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當戶對適合你的,是南音。她適合做你的妻子。”
傅池宴一句話沒說。
他冷冷看著時笙,起身,覺得真沒呆下去的必要了。他還以為她能正常,結果,他挺失望,他想多了而已。
傅池宴離開,時笙沒阻攔。
她唇角微微透著笑意。
她想,還差不多了吧。
傅池宴走到門口,手放在門把手上,準備拉開門時,忽然覺得沒力氣。他察覺到不對勁,隱隱感覺到什麼了,猛地回頭。
時笙看著窗外,輕輕的嘆口氣。
傅池宴想說什麼,忽然頭一暈,接著他大腦疼的像被重重撞擊一樣。
他踉蹌下。
而后頭暈目眩,兩眼閉上,人倒下去。
時笙看著地上的傅池宴,眼神不變一下。
時笙叫人進來,把傅池宴弄到臥室大床上,吩咐不許人進來。一個小時內,傅池宴會自己醒過來的,但是沒到七個小時,傅池宴體內的藥效不會散,他只會迷失瘋狂。
人走后,時笙打出一個電話。
沒多久,有人敲門,人來了。
時笙把門打開,外面站著的人果然是南音。
南音不明所以:“笙姨,您找我有事?”
時笙微笑著讓南音進來,她便臥室看一眼,對溫溫柔柔臉蛋漂亮的南音說:“音音,池宴身體不舒服,喝醉了,你留下來照顧他吧。”
說完,時笙離開了。
拿走的,還有傅池宴的手機。
一地的血,都是傅總的
傅池宴喝醉了。
他就在這個房間,笙姨特意讓她留下,叫她先別走,南音以為有什麼話跟她說。沒想到,笙姨讓她來,就是讓她幫忙照顧池宴哥的。
那姜意意呢?
池宴哥喝醉了,應該照顧他的不是姜意意嗎?
而且,這是時笙住的房間。
池宴哥喝醉了,怎麼會跑到這兒來?
縱使心里有疑問,南音也沒有多糾結。
南音進屋,往里間臥室走,主臥的床上收拾的干凈,沒有人。南音愣了下,又轉身朝另一件臥室走,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傅池宴。
男人幾乎占據了大半的床。
傅池宴似乎睡著了。
房間里很靜謐,厚重的窗簾半拉著,一半陰影一半明亮,半陰半明的光線打在傅池宴深邃英俊的側臉上,他閉著眼,遮住了睜眼時眼底的淡漠和冷沉,依舊透著禁欲氣息。
他的眉,他的眼,還有合著的薄唇。
每一處都完美,吸引人。
讓人挪不開眼。
南音靠近,微微傾身。
長發落下來,三千發絲垂到傅池宴的手臂上,床上的英俊男人,床邊的漂亮女人,密閉的房間孤男寡女在一起,空氣中都染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氛。
“咦。”
南音蹙眉,覺得奇怪。
因為她并沒有聞到傅池宴身上的酒氣味道,甚至她都懷疑笙姨說的話,傅池宴根本沒醉。
房間里有一股別的味道。
具體是什麼,南音說不上來。
又像是香水味,又像是熏香,反正很好聞。
南音不排斥這個味,覺得喜歡,也沒有多想。
“池宴哥?”
南音輕柔柔的喊一聲。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只有微淺的呼吸。
稍后,傅池宴眉頭動了動,微皺著,但是沒有睜開眼,仿佛他身體很不舒服。
南音伸手擋在傅池宴上,沒發燒。
她收手時,一只男人手驀地緊扣住她手腕。
南音嚇了一跳。
她拍拍胸口,輕輕喊:“池宴哥?”
傅池宴還是沒動靜,但扣著她手的手沒有松。
南音沒再說話,掙扎了一下沒掙開,也沒有再掙了,坐在床邊靜靜看著傅池宴。她同傅池宴說了會兒話,有關她和謝塵的,有關她上一段婚姻的事,她幾乎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但此時此刻,看到閉著眼的傅池宴,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委屈,就想把那些放在心底的秘密告訴傅池宴,想說給他聽。
盡管,他也許聽不到。
南音苦澀笑笑:“池宴哥,我真的后悔嫁給謝塵了,他因為我腹部有一道疤,就嫌棄我,不愿意碰我,以為我給別人生過孩子。其實,這都是借口罷了。說來,還好他沒有碰過我。如果有選擇能回頭,我想和你在一起。”
“池宴哥,”南音聲音里有淡淡的傷感,“我嫁給謝塵,你當初有沒有生我的氣?”
南音不敢摸傅池宴的臉。
她又忍不住,低下頭,身體慢慢靠近。
懷揣著心跳禁忌的感覺,在傅池宴臉上親一下。
很輕的一下。
她更想要,碰的是他的唇。
但是,南音沒敢。
傅池宴眼睛還是閉著的,但他體內很躁動,讓他心情煩亂,還有身旁說話的人,身上有一股特別的味道,讓他想要她靠再近些。
他手腕一個力道。
南音驚呼一聲,猝不及防趴在傅池宴胸口上。
南音心跳驟快。
但是,下一步傅池宴沒再做什麼了,他的手慢慢松開南音。南音盯著傅池宴,她在他懷里,近到不能再近的距離。
南音猶豫好久,最后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朝著傅池宴的嘴吻過去。
兩人的唇即將相碰時,傅池宴喉嚨里發出低低悶哼的一聲,下一秒,眼睛就要睜開。
南音像突然受驚一樣,立馬慌里慌張的站起來。
她心虛的朝門口跑。
想出去透透氣。
結果,拉了拉門,拉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