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面的和他相坐。
她摟著傅池宴脖子,跟他柔聲撒嬌:“傅哥哥,宴哥哥,老公。別趕我走,好不好?”說著不自覺又紅了眼,“三年,一千三百多天,你知道,我過的有多痛苦嗎?白天我在笑,告訴我自己沒什麼大不了,他會回來。到了晚上,我一個人睡,我思念一個人。夢里都想讓他抱抱我,親親我,我想和他做,想為他生兒育女。”
姜意意湊上去,吻傅池宴的唇角。
“傅池宴,我愛你。”
“無論你什麼樣,我都愛你。如果你愿意,那就囚禁我,我心甘情愿留你身邊。”
傅池宴心臟紊亂,呼吸也亂了,他眼睛清楚的透著猩紅,似乎有淚,又似沒有。他靜默半晌,扣住了姜意意的腰,緊緊的禁錮住,把她的身體壓向他懷里,用了兇狠的力道。
傅池宴近乎咬牙沉聲:“你再說一遍。”
姜意意眨眨眼。
她沒有被這樣表情的傅池宴嚇到,反而身體更軟的貼向他懷里,聲音軟軟的,故意說:“我心甘情愿留在你身邊。”
傅池宴:“不是這句。”
姜意意又眨眨眼:“囚禁我,我不會跑。”
傅池宴不說話,只是眼眸更深更沉,他握著姜意意的腰肢也更加的用力過猛。
姜意意忽然笑了。
眼角紅紅的,笑容明媚柔軟,也甜甜的。
她把自己送過去,吻住了傅池宴冰涼的唇,像小泥鰍一樣滑進了他的嘴里,勾著他的舌尖溫柔的吮吸了下,然后退開。
她湊到他耳邊,吹口氣。
很認真的對他說了一句真情實意的表白。
“傅池宴,我愛你,意意很愛你。”
下一秒,姜意意就被拉開,還沒看到傅池宴的表情和臉,就被扣住后腦勺,唇上被壓下來的冰涼堵住,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他的瘋狂,他的癲狂,他的急切熱烈,他的顫抖壓抑,都在近乎溫柔而又暴烈失控的親吻中顯露出來。姜意意疼,但沒有阻止,她溫柔的迎合著他的吻,跟他舌尖糾纏。
安撫的摸著他的頭發。
“傅池宴。”
“……”
“池宴哥。”
“……”
“宴哥哥。”
“……”
“老公。”
“……”
喘息時,姜意意各種喊,證明他真實的存在。她不是做夢,不是酒醒后,就發現一場空,這個人突然的出現,又突然的就不見了。
她在他的懷里,近乎被傅池宴揉進身體里。
她仰著頭,緊緊摟著他的腰。
忘我的親吻,很久。
傅池宴松開時,姜意意睜眼。她氣喘吁吁,眉眼如絲,帶著笑,心酸的又起身,勾住傅池宴脖子不知饜足的親上去。不夠,怎麼會夠。
她要告訴他——
她對他,究竟有多思念。
同居合法
姜意意就像個樹懶一樣掛在傅池宴胸口上,肢體糾纏不分,咬著他的舌尖,咬著他的唇,反反復復的品嘗撕咬糾纏,像吃一顆美味的水果糖,不厭其煩的,怎麼都吮不夠一樣。
分開時,唇角邊拉起絲線。
兩個人的唇舌都親麻了。
這還不夠。
姜意意又湊上去,吻傅池宴的臉頰,吻傅池宴的下巴,還有他性感的喉結。
她坐在他身上,清楚的感知到抱著她的男人身體起的變化,抵著她。親吻的意亂情迷中,姜意意臉微微紅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你……”
傅池宴沒有說話。
他手摁住姜意意后背,臉埋在她肩上。
姜意意伸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兩個人誰也都沒再說話,享受緩和著激烈親吻后的溫存。抱了會兒,傅池宴松開姜意意,四目相對,姜意意心里一陣苦澀的甜蜜,她摟住傅池宴的腰,頭埋進他胸口,整個人像小蝦米一樣蜷縮在傅池宴的懷里。
姜意意揪著傅池宴的衣服。
她心安下來,百感交集說:“傅池宴,還和我分手嗎?親了我,要對我負責的。”
傅池宴沒說話。
姜意意抬頭,“跟你說話呢。還要和我分手嗎?你還沒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是不是我今天不來,你就永遠不會主動去找我?”
傅池宴目光溫和。
他手指撩開姜意意額頭邊凌亂的散發,覆上她的臉,念念不舍的撫摸,回答:“我還沒想好,要怎麼去找你。如果不是你那麼笨,翻墻摔下來,坐秋千也能坐不好摔下來,還傻不溜秋的坐在地上學兔子吃草,也許我不會見你。”
姜意意哽下:“那你怎麼見我了呢?”
也許,他早就回來了。
不是嗎?
只是,不肯見她而已,狠著心不見。
傅池宴心里無聲嘆口氣,聲音低啞,不急不緩著說:“沒見到,就算了。可你偷爬了進來,被我撞見了,我沒辦法無動于衷。”
他面對任何事,包括自己。
都能狠的下來。
可面對姜意意,他始終會心軟。
一個“沒辦法無動于衷”就讓姜意意原諒他了,過往一切,過去了,她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未來和以后,她必須自己掌控。
勾住傅池宴脖子,姜意意湊上去。
她兇兇的咬一口他的下巴。
“傅池宴。”
姜意意聲音兇巴巴又委屈說:“我恨你傅池宴,知道我多恨你嗎?恨你,我恨你,我討厭死你恨死你了!真想一口咬死你!”
傅池宴輕輕笑了笑。
這是他近三年來,第一次的淺笑。
他頭低下去,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還有她馨甜的呼吸,他閉上眼睛,忍著心里的沉重糾結,尋到姜意意柔軟的唇,輕輕珍惜的一吻,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