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遇到過和姜意意長相有幾分相似的女人,他想找替身,可最終沒有那麼做。
再像,終究也不是她。
也想過從傅池宴手里,搶了姜意意。
可他還有理智,沒做到那麼瘋狂。
真要瘋起來,他只會比傅池宴更心狠手辣。
姜意意被蔣南渟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她心跳不由快一下,半開玩笑說:“你這麼看著我,會讓我以為你想跟我談戀愛。三哥,你單身太久了,該找個女朋友了。你看你大哥,他都速度的領證了。等你結婚那天,我給你包一個大紅包啊。”
她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
厚厚的。
蔣南渟抿著唇,臉上的笑意微微的淡。
誰說姜意意傻啊。
她一點都不傻,這個丫頭聰明著呢。
他的試探,怕嚇著她,只能真話當玩笑話隨意講出來,不管懂不懂,至少,回到原點的關系,她會更安心。一旦碰到某個點,甚至在他開口前,她就主動的掐斷。
在她心里,她純粹的把他當哥哥。
跟沈斯他們一樣。
很明顯,姜意意也不想把多年的甚于親情的感情有一天轉化成愛情。不管是因為蔣時川,還是因為傅池宴,都讓她難堪。
蔣南渟有口難言,說不出的失落,心臟被大手緊緊捏住一樣窒痛。
他笑了笑:“好,我等著。”
等你離婚了,我來追你。
若你不愿意,我就守著你,你快樂就好。
晚上,蔣南渟出去一趟。
他開車去了一處廢棄空曠的工地,那一塊兒是姜氏開發的爛尾樓,因為出過一些事,一名工人作業中掉下水泥池里,后面被迫停工。
這一空,就空一年多。
蔣南渟到時,傅池宴的車已經在那兒了。
夜色沉沉,周圍沒什麼人。
昏暗顯舊的路燈照在兩輛車上,通身黑漆,隱藏著車里面的人。約一分鐘后,一輛車門打開,傅池宴下來,穿著灰色襯衫。
蔣南渟難得沒穿黑色。
他今晚出來,特意換了白色襯衣。
傅池宴敲敲車門,讓蔣南渟下車,蔣南渟腳沾地面的一瞬間,感覺耳邊有勁風,他身體一偏,要有預料躲過傅池宴迎面砸來的拳頭。
傅池宴的手落在車上。
車玻璃被砸碎,他流一手的血。
剛開始愈合的手掌心,又再次開裂。
蔣南渟擋住傅池宴手臂,他開口:“你他媽突然發什麼瘋?手徹底想廢不要了?”
傅池宴目光冷冷的。
他沉默一會兒,突然笑一下,再動手之前他驀地動作挺住,蔣南渟意識到什麼想拉開距離,可反應慢了一步,還是有一滴血弄臟到蔣南渟身上。
“操!”
蔣南渟不僅有潔癖,而且還暈血。
他罵了一句,把身上衣服脫了丟地上。
傅池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蔣南渟,很不厚道的嗤笑一聲:“你這身材,在意意面前還是不要脫衣服,免得你會不自信。”
蔣南渟:“你閉嘴!”
傅池宴微微勾唇:“意意喜歡白一些的。肚子上肉緊實一些的,蔣總,工作之余,別忘了鍛煉健身,不然三分鐘體力,會讓人笑話。”
蔣南渟臉黑了。
“傅池宴,你是有病?想打架就干脆點,別在這里談男人行不行的笑話。你若行,這結婚兩年,意意肚子怎麼沒個動靜?”
蔣南渟說話不留情面,刺激他。
“所以,意意不夠你發泄的,就去找南音?”
“南音斯文柔弱,夠你折騰的不?”
傅池宴沒搭理。
忘了這個人是塊冷冰山,言語激怒不了他。
蔣南渟倒是給自己氣笑了。
傅池宴手也不覺得痛,他盯著蔣南渟,慢條斯理的扯下領帶,把手纏幾圈包扎一下,口氣不冷不熱說道:“宋加的全身照,還在她那個未婚夫手里吧?你手里城南地皮開發的項目,我請人按經偵過程核實一遍。還有,給你看樣東西。”
他從車里取出一個信封。
丟到蔣南渟身上。
蔣南渟沒接住,黃色牛皮袋掉在地上。
“不看看?好奇里面是什麼?”
傅池宴下巴一抬,“看看吧。你送我的大禮,禮尚往來,我也得還你一份。還有二十分鐘,你來得及看,也足夠做決定。”
“什麼意思?”蔣南渟瞇了瞇眼。
他感覺到,傅池宴在用什麼卑鄙手段,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姜意意。
蔣南渟不上當。
他不撿,也不會想去碰。
傅池宴襯衫袖子挽到手臂處,露出左手纏著紗布的手臂,他嗓音低的比夜色都深都沉,似乎耐心十足,他看手表,“還有十五分鐘。”
“十二分鐘。”
“十分鐘。”
傅池宴靠在車旁,冷眉冷眼。
顯得他分在薄涼。
“最后五分鐘,時間一過,蔣萱的照片發出去,你求我也沒用。”
她逃,他就追 (加更)
蔣萱?
聽到妹妹名字,蔣南渟忽的一怔。
他立即蹲下去撿地上信封,把里面照片抽出來,借著車燈,看到第一張時,他整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緊接著第二張,第三張……
全部是蔣萱。
她衣衫不整坐在男人腿上的場景,男人的手放在蔣萱的大腿上,姜萱身上穿著裙子,至于摸到了哪里,就無所知。
蔣萱沒有男朋友。
依照照片里拍攝的場景,以及男人那雙并不年輕的手,就知道這不是正常情況下拍攝下來的,這是偷拍,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