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更是吃驚,整個人都不對了。
她有些慌張,有些無措。
無遺,姜意意被嚇到了。
她一直把蔣南渟當哥哥,而且,她心里喜歡著的人還是她的大哥蔣時川,蔣南渟這話,的確像是往姜意意心里丟了一顆炸彈一樣。
姜意意身體僵硬,呼吸急促。
她臉都白了,“我……”
她說不出話。
蔣南渟眼神一暗,握著的手指松開,起身走過來坐姜意意旁邊,他溫柔的揉揉姜意意頭發,取笑一聲說:“這就嚇到了?就你這麼膽小,還怎麼跟我聯手想騙過傅池宴?傅池宴不傻,對他,你還真不是他對手。”
姜意意一顆心慢慢歸位。
她剛才,還真的以為蔣南渟對她有想法。
姜意意承認自己長得美,是那種美而自知的,但她不會自戀,不會覺得她漂亮到全世界的男人都會喜歡她,都會圍繞著她轉。
至少,蔣時川就不喜歡她。
蔣時川愛宋加,宋加是個冷美人。
還有傅池宴。
他對南音的態度也不明,南音是柔婉型。
而且,蔣南渟曾經也跟朋友說過,姜意意還聽到了,蔣南渟說了他喜歡的女人類型,根本就不是姜意意這樣的。
蔣南渟只把她當妹妹。
姜意意把那些話遺忘掉,也就當蔣南渟哄她開心當個笑話,而且他現在的表情吊兒郎當的,不就是剛才說玩笑的。
姜意意經過蔣南渟同意,選了幾張圖片。
她手機開機。
轉發過來,果斷發送給傅池宴。
坦誠而又“厚顏無恥”的把證據發傅池宴手機上。
圖片轉個圈,而后發送成功。
蔣南渟說:“你這樣做,不怕得罪傅池宴,他一分錢離婚費都不會給你?你們姜家,不還是捏在他手里麼?”
姜意意說:“無所謂了。”
她抱著自己,望向窗外,“我無能為力。”
真要姜家破產,她就打一輩子工。
會努力想辦法賺錢還債。
大不了,過一無所有的生活。
她也不想,這麼無望的和傅池宴過同床異夢的一輩子,還隨時擔心時笙,怕她哪天突然發瘋的就會報復她,置她于死地。
上一次,是牛奶杯里加避孕藥。
那麼,下一次呢。
也許,就是毒藥了。
離開傅池宴,跟他再也沒有瓜葛,時笙也許就不會把她視為眼中釘,就不會傷害她。
至少,生命安全就有了保證。
醫生給姜意意檢查一次,確認沒什麼問題了,開了一些藥,讓姜意意服用。蔣南渟陪了姜意意一會兒,就出去接電話。
有關那個金姓富二代。
蔣南渟讓人把人秘密帶走,套上麻袋狠揍一翻,避開身體要害部位,哪兒疼打哪兒,最后丟進垃圾場,扔進臭水池里泡一泡,再撈上來,扒光衣服直接送到傅池宴名下的一處酒店。
被丟進水池里。
這樣的作風,很蔣南渟。
上次對付方林海,來的也是水里這套。
到現在,方林海還躺在醫院里,看到傅池宴和蔣南渟任何一個,都怕的兩股顫顫。
傅池宴接到蔣南渟本人打來的電話時,他正在被警察問話。看到姜意意給他發的三張圖片,他一分神,撞上了前面的車。
后面的車來不及拐彎,撞上了傅池宴車。
三輛車追尾。
好在車速不快。
只是車撞了,車里的人都沒大礙。
對方的車是十萬的大眾,后一輛撞傅池宴的是三十萬的奔馳,而就屬傅池宴的車最貴,幾百萬的價位,另外兩個司機愁眉苦臉。
跟警察說了兩句,傅池宴接電話。
“蔣南渟?”
“嗯,是我。”
想到照片,傅池宴閉眼再睜開,眼底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情感,他嗤笑一聲,可聲音是冷的,顯得不近人情:“動她,你想過代價麼。”
“蔣南渟,你不應該碰她!”
蔣南渟笑一聲,“傅總,這是威脅我?”
他低頭,踢了一下腳下是石子,說:“意意當時被那個烏龜王八蛋下了東西,她又喝的那麼醉,她要脫我衣服我也不能打她,舍不得。所以,情不自禁,自然而然發生了。”
“你可以談條件,我給你補償。”
蔣南渟說的漫不經心,卻一字一句認真:“你也聽到了,意意愛的人是我。她心里沒你,當初嫁給你也是迫不得已。你何必這麼卑劣,和南音保持不遠不近說不清楚的關系,又一邊禁錮著意意讓她身心備受折磨。她不欠你的,更不欠你們傅家,也不欠南音。”
“我有什麼代價,我不清楚。”
“但是傅池宴,手上的沙,越是想抓的緊就散的越快。你寧愿看著意意受傷,也不愿意松開你的手。你就不怕適得其反,有一天,你徹底弄疼了意意,讓她只想逃離你越遠越好嗎?不管你愛不愛她,我都勸你一句,別傷她。”
“別等有一天,她像你母親一樣。”
那個瘋子,蔣南渟沒說,但相信傅池宴懂了。
傅池宴久久沒說話。
最后一句,讓他心情沉重起伏,呼吸難抑。
他攥緊手指,渾身僵硬直繃,連周圍身邊的人說什麼他都聽不到,腦子里只有蔣南渟說的話,他在提醒傅池宴。
別讓姜意意。
成為下一個時笙!
三分鐘體力
蔣南渟打完電話進來,姜意意正看著手機,目光認真的盯著屏幕上信息,一個字卻都沒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