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被帶到酒店一個房間。
姜應崢安排了人,讓給姜意意化妝換衣服,交代人醒了的話,就帶她來包廂。如果人沒醒,到了晚上十點,就把人送到頂層套房。
不許讓人知道。
隨后,姜應崢去了包廂,等對方過來。
十多分鐘后,一行人來到,為首的男人西裝革履,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氣派矜貴。姜應崢面帶笑容的喊了一聲“許總”后,討好的寒暄。
許寂看一眼姜應崢:“人呢。”
明顯問的不是旁人。
是他的女兒。
姜應崢一臉笑容:“女孩子嘛,見人總是要化妝收拾的。需要一些時間,許總,我們先進去吧,邊吃邊聊。”
許寂:“嗯。”
菜上桌,應有盡有,屋里只有兩個人,姜應崢幾乎一路陪笑,講著姜意意的事,還有當初姜意意不愿意嫁人的事,再三強調姜意意是自由身。
許寂突然笑了下,“姜總。”
他嗓音有幾分溫潤,“據我所知,姜意意應該是你的親生女兒吧,你還有一個女兒是養女。按常理來說,想塞人,不應該是塞養女,你怎麼舍得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送出去?”
姜應崢尷尬了下。
許寂替他說:“你從小培養另外一個孩子,是覺得那個養女才是你的親生女兒吧?還是說,根本沒有抱錯,你的養女就是你的私生女?”
姜應崢瞳孔收縮了下。
許寂點到為止,不再多說這個話題,他從容喝了口茶,說:“用送女人做交換條件的,我見過很多。但頭一次,見有當父親的把自己女兒往別的男人床上送。”
他笑了笑,“姜意意很漂亮。”
許寂說:“我喜歡。”
既然姜應崢愿意把自己女兒往他床上送,就沒有送上門不要的道理。
至于娶不娶,那都是以后的事情,至少,他是要姜意意的。
無所謂一夜情,還是情人。
年輕漂亮的女人,沒有男人不喜歡。
更何況,還是被人送他床上的。
自然是要的。
吃飯吃到一半,姜意意還沒來,姜應崢看著許寂臉色,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那頭說,姜小姐還沒醒。
衣服已經換上了,妝容也上好了。
問需不需要現在就送到套房房間。
姜應崢想了想,說送吧。
姜意意的手機落在姜應崢車里,手機屏幕亮了幾回,沒人接,又自動熄滅。
傅池宴皺眉,把煙掐斷。
煙只是點著了,他并沒有抽。
蔣時川打來電話,說合作工作上的事情,大概聊了十多分鐘,工作上的事聊差不多,又說到旁的話題,提到那條淚眼項鏈,蔣時川問:“我都忘問你了,那條項鏈,怎麼會在你手里?”
傅池宴說:“在我手里,很奇怪?”
蔣時川笑說:“不是覺得奇怪,是你不像是會收購二手貨的人,你想來買的東西不都是原裝貨?”
傅池宴嗤笑一聲。
他反問:“我經手收購的二手公司還少?”
蔣時川堵的無話可說。
這麼一繞,還問的問題沒有說,被傅池宴一個打岔糊弄過去了。蔣時川識趣,也就不再多問。不過,淚眼畢竟是一大手筆。
這個份子錢,回的有些大。
而且,他還同時收到兩份。
一份,姜意意的。
一份,傅池宴的。
蔣時川問:“我替我老婆謝謝你了。我的個人問題現在解決了,你呢,追妻到哪一步了?什麼時候能夠和姜意意復婚?”
傅池宴:“正在談。”
“談什麼。”蔣時川沒明白。
“談戀愛。”傅池宴看了一眼手表,說,“先婚后愛嘗試過了,重新試一下談戀愛到走進婚姻的過程,一步步來,你急什麼?”
一臉關心的蔣時川:“……”
氣笑了。他急個什麼勁兒。
正打算掛,蔣時川喊傅池宴一聲,他今天有個應酬,出來透透氣,想到工作上事,順便給傅池宴打個電話問問,溝通下。
他準備回去,看到一個熟人。
姜應崢。
包間門打開時,蔣時川的角度看到里面場景,屋里就一個人。
“我看到你前老丈人了。”
傅池宴漫不經心“嗯”聲。
蔣時川也就碰巧遇上了,跟傅池宴說一聲,正準備掛了時,看到有人跟回來的姜應崢說什麼,然后遞上一個女士手包。
他隨口問了句:“姜意意也在?”
傅池宴見蔣時川磨磨唧唧,正要掛,突然聽到姜意意名字,他微微一愣,“你說誰?”
蔣時川奇怪傅池宴反應,“姜意意啊,我看有人給姜應崢送過來女士包,應該是姜意意的吧?姜應崢應該約了人吃飯,一桌子菜,那麼大包間里頭就坐著一個人,沒看到姜意意。”
停頓了下,他猜測:“看狀況,不像是談公事。姜家不會是在給姜意意相親吧?”
聽到相親,傅池宴臉色微沉。
他問:“你在哪個酒店,位置發給我。”
蔣時川:“好。”
掛后,他手機定位,位置微信發送給傅池宴。
傅池宴又打給姜意意,還是不接,他索性打給姜應崢,奇怪的是,姜應崢也不接電話。
這就不對勁了。
姜意意今早出門還好好的,沒道理又生氣不接電話不理他。傅池宴現在只后悔一件事,就不應該撤掉姜意意身邊的人。
安排人小心一點,不露馬腳就是了。
一路上,傅池宴車開的飛快。
掉進無盡深淵
豪華簡奢的臥室,黑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個女人,長發鋪開散漫整個枕頭,眼睛閉著,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輕薄紗,欲遮欲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