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卻疼。
他惱羞成怒,抬手就給了姜意意一耳光。
這一巴掌重重扇在姜意意臉上和耳朵邊緣,打的姜意意臉測偏過去,耳朵嗡嗡嗡的一陣響,有幾秒周圍什麼都聽不到。
許寂見姜意意不動,又罵。
見姜意意無動于衷,他一把揪住她頭發把姜意意扯到面前來,姜意意一張臉露出來,清晰的巴掌印呈現在左臉頰,紅腫不堪,和右邊白皙的肌膚成鮮明對比。
許寂滿心怒火:“你他媽敢踹我?啊!”
他氣罵,伸手啪啪的打她臉,打在紅腫臉的那一邊,無視姜意意溢出的眼淚,許寂陰沉著一張笑臉說:“不吭聲是吧,來啊,這麼能耐,繼續踹我啊!聽說你跟傅池宴離婚了,傅池宴不要你了一分錢沒留給你,你爸才把你送到我的床上拉投資等著姜家飛黃騰達呢?你踹我,就不怕我喊幾個男人進來,我們一起玩?”
姜意意眼眶模糊,眼睛紅透。
她沒喊疼,也沒求饒,只是睜著眼睛哭。
許寂用力掐著她下巴,說:“瞧瞧,你這幅小可憐樣,我不忍心那麼折騰你,你大聲喊喊破聲音也沒用。自己想受點罪,也要替你們姜家想想,只要你伺候我,我保證給你和姜家一切資源。”
說著,把姜意意頭按下去。
許寂跪在床上,居高臨下說:“別咬,安撫好了啊。我警告你,敢用牙齒咬,我就把我們在床上的視頻發布出去,全網欣賞。”
姜意意的心狠狠一滯。
最后一句,讓她徹底掉進無盡深淵。
她絕望了。
眼淚不爭氣簌簌下落,砸到床單上。
姜意意閉眼,心灰意冷,她不顧頭皮被扯掉頭發被扯斷的風險,用盡全身僅存在的力氣,頭狠狠的撞許寂腹部。
同歸于盡 (加更)
許寂完全沒防備,也沒想到姜意意性格會這麼烈而不聽話,他往后仰坐在床上,愣神中,姜意意扯著床單爬跌下床。
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
只有地毯,沒有任何構成威脅的工具。
許寂哼笑一聲,“想跑啊?”
姜意意緊緊攥著床單,她一雙眼通紅,死死的瞪著許寂,看著許寂裹了裹浴巾下床,從床尾一步步繞著走過來,姜意意想爬起來。
視線模糊中,她看向窗臺。
如果她沒有能力自救,就從窗口跳下去。
一死百了。
她死了,會拉著許寂一起,姜家也要陪葬。
哪怕她聲名狼籍,也要拉姜家下水。
她現在恨,怨,不明白為什麼,很想問一問姜應崢,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是他的親生女兒,為什麼要害她。
為什麼這麼殘忍。
姜意意問不出來,她想跑都沒有力氣。
她沒有力氣,她為什麼會沒有力氣。
姜意意好絕望,好像大聲哭。
在許寂站到面前,蹲下來時,姜意意狠狠掐著指甲,她萬念俱灰,只想著怎麼求饒,讓他別碰她放她一回,還是同歸于盡。
要她同許寂歡好,她寧愿死。
許寂說:“何必呢。我也不想這麼對你,是你先咬我踹我的。男人的命根子,女人不能踹的,知道麼?踹出問題來了,還怎麼讓你爽啊?你這種女人,看著難搞,真要要欲仙欲死的那步了,還不知道有多騷,叫的有多狠呢。”
他哄著小姑娘:“地上冰,我抱你去浴室……”
姜意意目光冰冷,她眼角猩紅,嗓音像刀割一樣破碎和沙啞,盡力發聲:“被碰我,只要你不碰我什麼都給你,給你錢……”
許寂一聽錢,笑起來。
他嘲笑口吻:“給我錢,你有多少錢?你們姜家都靠女兒換錢了,你有多少錢能滿足我?而且我不缺錢,缺的是女人。”
“尤其是你這種女人。”
許寂說著,手用力撕開床單。
姜意意一顆心冷透,冰涼入體。
她壓制著恐懼,紅通著眼顫抖著聲音,給自己爭取機會:“你不是讓我伺候你嗎?能不能去窗戶邊?我覺得悶,呼吸不上來。”
許寂是什麼人?
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哪怕最后一刻精蟲上腦了也會保留一絲清醒,他看了看窗戶,根本不上姜意意的當:“你想呼救?這是三十六層樓,你要喊給老天爺聽嗎?”
“還是說,你想在窗口,讓對面大樓的人看著我們在窗邊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那畫面,怕是你害羞不會愿意。”
姜意意抖了抖唇,再也說不出來話。
在許寂掐著姜意意下巴逼迫她抬起臉時,門外有響聲,不是敲門,是踢門,用腳踹門的那種。許寂動作一頓,回頭看門口。
門外的聲音一聲接一聲。
力道也越來越重。
許寂眉頭狠狠皺起,顧不上癱軟在地的姜意意,剛站起身想去找褲子,門就被一腳炸開,隨后腳步聲漸進,進來兩個人。
一個是蔣時川,一個蔣睿喬。
最后進來的是第三個人,傅池宴。
蔣時川和蔣睿喬合力踹開門后,走到主臥門口看到許寂就沒在往里進,生怕看到不該看到的。要是別的女人就算了,可姜意意是傅池宴的女人,兩個人下意識都停住。
傅池宴走進來。
他渾身緊繃,推開蔣時川進里邊。
里面的畫面,讓傅池宴腳步猛的一頓。
他眼角一刺激,整個臉色冷沉到底,很快,他沖過去對著許寂的臉就是一頓猛揍,許寂被打在地上,鼻子嘴角都瞬間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