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上的事,你姐跟進負責,你別跟我說你一點不知道。”
姜意意沒說話。
從傅池宴嘴里聽到姜聞聞名字,有關任何一點,哪怕是她,都讓姜意意心里不舒服。
她不知道,這算是不是嫉妒。
嫉妒,就是吃醋。
如果是嫉妒,她是不是愛上了傅池宴……
姜意意心臟狠狠跳了下。
愛上傅池宴,怎麼可能的?
她盯著傅池宴看,雖然臉上氣血差點,可擋不住她的五官精致明艷。雖然沒有化妝,卻因為生氣就顯得一絲嬌俏動人,跟往日在他身下,她跟他撒嬌時一樣的惹人。
想到一些畫面,傅池宴只覺得下腹一緊。
能讓他自制力薄弱一些的,也只有面前這個叫姜意意的女人了。
傅池宴低頭,啄了下姜意意唇。
在姜意意伸手打他臉之前,他有預料先一步扣住她手腕,壓住姜意意唇,霸道強勢的親吻好一會兒。松開姜意意,看著她喘氣,然后停留在她唇角,流連忘返似的親了親。
姜意意壓了壓脾氣,想踹人了。
她嘴上刺激他:“想要了?”
姜意意專挑讓傅池宴動氣的話:“想要我,想跟我上床沒問題,但是不做措施,我也不會事后吃藥。傅池宴,你答應,我就認你處置。要不然,你愛滾哪兒去滾哪兒去。”
他愛睡誰就睡睡,她不伺候。
傅池宴抬眸,漆黑的眼深沉平靜的注視姜意意。
他手指放在她唇角,輕輕磨砂。
傅池宴唇角上揚,眼角眉梢卻下壓,看不出他到底什麼情緒,“姜意意。”
他似笑非笑,呼吸灑在姜意意耳膜邊,莫名的讓姜意意渾身有些熱,臉紅了。
也有些緊張。
姜意意知道,傅池宴在床上折磨起人的手段,究竟有多高。他若有心,她根本招架不住。
脊背繃直,思緒混亂中,姜意意聽到傅池宴低低沉沉的聲音,說,“應該我問你,你這算是在邀請我,暗示你想要我了?”
被他困住的金絲雀(加更)
“想要……誰特麼想要你!滾!”
說的她饑渴,欲求不滿似的。
姜意意咬了咬牙根,被傅池宴一句話撩的面紅耳赤,粗暴的話忍了忍憋回去,又不敢罵,怕被這不要臉的臭男人收拾報復。
神經病啊。
她都這副殘樣了他腦子里還想著那檔子事,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這話放哪兒都沒錯。
縱使傅池宴這種,也逃不開。
姜意意氣呼呼的,臉上鼓鼓的,傅池宴今晚上似乎心情不錯,他伸手捏了捏姜意意因為不滿鼓的就像個倉鼠的臉,越來越可愛。
勾的他心頭泛癢。
傅池宴湊過去,咬一口姜意意鼻尖。
姜意意疼的叫出來,惱怒怨懟說:“傅池宴,你特麼屬狗的,你咬人?”
傅池宴沒說話,把姜意意整個人抱起來,往樓上走。姜意意腿動不了,手不閑著,捶打著傅池宴肩膀,“我手機沒拿,在沙發上。”
傅池宴停頓了下。
兩秒后,他挑眉,問:“打算錄視頻?”
兩個人的思維根本不在一件事上,姜意意沒跟上節奏,她莫名其妙:“錄什麼視頻?”
傅池宴不答反問:“裝蒜?只是沒想到,我的傅太太竟然有這種癖好。”
他一張口,話題就帶歪了。
聊天偏離了正常軌道。
到樓上,姜意意粘到柔軟的床被,傅池宴離開臥室拿了衣服去洗澡時,她才恍然,明白傅池宴在說什麼。
臉驀地燒起來。
該死的傅禽獸!
浴室里水聲嘩嘩啦啦,像刻意的勾引,姜意意難免思想不集中,耳朵聽著動靜,加上傅池宴有意無意的暗示,有些心猿意馬。她算了下,確實一段時間沒有如膠似漆在一起。因為鬧離婚,她和傅池宴很久沒有過過夫妻生活。
在樓下,她那番話不是想要。
而是在試探。
試探傅池宴的態度,還有他對他們婚姻的態度。
很明顯,傅池宴根本不提孩子的事,巧妙避重就輕的跳開。說白了,他想睡她是真,卻不可能不做措施的要她。他有考慮。
他并不想要孩子。
或者說,不想要她姜意意為他生。
至于誰有資格來生,傅池宴想要哪個女人將來替他生孩子,姜意意不想管,也不想知道。
總之,她不會要孩子的。
也絕不可能給傅池宴生小孩。
她才22歲,不可能英年早婚又早孕當媽媽。
真那樣,她會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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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意多慮了。
傅池宴洗完澡回來,壓根就沒有要做禽獸事的意思。姜意意有傷在身,傅池宴覺得自己再有生理想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下手,否則他真跟禽獸沒什麼區別。
甚至是禽獸不如。
姜意意是自己娶回家的太太,傅池宴還沒變態到對自己養傷中的嬌氣老婆下狠手。
傅池宴到床上后,習慣性看一本書。
姜意意睡不著,心里不爽,看著室內有亮光,她脾氣冷不防發作:“還讓人睡不睡覺了。開著燈,讓人怎麼睡,看書就不能明天白天看?”
傅池宴沒搭理她找茬的脾氣。
他摘掉金絲框眼鏡,放在床頭柜上,慢條斯理的合上書本,問:“今天你爸媽來過了?”
姜意意一愣。
她聽不出傅池宴什麼語氣,抿抿唇,慢慢抓著被子轉過身,盯著柔和燈光下傅池宴那張冷淡俊美到驚艷的臉,心想,怪不得讓姜聞聞那麼瘋,敢冒著摔殘的風險也要嫁禍,往她身上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