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門外乞求孫家人看在她生了幾個孫家子孫的份上,收留、原諒她的過錯。
不過孫志意志堅定,男人腦袋上頂著一頂大綠瓢,受此奇恥大辱,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
哪怕幾個孩子哭著跪下來求情,孫志都沒有改變初衷。
最后那個女人徹底失去了人心,無奈之下,只能厚著臉皮去村尾的破茅草屋里暫住著。
一個獨居的單身女人,總會吸引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上前撩騷。
女人迫于無奈,只能接受這群男人的饋贈了。
居然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從她茅草屋里進進出出,算是徹底破罐子破摔了。
村里找不著媳婦兒的光棍漢子一抓一大把。
還有的有婦之夫都被勾起了惡劣因子,偷偷背著媳婦兒鉆到她臨時的家呢。
給點糧食或少量的錢財就能從了。
還真應了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在農村可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那個女人可是給孫志生了四女一子的人了。
孫家父母聽到消息后,當場氣得昏倒,送去醫院搶救后,好像是中風了。
說話都嘴歪斜眼口齒不清。
孫家算是因為娶了這麼一個糟心的女人而毀了整個家庭。
大隊長也管不了這些破事兒,管天管地,他還能管得了別人的褲腰帶的松緊,這不是扯淡嗎。
這一場驚天動地的丑聞讓熱火朝天干活的社員們,好一陣津津樂道。
干起活來都起勁了,在農村里也算是難得的娛樂消遣節目了。
特別還是這種帶色兒的新聞,更是令到村里的爺兒們仿佛吸毒上癮了一般。
當梅子二嫂跟自己津津有味的說起這件轟動一時的大新聞時。
辛梓諾也是震驚不已。
這個紅姑的男人孫偉,她以前見過幾次,一看那副德行就不是個好人。
一雙眼眸整日里跟尋獵物似的咕嚕嚕亂轉。
“這何止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啊,這簡直叫一人犯罪,滿門蒙羞的節奏啊。”
梅子對這種人的行為也是極為不齒。
墨嶺大隊的臭名聲傳出去,以后大隊上的大姑娘小伙子,還能娶得到好的媳婦兒麼?
未嫁女還能嫁得到好男人麼?
“老幺兒啊,你說話總是這麼有水平,形容得太貼切了。”
“大隊里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出事兒,你說大隊長會不會想著帶領社員們集體拜拜山神爺啊。”
“你可拉倒吧,這要是傳出去了,讓鎮上的某些人知道了,咱們墨嶺大隊還能落得了好嗎。
指不定全大隊人都得請去喝墨汁呢。”
“哎喲,老幺兒啊,這是你養的小雞仔呀,你養得可真好,過幾個月就可以下蛋了吧。”
梅子二嫂一臉訕訕,趕緊轉移話題。
“嗯,安寶和心安在家喂養它們。”
“你養的這兩個娃兒,還真是教育得好啊,也不知道我以后有了娃兒以后會是怎麼樣的?”
“對了,二嫂,你跟我二哥也成婚這麼長時間了,肚子有點動靜了麼?”
“我......我不知道啊。”梅子二嫂羞紅了臉道。
“來,來,我給你把把脈吧。”
“你還會把脈啊?”
“這不,我沒事看了兩本醫書,新學的唄,你就給我當當小白鼠,做做試驗吧。”
辛梓諾信口開河的跑火車,鎮定自若的幫梅子二嫂把了把脈,一臉的沉思古怪。
“怎麼樣了?我有沒有懷上啊,小神醫......”梅子二嫂看著老幺兒有模有樣的把脈,一臉的揶揄。
“嗯,應該快了,這段時間你少吃點涼性的食物,小腹那里多保保暖。
不要提重物,說不定下個月就能有好消息傳出來呢。”
“那我得謝謝你這個小神醫的吉言了。”
“家里能有什麼涼性食物吃呀,還不是鍋里煮什麼,咱就跟著吃什麼唄。
又沒有分家,哪里能搞特殊化呢,這要是讓婆婆知道了,肯定要不高興了。”
“對了!苦菜那女娃子,你跟她相處得怎麼樣了?”關于分家這事辛梓諾就不接話茬了。
“這個女娃子跟她娘性子比較相似,小小年紀也是喜歡掐尖要強。
東里長西里短的嘮家常,你可要擔待點啊。”
“她呀?整天一副苦瓜臉,好像我虐待了她,欠了她八百擔糧食似的。”
“我才懶得搭理她呢,再過個幾年就嫁出去了,我天天跟個女娃子去計較,也沒啥意思。”
“回頭還免得被你二哥嫌棄,那多不值當啊。”
“我二哥才不舍得嫌棄你呢,他都快把你當寶一樣寵著了。”
“嘁!你二哥現在對我的新鮮勁還沒過呢,當然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但苦菜畢竟是他親閨女,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你倒是看得開。”
“那不然能怎麼著呢。”
“你應該也知道,我在娘家的處境并不是很好,簡直被嫌棄得恨不得弄死我。”
“娘家人嫌我晦氣,望門寡,給梅家人丟大臉了,可是這又不是我能夠改變的事實,又不是我的錯。 ”
“他們憑什麼把所有的過錯都算在我身上呢?那個男人死了之后。”
“我回娘家過了兩年的水深火熱的日子,現在的我呀,心性堅韌,無堅不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