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一會兒,姜意意這邊就來了一個男人,把身上外套往姜意意肩膀上一披,姜意意頭腦暈乎乎的。
她沒抬頭,就聞到一股冷冽的氣息。
驀地,姜意意鼻子一酸。
那個男人眉眼溫柔,把姜意意拉起來,摟著她的腰,說:“走吧,我們回家。”
姜意意頭開始沉重。
她覺得身旁的人熟悉又不熟悉。
他走太快了。
她都跟不上。
姜意意心里酸酸的,委委屈屈,眼睛潮潮的紅紅的,呢喃了一句,“老公……”
傅池宴,你個王八蛋。
我不要跟你回家!
不要跟你回家!
……
直到姜意意喝了傅池宴遞過來的一杯水,沒多久后,她渾身燥熱難擋,然后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被動的跟著走,不知道被帶到哪里,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被重重扔到床上時,她才后知后覺,這個人好像不是傅池宴。
她后背,頭,摔得好痛。
傅池宴不會對她這麼粗魯。
他不會這麼狠狠摔她。
更不會……
拿著一根鞭子一樣的東西抽她大腿,也不會用手銬禁錮住了她的兩只手,然后男人的手伸進她的裙子里,狠狠的擰她大腿的肉。
痛。
姜意意眼淚一下涌出來。
“哭,這麼嬌啊!剛才不是叫我老公,往我懷里撲麼。來,老公在這兒呢,老公疼你,這麼漂亮惹人憐惜的一張臉,把我的心都要哭碎了呢。寶貝,你長得真惹人犯罪。”
下一秒,她的臉猛地被抬起。
姜意意瞳孔睜大,而后眼淚越來越多。
模糊了視線。
不是他,不是傅池宴!
她疼的受不了,嗚咽兩聲,男人越是看著姜意意眼睛里的驚恐害怕,越是興奮。
他摸了一把姜意意的臉,響對待易碎珍寶一樣。
下一秒,他松開姜意意。
拿起助興鞭抽在姜意意后背上。
姜意意痛苦的嗚咽一聲。
痛。
她感覺到皮開肉綻般的痛。
——————
康橋回來時,沒看到姜意意。
她一嚇,快急瘋了。
她問那兩個姑娘,其中一個人說你朋友被她老公接走了,你朋友自愿跟著的。傅池宴?康橋立馬找焦婭楠要傅池宴的電話,還沒打通,就看到走過來的蔣南渟。
像見到救星一樣。
康橋跑過去,氣喘吁吁的拽住了蔣南渟的胳膊袖子,她還沒張口,蔣南渟就先一步問她:“你這麼慌什麼,姜意意呢?”
康橋喘氣,著急說:“她喝醉了,我就接個電話的功夫,她就不見了。”
蔣南渟:“不見了?”
他來這兒,也是蔣時川不久前給他打的電話,說姜意意在酒吧,蔣時川臨走不放心,酒吧復雜,怕有什麼萬一,傅池宴又聯系不到,就直接打給了蔣南渟。
康橋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蔣南渟聽完,整張臉沉下來。
他肯定說:“不可能,傅池宴不會來酒吧。他母親發瘋砸東西傷了人,他人在精神病院,不會出現在這兒。”
一聽蔣南渟話,康橋魂都嚇沒了。
康橋這才知道后怕,擔心姜意意出事。
“怎麼辦怎麼辦,上哪兒去找人……”
她聲音都顫抖,想打電話報警,可人緊張的手都好幾次劃不開手機。蔣南渟顯然要比康橋鎮定冷靜許多,他先是找了酒吧經理,而后打出一個電話,是酒店的老板。
沒多久,酒店監控視頻在他手機上。
蔣南渟看手機,讓康橋也看。
在一處走廊上,拍到了姜意意和一個男人的正面照,蔣南渟渾身緊繃,他問酒吧經理,這個男人有沒有見過。
酒吧經理一眼就認出來了。
一個富二代,家里很有錢,在樓上有VIP房,常年包的那種消費檔次。這個人姓金,喜歡玩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因為有錢,長得又帥,進他房間的女人不甚其數。
但這人有一個嗜好。
喜歡重口味,玩虐待的那種。
但事后,也給錢大方,加上出手闊綽,家里有錢有勢,也沒人敢說什麼,不會得罪。
蔣南渟用力拽住酒吧經理衣領。
“房間號!”
酒吧經理那頭都不敢得罪,“蔣,蔣三公子……”
蔣南渟眼底起了戾氣,“不想我找人砸了燒了你們的店,就告訴我房間號!”
經理哆哆嗦嗦:“5……512。”
蔣南渟趕緊上樓,這家酒吧玩樂休息一體,樓上包間,供客人休息。蔣南渟沒用鑰匙,幾乎是一腳用力踹開的門,康橋還沒跟上,就看見蔣南渟急匆沖進房間。
不到兩秒,房間里就傳出殺豬一樣的聲音。
康橋沖進去,腿直軟。
男人西裝革履,身上衣服一件都沒少,蔣南渟把人按在墻上,又是重重一拳頭,男人嘴角打出了血,隨后男人手上一根紅色的鞭子被蔣南渟奪走纏在他自己脖子上。
蔣南渟用力一勒,聲音陰沉的駭人:“你敢傷她!你她媽敢動她,我一根手指頭都不舍得動,怕她哭的寶貝,你就這樣傷害她!!”
康橋完全傻了。
很快酒店經理沖進來,看到房間情景還沒嚇瘋,他反應過來,立馬上前拉住蔣南渟胳膊,“蔣三公子,冷靜,你這樣會勒死人,會出人命!”
康橋反應過來,顧不得蔣南渟,急忙跌撞的跑到床邊,用床上床單裹住蜷縮著身體,裙子被撕碎的姜意意,眼淚跟著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