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二十八年娶到她他才開葷,如狼似虎的,傅池宴以前是怎麼過來的?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有那方面需求,他都是怎麼解決的?
沒憋壞,也實在太不容易了。
她還以為,結婚前,以他的身份和年齡,有過的女人無數。
結果,她擁有的男人還是個原裝的。
沒有被任何女人開發使用過。
他們相差了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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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意要回姜家一趟,把她的東西拿出來,包括傅池宴送給她的那一套玫瑰王后。她心里有自己的盤算,打算找熟悉的人內部抵押。
全部變現。
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錢。
姜家凍結了她的銀行卡,跟傅池宴離婚她也沒有拿走他一分錢,骨氣是骨氣,可沒有錢真的會餓死人的,何況她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
怕是過不了幾天沒錢的生活。
姜家斷她的經濟,就是覺得她沒有辦法沒有生存能力就會回頭服軟。
傅池宴目的怕是一樣。
她什麼都沒有,最后發現生活艱難曲折,受挫后還是會乖乖軟軟的回到他的身邊。
無論是姜家還是傅池宴——
姜意意哪個都不想妥協。
車上,姜意意安靜坐著不說話。
傅池宴開車,看了她好幾眼,發現姜意意都在走神,他喊她,她也沒聽見。
到姜家,姜意意要下車。
傅池宴說:“還記得你第一次跟我鬧離婚,是因為我和姜聞聞的那些照片嗎?”
姜意意愣下。
怎麼突然,提這個干什麼?
橫在意意心里的一根刺
姜意意坐回去,眼神疑惑看著傅池宴。
她當然記得。
第一次提離婚,是四月一日愚人節那天,她行李箱都收拾好了,說傅池宴,我們離婚吧。
傅池宴語氣敷衍并不在意。
“你想要說什麼?”
她問。
傅池宴手指無規律的輕輕敲打著方向盤,琢磨一會兒,準頭看姜意意,“我當時問你照片從哪兒來的,你說不知道。那我現在再問你一遍,如果是快遞,能查到單號,收發件起始,問一下快遞公司就知道。問題是,誰會給你寄那些照片,目的是什麼,得力者又是誰。”
“還用問嗎?”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姜聞聞,姜聞聞一回國就送了姜意意一份結婚大禮,這算是給個下馬威吧。證明結了婚又如何,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照樣前女友一勾手,人就過去了。
姜意意說:“賊喊捉賊戲碼。”
她嘴角勾著諷味的笑,語氣正兒八經的:“就跟當初我沒有推姜聞聞,是她自己看到你來滾下樓梯一樣。看到你跟我在一起,我吃香喝辣,她心里不爽,嫉妒看不下去了唄?”
“不是她。”
一句確定肯定的話,從傅池宴嘴里說出來。
姜意意微微愣了下。
她扯了扯唇,沒說話。
姜意意這神情傅池宴看懂了,他解釋:“我沒有不信你,你不是那種因愛生嫉妒的人。更何況你又不愛我,就算我跟姜聞聞是真的,你也不可能做出那樣傷害人的事。”
“至于照片拍的,我和姜聞聞接吻擁抱,酒店開房,沒有的事。有心人利用而已,為了壓下你家公司一些負面的影響。”
“公關常用的一種處理手段,一方面,消息是假的,對我來說沒意義,沒有澄清處理必要。另一方面,我想試探一下你對我的態度。”
又是試探!
這麼一提,回憶被勾起來。
姜意意微微意難平。
“試探是這樣試探的嗎?”
“不說你跟姜聞聞照片事,就說滾樓梯那件。”
“那你慌里慌張跑她走,冷著一張臉看都不看我一眼,問都不問一句。還有在醫院,姜聞聞摔出腦震蕩,你把我推欄桿外恨不得我掉下去摔死,你敢說,你當時信過我,沒生氣?”
“那時候,你明顯是不信我的!”
她一字一句,語氣擲地有聲。
“我生的不是你的氣,也沒有不信你。爺爺當時也在,都看到了,姜聞聞真的有什麼事,你有嘴也說不清。我只是想嚇唬你一下,我怎麼可能松手。我真要對你做什麼就不動聲色做了,還用得著大張旗鼓威脅跟你動手?”
刷存在感而已。
這句話,他咽下去,沒敢說出來。
怕說了姜意意會更生氣。
他的確用的方式背道而馳,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不需要那麼清楚,他在意的是結果,過程不重要。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他也習慣被人仰望,低聲下氣討好的去哄一個女人,對他來說,并不容易。
他認知里,姜意意就是他的一只金絲雀。
可有可無。
可這樣不時的灌輸自己大腦沒有用,越是強調他不愛姜意意,他就越是愛她。他不得不承認,認清自己,他愛的就是這只金絲雀,想禁錮她,占有她,讓她永永遠遠跟他在一起。
甚至,他偏執到她對其他男人笑一下都不行。
他的小蝴蝶明艷動人。
除了他,更多的人也想擁有得到。
姜意意可以沒有他。
但是,傅池宴不能沒有她,早就成執念。
車里安靜好一會兒。
都離婚了,現在來翻舊賬沒意思,話題扯到姜聞聞身上,談話都不怎麼友好。
姜意意煩躁的看一眼姜家大門,外面沒車,這個點,姜聞聞應該在公司,肯定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