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我心情不好或者想家時,就會去那兒坐坐。”
“家母生前也喜歡蓮花,所以有時,我也會和蓮花說說話。世子府很大,但往日都很冷清。”
“只有今年,太上皇與將軍住進來后,我覺得,府里才熱鬧了許多。”
“其實世子如果接受朕的賜婚,娶個世子妃,再讓世子妃給你生幾個孩子。這府里也是會熱鬧的。”
看司馬灼清聽司徒朗風說話聽的認真,楚熠又開始吃味了。
司徒朗風一聽楚熠又把話題扯到他娶妻上了,心里真是感嘆楚熠的無孔不入。
他明智的選擇了閉嘴,壓根就沒接楚熠的話。
楚熠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司徒朗風的回答,便想著司徒朗風是不是被他說動了。
本想著再羅列一些娶妻的好處讓司徒朗風趕緊答應,可早就看出司徒朗風不愿理會楚熠的司馬灼清已經在此時開了口:
“對了,現在已經快要午時了,世子要不要隨我們一起去蘭馨苑用膳?”
“自然是……我就不去了,免得打擾到你們。”收到楚熠警告的目光,司徒朗風趕緊改變了答案。
司馬灼清卻是想起司徒朗風剛才說的那些話。
他自小便來到了魏都城,這麼多年,也沒家人陪在身側,實在可憐。
而且母親也喜歡他,他如果回去用膳,又是一個人孤獨的用著餐,哪有與他們一起用膳有意思,便再次開口:
“不打擾的,母親本來就喜歡你,我也覺得人多吃飯熱鬧。太上皇,你覺得呢?”
抬頭看了眼身旁的楚熠,司馬灼清還朝著他眨了眨眼。
楚熠此時心里早就憋著不知多少口悶氣了,可娘子都問了,還給了他暗示,他敢不答應嗎?
“我也覺得……人多……熱鬧!”楚熠這話說的要多咬牙切齒就有多咬牙切齒!
而司馬灼清才不管楚熠語氣如何,急忙扭頭看著司徒朗風:“聽到了嗎?太上皇也說人多熱鬧,世子便不要推脫了,母親可是每天都期待你來蘭馨苑用膳呢!”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看著司馬灼清恬靜的笑臉,司徒朗風心中一陣溫暖。
這次,也不管楚熠再怎麼警告的望著他,他就答應了下來。
回到蘭馨苑,司馬夫人一看到司徒朗風來了,果然一臉的高興,用膳時更是頻頻給司徒朗風夾菜。
楚熠心中的醋意都快匯聚成河了,偏偏還不能表現出來。
特別是在看到司徒朗風吃個飯還一個勁的看司馬灼清,楚熠心中就更氣了。
他恨恨的咬著牙,恨不得把司徒朗風的雙眼給挖了。
“呼!不吃了不吃了,吃的太飽了!母親,您做的飯怎麼這麼好吃,再這麼下去,我就吃成小肥豬了。”
“你懷著孕,多吃點沒事的,將來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為娘抱著才歡喜呢!”司馬夫人笑著回道。
楚熠也附和著:“就是,想吃就吃,就算你吃胖了,我也不會嫌棄的。”
“是啊!將軍貌美如花,就是成了小肥豬,那也很可愛。”一直悄悄看著司馬灼清的司徒朗風也沒忍住開口說道。
司馬灼清瞬間被他的話逗得笑個不停,司馬夫人也含笑望著司徒朗風:“世子這話沒錯,清兒是有些瘦,吃胖了或許真比現在可愛。”
“母親!”司馬灼清刻意拉長聲音,一臉嬌嗔的喊道。
司馬夫人笑得更歡了,只有楚熠,看司徒朗風的神色越來越凌厲。
不行,得想個辦法把司徒朗風給丟出去,不然娘子喜歡,丈母娘還喜歡,他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
因著之前與魏帝協商的計劃就要實施了,所以用完膳,楚熠又與司徒朗風離開去敲定細節了。
到了晚上,楚熠將從牢中帶出來的烙印和專門刺字的針放到了司馬灼清面前:“這烙印我已讓人刻上‘灼’字,你直接烙在我的心口便可。”
“這針則需你一針一針的刺,阿灼,你選一種吧!”
“用針吧!”
其實司馬灼清覺得沒必要必須在楚熠胸口刺字,但楚熠堅持,而且這樣也能讓他覺得心安,所以她昨晚便答應了他。
卻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把這些東西準備好了。
而烙印她上次用過,當時楚熠疼的整個人都扭曲了,她不忍他再受一次那種刑罰,所以她選擇了用針。
針由自己掌握,到時候她也能控制力道,也可讓楚熠少受些疼。
在司馬灼清選好后,楚熠就脫了衣衫,乖乖躺在了床上。
司馬灼清看著他心口處因劍傷留下的疤痕,伸手輕輕的在那處劃過。
“呼!”楚熠瞬間倒吸一個冷氣,他只覺得被司馬灼清劃過的皮膚一陣顫栗。
司馬灼清沒想到他這般敏感,便沒繼續逗弄他,直接拿著針,朝著楚熠的肌膚輕輕刺進。
“唔!”瞬間,酥麻感傳遍全身,卻并未感到疼。
楚熠知道司馬灼清不忍心,便握住了她的手,沙啞著聲音說道:“阿灼,我不疼,你可以刺的重一點。”
“可……”
“真的不疼,你這般我只是覺得癢,實在難受。”
“……”
司馬灼清沒想到她刺的輕了反而令楚熠難受了,對于他這個讓人無語的要求,司馬灼清真不知說什麼,便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