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姜意意吻住他嘴角。
姜意意咕噥了句,“不許走。”
傅池宴眼一沉,半晌沒動,任由姜意意吃果凍一樣的親著他嘴巴。傅池宴的手撐在浴缸底,襯衫袖子濕透,一半身體傾在水里,懷中是意亂情迷親著他的姜意意。
沒多久,傅池宴的手摟住姜意意腰。
他回應她的吻。
傅池宴解了襯衫扣子,長腿一跨,整個人壓住姜意意,浴缸里的水順著邊沿嘩嘩啦啦溢淌出來,地板上一地的水。
……
姜意意是被傅池宴抱回床上的。
一場高度和諧刺激,又極其消耗體力的雙人運動下來,姜意意已經找不到南北,沾到被子就沉沉睡過去,耳邊打雷估計都醒不過來。
傅池宴把浴室簡單清理完。
重新洗了一遍澡,換上睡衣。
再回來,他看了一眼睡著的姜意意,想到剛才她承受不住,指甲狠狠撓他后背的那幕,有些意猶未盡,不夠盡興。
再折騰姜意意,估計明天她該跟他鬧。
傅池宴拿了手機,離開臥室。
去了書房,傅池宴坐真皮椅子上,安靜坐了一會兒。他垂眼,打開手機翻到通訊錄,眉目半點不顯剛才的欲和失控。
面部表情依舊顯得清冷,神色漠然。
五六秒,那邊接通,“池宴?”
蔣時川睡顏惺忪,睡到正香被電話吵醒,看了眼手機時間,再好的脾氣也有點不滿,“凌晨兩點二十,你是出差了時間沒倒過來?大半夜的不睡覺給我打電話,有事?”
傅池宴:“嗯。”
“啥事,你說吧。”
傅池宴也不兜圈子,說:“我問一件事,你記得兩年前一次拍賣會,你競拍下淚眼,就用來求婚的那個藍寶石項鏈,還留著嗎?”
蔣時川倒是沒想到,深更半夜的,傅池宴擾人好眠打電話過來,就是說這個事。
“不在我手里。”
傅池宴一時沒說話。
蔣時川覺得奇怪,納悶問:“怎麼突然問這事,已經兩年前的事了,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頓了頓,覺得傅池宴不是會關心閑事八卦的那種人,補充說:“剛好趕了巧,沒送出去……我也沒留著,后就賣了。”
傅池宴“嗯”聲,“知道了。”
他大概明白了什麼情況,打消了疑慮,問了一個以前不怎麼留意過的問題,“不是聽說你收到過三封情書,那個女孩是誰,知不知道?”
蔣時川笑:“那就是個誤會,人家情書不是寫給我的,是寫給老三的。你要問,應該問老三,他才是當事人。”
老三是蔣南渟,蔣時川是大哥。
蔣家有三個孫輩,老二是蔣睿喬,最小的是一個妹妹蔣萱,和姜意意同歲。
“老三?”傅池宴不禁蹙眉。
蔣時川察覺出不對勁兒了,“你有點奇怪,怎麼打聽起陳年往事了?”
傅池宴不動聲色:“沒事了,不好意思沒看時間點,我以為不到十二點。繼續睡吧。明晚上請你喝酒,老方他們都叫上。”
蔣時川氣笑,“行,行。”
不答應,還能把傅池宴叫出來打一頓?
結束通話,傅池宴坐著沒動,琢磨著一些事情。
蔣南渟。
以前聽人私下里說過,姜家二小姐心高氣傲,眼光高,難征服,沒什麼男人入的了她眼。唯獨除了一個男人。但不知道是誰。
現在,傅池宴有些眉目。
一直以來,姜意意心有所屬,深藏在心里不忘又愛而不得的那個男人,難道是老三
——蔣南渟?
生生打疼她的臉
第二天,姜意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從床上坐起來,登時感覺腰疼腿酸,整個身體像被車輪重重碾軋過的一樣酸疼。揉著腰,姜意意費勁兒的想,什麼情況?
昨天晚上跟焦婭楠她們喝酒,難道喝醉后耍酒瘋然后打了一場架?
姜意意睜眼,才覺得哪兒不對。
這是家里,她在臥室床上。
居然不是焦婭楠的床?
姜意意怔了一瞬,在床上坐了好會兒,努力想昨天晚上的事,隱隱約約記得好像傅池宴那個狗跟她吵架了。再然后,她腦子里片段零零散散,組不成一個完整的畫面。
姜意意拍了一下頭。
忘了。實在想不起來后面的。
喝多的后遺癥。
姜意意想到什麼,眼神一凜,扒開身上睡衣領子一瞅,她整個人不好了。果然,她昨晚真的被狗啃了。而且,啃的讓人生氣,一看就讓人心里惱火。就她身上痕跡,估計沒幾天是下不去。
過兩天,她還要參加晚宴。
到時候,禮服她要怎麼穿?
她屬于皮膚白,白到用力捏手腕,出現的紅痕都要一兩天才完全能消下去。
傅池宴這個狗,mmp的禽獸!
她跟他鬧離婚的關節口,居然又酒后亂性不清不楚的滾到了一起,這算什麼事。
姜意意罵了一遍自己。
“姜意意,你就是個豬!”
不過這就奇怪了。姜意意納悶,難道她喝醉酒沒有跟傅池宴鬧?按理說,她清醒的時候滿腦子想的是離婚,喝醉后怎麼著都會生事找茬的。
傅池宴竟然沒生氣?
就算沒生氣,他也會冷晾著她不管。
可怎麼就和傅池宴……鬧到床上了?
看她現在這幅被蹂躪摧殘狠了的模樣,就知道傅池宴昨晚沒少下勁。
姜意意翻了個白眼。
傅池宴白天要工作,晚上還要賣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