴。
司馬灼清再次無奈的笑了笑,她放下毛筆,從一旁拿出一本楚熠做過標記的書。
“呶,你看看,太上皇的字可不能用漂亮來形容,他的字龍飛鳳舞、磅礴大氣,我這輩子是望塵莫及了。”
“哇!確實賞心悅目!不過將軍,您的字也不差,我……奴婢才是對你們的字都望塵莫及呢。”
“你呀!不用這般妄自菲薄!對了,你若是實在不習慣自稱奴婢,以后在我面前便自稱我吧!我這兒沒這麼多規矩的。”
“真的?”高玨瞬間高興了。
她常年生活在疆域,入世后,還真被這些規矩給驚著了。
這兩天,待在司馬灼清面前,一口一個奴婢的,她都快要別扭死了。
“真的!”看著高玨興奮的模樣,司馬灼清失笑的搖了搖頭。
高玨的性子,像紫芙!大大咧咧,活潑開朗,小小的一件事也能讓她高興半天,這樣的人,其實活的輕松自在,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