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離我遠一點!”易初冷著臉呵斥。
阿杰見她生氣了,立馬舉起雙手,往旁邊坐了坐,跟她拉開一段距離。
易初拉拉郭映藍胳膊:“別喝了,咱們回去吧。”
郭映藍正跟人搖骰子,酒精和玩樂讓她暫時忘卻失戀的痛苦,哪里舍得回去:“再等會兒吧,你要不要也喝幾杯?”
易初擰著眉:“我哪敢喝呀,咱倆都醉了,可不得讓人家——”
易初沒把話說完,嘆一口氣,不再多話。
坐著干等也無聊,易初只好默默喝果汁。
柳橙汁酸甜可口,很快喝完,易初想去洗手間,又不放心留郭映藍一個人在這兒。
忍了一陣子,越發難受,易初拍了拍郭映藍,伏在她耳邊問:“藍藍,我得去趟洗手間,你還清醒嗎?”
郭映藍沖她甩了甩手:“去吧,我現在有點上頭,但也沒醉,放心吧!”
易初離開卡座去往洗手間。
走路時易初感覺莫名異樣,自己明明只喝了飲料,滴酒未沾,怎麼走路腳下輕飄飄的,腦袋也暈乎乎的?
興許是室內排風設置不好,卡座人又多,有些缺氧導致的,易初沒怎麼多想。
出了洗手間,剛往外走兩步,便被人一把攥住手腕猛地往旁邊拽,隨即推到墻上。
后背撞到堅硬的墻上,易初痛得眼淚往外冒,隔著眼里的水霧,看不清面前男人這張臉。
太熟悉的一張臉了。
即使看不清,昏暗光線下,只憑輪廓她也認得出這是誰。
“你他媽就這麼騷,一天沒挨老子幾下都忍不了?”晏霖掐著她的腰,狠狠將她抵到墻上,嗓音沙啞而冰冷。
易初肩胛骨被墻撞得生疼生疼,腰被他的手毫不留情掐著,整個人又被他死死抵住,難受得哭起來。
“你讓開……”男人力氣大,易初無論如何也推不開,有氣無力地求他。
晏霖冷笑一聲:“讓開?我看你想得很啊。”
他毫不顧忌場合,手就往那去了。
走廊上總有人來來往往,經常出入這種場所的人,對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并不覺得稀奇,也沒過多留意,頂多路過時臉上帶著曖昧笑意多看兩眼。
易初羞得想死。
往常他瘋起來,旁邊就算有人,也只是助理或者司機,人家是他手下,這事他就算當著他們面做,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是不敢看的。
眼下這畜生又要瘋,雖然只是手不老實,可人來人往的,免不了被旁人看去,易初又氣又臊,哭得越發大聲。
“混蛋……晏霖快停下!停下來……我求求你……求求你……”
哭聲讓她的話斷斷續續,有氣無力,男人卻不為所動。
欺負她好一陣,晏霖才停下來,手掌撫上她臉龐。
“你說,我這手蹭你臉上的,除了你的淚,還有什麼?”晏霖的聲音帶著笑腔,又沙又冷,痞氣卻性感。
易初臊得沒臉見人,低頭閉著眼不肯看他,被他擒著下巴抬起臉來。
他微微俯身,薄唇在她耳邊呵氣,說出的話卻字字錐心:“只管在外面騷,回來老子扒你一層皮信不信?”
易初不知哪來的力氣,竟將他推開了,只是剛邁開腿想跑,腳下一軟,直接摔地上去。
她掙扎著想爬起來,手還沒撐住,就被晏霖從地上撈起,橫腰抱著大步走出去。
易初臉上太熱,一出酒吧,迎面吹來的晚風微微涼爽,涼意撫過她熱透的臉龐,帶給她一陣舒適。
怪異的是,意識卻越來越模糊,身子難受得厲害。
進了車易初就不行了。
上路后不久,老周踩著油門轟出很遠。畢竟老板吩咐過,要以最快速度開回桃花灣。
后座不斷傳來女人發出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老周早已不是年輕小伙子了,聽見這聲兒還是很不好意思。
晏霖用力抱著懷里胡亂動彈的女人,緊緊按住她的手。
方才這雙失控的手,已經趁他不注意,就將他襯衫領口扯壞,扣子都崩飛了,鎖骨和半個胸膛露出來。
懷里的女人像只不受控制的小野貓,力氣也比平常大,猛地掙開他的手,坐起來,臉貼上他緊實而溫暖的胸膛。
“晏霖……晏霖哥哥……”易初呢喃著,聲音帶著痛苦的渴求,“好好聞,晏霖哥哥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比別的男人好聞多了……”
“別的男人?”晏霖眉頭猝然擰緊,臉色陰沉得駭人。
易初沒喝酒,此刻卻和醉了無異,抬起那張紅得艷麗的臉來,咬了咬唇,笑盈盈的:“只是離得近就聞道了,晏霖哥哥真是醋壇子……”
她趁他不備,猛地摟住他脖子,張嘴就咬。
晏霖疼得皺眉,卻一聲不吭,任她咬著。
第42章 又被下藥
易初什麼性子,晏霖是知道的。
這次回國,她對他就變了個樣,裝乖賣巧的,打什麼算盤,晏霖多多少少能猜到。
這丫頭從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頭幾年他欺負她,她何嘗不又折騰他?
鬧得兇了,他心里煩,就出去住。晚上不聽她叫幾聲,偏又像缺了什麼似的,覺也睡不好。
在別處沒住幾天,又想回去。
那會兒江適宇已經是他心腹了。站在工作角度來看,江適宇并不希望他回去。
“您這一回去,易小姐怕是又要鬧到半夜,誰也休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