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姜意意是誰嗎?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啊。”
尾音落,他掰許寂的手指。
用力往上。
“卡擦”一聲,那截手指骨似斷了。
許寂痛苦的叫起來。
傅池宴起身,說了一句“這還不夠”,人走了。
去臥室,傅池宴看到姜意意,她由坐著改成蜷縮在椅子上,整個人一小坨兒,手捂著耳朵,什麼都不想聽到,一動不動。
傅池宴眼底的嗜血淡了一些。
染上心疼。
他走過來,打橫抱起姜意意,頭也不會離開。
蔣時川和這家酒店老總認識,打了一個電話,用了專用電梯,直通到地下車庫。傅池宴的車已經開過來等著了。
一點消息都沒散出去。
傅池宴冷著臉,把姜意意小心的抱到副駕駛位置上,他繞過另一端上車,啟動,去醫院。
車開向笙和方向。
路上,他打了一個電話,安排人提前準備。
給姜意意檢查身體。
聽到傅池宴說的話,姜意意渾身一僵,她手腳冰冷,內心深處恐懼而慌的沒有落腳點,她死死咬著嘴唇,唇色發白。
她想說我不要去醫院。
可姜意意不敢。
她害怕檢查出來的結果,害怕監控里錄下來的東西,如果傅池宴看到,她躺在另一個人身下被那個人親吻撫摸……
甚至,產生了身體愉悅感。
她把那個人當成是傅池宴,給予了回應。
傅池宴會不會認為她放蕩。
覺得,她是個無恥的女人。
姜意意臉上血色失盡。
她眼睛又一瞬潮紅,內心凄涼絕望。
到醫院,傅池宴停好車。
他彎腰,抱著姜意意下車,姜意意一路上渾渾噩噩的的,沒有力氣抗拒,眼睛落到傅池宴的胸口衣服,她微愣下,手抵在他的胸膛處。
傅池宴一怔。
他低頭看自己,襯衫開著,扣子崩了幾顆。
一路就是衣衫不整開車過來的。
“沒事。”
傅池宴聲音溫柔,透著安撫。
他抱起姜意意,低頭親了下她頭發。
“別怕。”
兩個字,讓姜意意心頭一酸澀,想哭。
半個小時后,檢查報告出來。
女負責人拿給傅池宴,傅池宴正在打電話,等他打完轉過身,摘下口罩說:“傅總,姜小姐……夫人檢查完了,除了體內有少量的迷藥成分,基本上身體沒大礙,也沒有被性侵痕跡。”
這人說話直,不含蓄。
傅池宴接過單子,沒說什麼。
女負責人離開了。
傅池宴捏著報告單,手輕微的直抖。
把紙團揉成皺巴巴的一團,他撕碎丟進馬桶,用水沖下去。
然后去病房。
姜意意依舊渾渾噩噩,整個人像木雕一樣坐著,直到被一雙手臂摟住擁進懷里,聞到熟悉的懷抱氣息她才慢慢緩神。
她靠在傅池宴懷里。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抱了會兒,傅池宴低頭親吻著姜意意發頂,他柔聲說:“意意,不要有心理壓力,這不是你的錯。”
姜意意身體驀地一僵。
傅池宴感覺到了,他更緊的摟住姜意意,心疼的摸著她微腫的臉,眼神沒有一點溫度,說:“那個畜生對你做了什麼,我不想知道,也不會看的。幸好時川看見了,才及時阻止了這一切。別哭別怕,更不要有心理壓力,剩下的事交給我,都交給我,我來解決。”
姜意意眼淚落下來。
臉埋在傅池宴胸口,眼淚潮濕冰涼,落在傅池宴的胸口,他心里一點也不好受。
“我們回家吧。”
提到家,姜意意心里像扎進去一根刺。
她忍了忍,忍不住,含著眼淚,把發生的事情經過告訴傅池宴,回憶說:“我爸……姜應崢開車去接我,跟我談談,我沒同意要開自己車,轉身就被人打暈了。后來發生了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期間醒過一次,什麼都沒看到,就被人拿東西捂住口鼻。再醒時,就是躺在床上,那個人,那個人……”
“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
傅池宴摟著姜意意安撫。
他低聲說:“都忘了,什麼都沒發生,一切交給我。我處理,我來處理。”
姜意意哭著說:“為什麼啊。”
她想憋著,可眼淚控制不住,她哽咽,她難受,她想不通,緊緊揪著傅池宴的衣服,流的滿臉是淚,“我不是他女兒嗎?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把我送給別人。我是什麼,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父親哪有這樣對女兒的……”
姜意意一邊落淚,一邊控訴。
沒注意到傅池宴扯斷了她的一根頭發。
他塞到床單底下。
等他帶姜意意離開后,他安排的人過來,找到姜意意那根完整的頭發拿走了。
傅池宴早就懷疑了。
姜聞聞和姜意意不是親姐妹。
沒有血緣關系。
一開始,傅池宴覺得姜聞聞是姜家的養女,從這件事情上,他就覺得不對勁了。沒有男人這麼心狠,縱使是有,也會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換取利益,但不會動自己親生女兒。
虎毒不食子。
除非,姜意意不是姜應崢親生的。
這個想法,傅池宴沒告訴姜意意。
等出了結果再說。
第二天,姜家項目就叫停。
姜應崢在家修養沒去公司還不知道。
姜聞聞得到消息,打電話給姜應崢問什麼情況,姜應崢一懵。
他趕緊打電話問。
才知道,是傅氏那邊終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