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應崢急了,給傅池宴打過去,傅池宴沒接,他心虛的沒敢再打第二個。生怕事情暴露,可許寂那邊沒有回復,不應該有差錯。
再說,傅池宴又不喜歡姜意意。
要是喜歡,就不會離婚,還一分錢不給。
正想著,溫純善拿手機出來。
她沖過來動手就打姜應崢。
“你還是不是人,意意是你女兒,你當爸的怎麼能這麼糟蹋她!”
亂成一鍋粥 (二更)
“干什麼,你干什麼!”
姜應崢喝斥:“你突然發什麼瘋?”
“我發瘋?你敢說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溫純善跟他吵。
在接到一通陌生的電話之前,溫純善還是一無所知,對自己丈夫做了什麼完全不知情。對方說,姜總為了給自己前途拉投資,犧牲自己的女兒,也是勇氣可嘉。
什麼叫犧牲女兒?
直到對方說,難道不是姜應崢把姜意意打暈洗干凈送到對方酒店房間的床上?
溫純善這才知道。
她沒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背著她做這種事。
沒有跟她商量!
她十月懷胎的女兒,喊了姜應崢這麼多年爸爸,結果姜應崢為了自己什麼都能出賣,他怎麼能這麼狠心做出這種讓人寒心的事。
溫純善越打越用力,罵著:“姜應崢,你還有良心嗎?你今天給我個解釋,不然這事沒完了!你有兩個女兒,你憑什麼要動姜意意!每次你經營不善,都要找意意給你擦屁股,利用你的女兒討好女婿。姜聞聞不也是你的女兒,你怎麼不舍得動她一下!”
“我做什麼了?”
“你還狡辯!”溫純善很生氣。
多年來,她都當一個男人背后的小女人,賢惠顧家,相夫教子,很少和姜應崢紅過臉。
甚至,當初姜家和傅家聯姻,哪怕姜意意不愿意,她也站在了丈夫那一邊。
好歹,傅池宴是明媒正娶。
這次,算什麼?
她真的太失望了!
那樣骯臟齷齪不堪的商業手段對意意,實在是太下作了。她胸口起伏,氣的把手機砸到沙發上,家里傭人一看這爭吵架勢,趕忙回避。
姜應崢一甩手,“你個女人懂什麼!”
他說著要走,被溫純善一杯茶葉水潑在后背上,茶葉水還半燙不溫,姜應崢穿的薄,后背被開水燙的直踮腳蹦。
他回頭,惱火說:“你非要跟我鬧是不是?再鬧不想過了就離婚!”
溫純善一愣:“你說什麼?”
她不敢置信。
不敢生活了這麼多年,做了十幾年夫妻的人,竟然一轉身是這副嘴臉。
姜應崢鐵青著臉,手忙腳亂的解扣子脫衣服,冷臉說:“你以為我想麼?她不好好過日子,不攀著傅家這顆高樹,不說討好傅池宴,給傅家生個一兒半女的鞏固地位。非要作非要鬧,她是把姜家作沒了她才甘心!她不犧牲,誰犧牲?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姜家?”
“你放屁!”
溫純善冷笑兩聲,不顧往日形象,“姜應崢,聽聽你現在說的話,你偏心眼我就不說什麼了。姜聞聞呢,我照顧她把她養大這麼多年,就是讓你當公主一樣伺候的嗎?她怎麼不去犧牲一下,還是說,你看上姜聞聞,想老牛吃嫩草,把養女占為己有了?”
最后一句,讓姜應崢臉色變了。
他臉色難看至極,抬手打了溫純善一巴掌。
溫純善瞪大雙眼,捂著臉。
“你竟敢打我!對我動手,姜應崢,你個王八蛋你畜牲!我跟你拼命!”
姜應崢鐵青著臉,一甩手,把溫純善甩摔在沙發上,溫純善哭起來,姜應崢胸口起伏,氣不打一處出,指著溫純善說:“我警告你,再胡說八道一句,我們就離婚。”
姜應崢轉身離開。
走兩步,他又回來,“溫純善。”
姜應崢冷笑兩聲:“我為了什麼?”
天底下,哪個男人愿意給自己頭上戴一頂綠帽。
他說:“這麼多年,你瞞的這麼緊,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虧心事,你自己知道!你照顧姜聞聞這麼多年,不是應該的?你對這個家就該這麼補償,你沒資格抱怨。好歹,我養了你們母女這麼多年。也夠意思了。”
說完,上樓換衣服。
頭發被打亂的溫純善整個人都呆滯住。
沒多久,姜應崢就下樓,拿車鑰匙要走。
溫純善開始砸東西。
砸了名貴瓷器,開始拿消防錘砸姜應崢車。
不讓姜應崢離開。
整個姜家亂的不成一團。
同時,姜氏公司也是。
姜聞聞擔任高層副總,幾個項目被叫停,聽說傅氏集團高層的意思,這麼一來,姜家就靠這些支撐茍言活命,資金一撤,近乎癱瘓。
如果股票動蕩下跌,其他公司虎視眈眈,隨時能出手落井下石,姜家就完了。
姜聞聞擔心要命。
她一上午打幾個電話給傅池宴,都打不通。
姜聞聞決定去找傅池宴。
到了傅氏集團,姜聞聞去前臺直接擺明身份,要找傅池宴,有重要的事情談。
前臺說:“不好意思姜總,傅總今天沒來公司。”
姜聞聞詫異:“他沒來公司?”
前臺點頭:“是的。”
姜聞聞皺眉,傅池宴沒來公司,好端端的又突然叫停項目,甚至要突然撤資金,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突然?
她離開傅氏,回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