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寶就近找了一根粗棍子,心寶手里則拿了一塊石頭,辛梓諾疑惑道:
“心寶,你拿一塊石頭做什麼?石頭又不能幫忙扒拉草垛子。”
“可是石頭可以打蛇啊。”
“上一次狗蛋他爹就打死了一條蛇,他就是用石頭打死的。”
心寶理直氣壯的道。
“那好吧,那你們拿好自己的武器哦,咱們上山咯。”辛梓諾一聲令下。
然后母子仨人不約而同就開始爬山,一路爬,辛梓諾一路指認植物,教給他們知識。
“娘,這些草認了有什麼用麼?”心寶疑惑道。
“每一種植物生存在這個世界上都有它的作用,草雖然在你眼里沒什麼用。
但是它可以凈化空氣啊。”
“什麼是凈化空氣啊?”安寶問。
“我打個比方啊,比如咱家里燒的柴,從煙囪冒出來的黑煙,都去哪兒了?”
“跑到天上去了呀。”
“煙是不是很黑?很臟?”
“是啊。”
“煙跑到天上去,就會污染空氣,然后再被人體吸收,人體吸收了這些臟東西,就容易生病。
所以這些草就可以吸收這些空氣中的臟東西,也可以稱為有害物質,凈化空氣。”
“哦。”兩個崽崽似懂非懂。
辛梓諾一路跟他們簡單易懂的講解這些植物存在的價值,以及保護環境的重要性。
保護環境要從小抓起。
兩只崽崽也聽得津津有味。
“娘,你看,前面那個是不是兔子啊?它看見我們了。”
兔子聽到聲音還沒來得及跑路,就被辛梓諾搶過心寶手上的石頭。
直接快,狠,準的砸過去,很快剛剛偷吃草兒的灰色兔子就被砸暈了。
兩只崽崽看得目瞪口呆,等他們反應過來之后,一臉興奮,還拼命的拍手掌:
“娘,娘,你好厲害啊。”然后心寶噔噔噔...的跑過去,將地上昏迷的兔子用草繩綁起來,隨后裝到簍子里。
安寶則是眼睛亮晶晶,一臉儒慕加崇拜的看著他娘。
“娘,我也要學砸兔子,還要跟娘好好學功夫,以后天天抓兔子給娘吃。”
“好啊,我家崽崽真乖,以后娘就等著吃安寶抓的兔子羅。”辛梓諾輕笑道。
“兔子的速度跑得比較快,它是前蹄短,后蹄長,所以它奔跑的速度是人的12倍,你們要快速的瞄準。
然后用手中的武器砸過去,否則它很快驚醒后就逃跑了。”
“就比如,你拿彈弓打天上的鳥兒一樣,你是不是也要先瞄準它,才能將它打下來?”
“但是鳥兒很多時候它會飛,會動的呀,稍微墨跡一下,鳥就飛走了。
所以這個時候你就需要快,狠,準,的瞄準它,再扣動扳機,這樣的話鳥兒就被你打下來了,記住了麼?”
“我記住了,娘。”
“你看這是魚腥草,它能清熱解毒、消腫療瘡,比如你哪里不小心磕破皮了。
可以用魚腥草搗碎了,然后敷在上面,過幾天就會好了。”
“咦...…?這里居然有益母草?”
“兩個崽崽,你們看到沒,這是益母草,又叫月母草,一般這個可以作為藥用。
比如你家二伯娘肚子里有娃兒了,她以后生完娃兒,就可以將益母草曬干搗碎來喝泡水喝了。”
“家里養豬的話,也可以喂給豬吃,豬特別喜歡吃,吃了還不容易著病。”
母子仨人一直到太陽下山了,這才一人背了一背簍子草藥,和一只兔子興高采烈滿載而歸的下山了。
“喲,你們母子仨這是去哪兒了喲?”
“你挖這麼多草回來干什麼呀?你家又不養豬,不如送給我吧,我家養了豬。”
回來的路上又碰到最喜歡占人便宜的支書大兒媳王翠蘋,腆著臉討要。
“好啊,那你給我工分啊,你給我五個工分,我就把這一筐子草送給你呀。”
辛梓諾玩味的笑道。
王翠蘋臉色一沉,“你挖幾根破草,還想要我家五個工分,我看你是窮瘋了吧。
想要工分,你下地去掙啊。”支書大兒媳王翠蘋,一臉唾棄道。
“我說王翠蘋,我掙不掙工分,又沒吃你家糧,又沒喝你家水,你管得夠寬的呀。”
“幾根破草,那也是我辛苦打下來的,你憑什麼紅口白牙就討要啊,顯得你比別人多二兩肉啊。”
“還有啊,這會兒大家伙兒都在熱火朝天忙著夏收雙搶,你怎麼還跑回來偷懶呢?
居然還讓我把豬草給你,你怎麼不上天呢,與太陽肩并肩呢,臉大得你。”
“你少在這里咸吃蘿卜淡操心,我男人心疼我,讓我回來歇著的,你管得著嗎你?”王翠蘋洋洋得意道。
這不是暗指辛梓諾沒男人疼,所以有勁沒處使,只能自個兒去山上挖豬草麼。
辛梓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想跟這個白癡女人在這里浪費口水。
正好差不多放工時間到了,大家伙正扛著鐮刀往家里走呢。
王翠蘋的大嗓門說的話,大家伙全聽見了。
其中一個漢子撞了一下剛子,邪笑道:“剛子,你可以啊,這麼疼你媳婦兒啊。”
“不錯啊,這樣還能讓你多爬幾次炕,多壓幾次。”
“我看你媳婦兒這白凈圓乎的臉蛋,和圓咕隆隆的大屁股喲,真是羨慕死你丫的。”
大家伙跟著哈哈大笑取笑剛子。
“滾犢子...…少在這里瞎逼叨,想占我媳婦兒的便宜啊,看我揍不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