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真是膽大妄為,喪心病狂,竟然敢在傅池宴的地方對他們的老板下手,用這麼卑鄙齷齪的無恥手段,要是被查到是誰,非弄死不可。
直到闖進浴室。
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對方才大吃一驚。
南家小姐……南音?
怎麼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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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池宴離開后,姜意意腳疼,一直呆在房間里刷手機,刷著刷著犯困,想下床光腳走走時,注意到床頭柜一個抽屜。
有紙張沒塞進去。
一點兒邊角卡在外頭。
姜意意好奇,腰彎過去把抽屜拉開,一張打印的廢紙而已,上面沒有內容,只有姜意意的名字,黑筆寫的,一看就是傅池宴的字。
“沒事寫我名字干什麼。”
手閑的,還是練書法啊。
姜意意沒當回事,把紙塞進抽屜,目光落到幾瓶藥盒上,她覺得奇怪,把幾瓶全拿出來,認真一一看了看,上面的藥名很陌生,至少姜意意不熟悉這些藥都是干什麼用的。
倒是其中有一個,好像是止疼片。
姜意意沒在意。
她把拿出來的又放好,全部歸為原味,只留下一瓶維生素,想到最近皮膚變差,她出去一趟,找來一瓶水,倒了兩粒出來。
隨時補維C了。
但姜意意沒想到,就因為這兩粒被她當作是維生素片的安眠藥,她整整睡了七個小時。睡的深而沉,一個夢都沒有。
再醒來,是夜里了。
她莫名的睡著,莫名的醒過來,看到外面的天黑了,姜意意心口一跳,趕忙爬起來打開床頭燈。還不行,整間屋子燈都被打開。
這樣天黑了,就不那麼怕了。
姜意意坐回到床上,迷懵的反應好一會兒,理了下睡的亂糟糟的長發,左右環顧著找手機。
手機壓到了枕頭底下。
她不高興的樣子,給傅池宴打電話。
這都天黑了,他也不來找她,一個電話沒有。
狗屁男人,真是塑料老公。
電話打不通,傅池宴沒接。
再打過去,不僅沒人接,手機還關機了。
姜意意氣著了,罵了一句:“神經病!”
不接拉倒!
她光著腳,沒去房間衣柜里找衣服,直接穿著禮服,外面披了一件傅池宴的西裝外套,捏著手機離開,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回到家,剛好碰到沈斯的車。
姜意意從出租車下來,正好盛知意也從沈斯的車上下來,姜意意光著腳丫,禮服裙擺被她捏在手上,沈斯看一眼她的腳。
“你鞋呢。”
“不知道,應該被扔了吧。”
沈斯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姜意意,也沒說什麼,回頭對盛知意說:“我還有事要處理,你今晚陪小七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完,拉過盛知意。
當著姜意意面,沈斯在盛知意唇上親了口。
姜意意:“……”
她把裙子放下,手掌啪啪的響亮鼓掌了兩聲,而后抱著手臂,眼睛亮晶晶的彎唇笑:“唉,我說你們兩,走錯地方了吧?秀恩愛回家去,別刺激我啊,小心我放我家小黑咬你。”
盛知意沒說話,臉紅了。
姜意意笑起來:“恭喜啊,終于在一起了。”
沈斯看她,“小黑是什麼,你養狗了?”
傅池宴那德行,母的就算了,要是公的,估計不被趕出去,也會被燉狗肉了。
姜意意:“不是啊。”
她倒是想養,可惜家里那位不準許。
她聳聳肩,說:“是耗子,老鼠。”
沈斯:“……”
他別的不怕,怕的還就是老鼠。
走近,姜意意奇怪問:“你們怎麼來我家了?找我,還是找傅池宴有事?”她扭頭看一眼,不見車的影子,接著道,“傅池宴還沒回來。
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關機了。”
沈斯不動聲色說:“盛盛今晚陪你睡,池宴有事處理,晚上不回來,他怕你害怕,就讓盛盛過來陪你睡。”
姜意意沒多想。
以為他公司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需要處理,也沒多問,點頭,“那太好了,抱著傅池宴睡還不如抱著我家盛盛睡,又香又軟。”
沈斯:“……”
他糾正說:“什麼你家的,盛盛是我的。”
姜意意翻白眼,拉著盛知意進屋,“沈斯哥,回去吧!不送喔!我要抱著我家盛盛睡覺覺,告訴傅池宴,他以后再接再厲,繼續加油,多收購幾家大型公司,夜里不回來都行!”
沈斯沒接話,站在夜色里。
等兩個人進屋到家,他才上車。
沈斯的車沒開回家,而是去了一家私人醫院。
傅爺爺生日宴后,從那一下午。
人離開后,傅池宴就消失了。
傅池宴沒回家。
一天兩天過去,連續三天,姜意意都沒有見到傅池宴的面,打電話也不接,發信息也不回。就算偶爾回信息,也是幾個小時之后。
敷衍,冷淡,應付。
這是姜意意的感受。
她起初沒多想,可慢慢的,就察覺出不對勁。
傅池宴難道出差了?
可就算出差,他也不會對她冷淡到電話都不愿意接的份上。這不符合常理。
關于傅池宴和南音那次的事,消息瞞的死死的,除了兩個當事人,還有傅池宴的人,幾乎沒外人知道,除了沈斯。
因為被送到醫院的,不僅僅是傅池宴。
還有南音。
沈斯不巧的,就在醫院撞到了。
他同時撞到了傅池宴和南音。
起初,他以為傅池宴出軌了,背著姜意意和南音睡到了一起,把南音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