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寬敞,去里面睡吧。”辛梓諾憋著笑神補刀道。
聽著這對母子倆的一唱一和,最后無奈墨臨淵還是睡到最里面去了。
半夜里,等到兩只崽崽都睡沉了,墨臨淵睜開眼睛看著母子仨人都睡得深沉。
男人悄摸摸的從里面爬過來。
把兩只崽擠到旁邊一點,想抱著自家媳婦兒睡,暖被窩,手都差點摸到媳婦兒的身上去了。
結果心寶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腳伸出來踹在他爹的臉上。
臭腳丫子還差點踹到他嘴里。
墨臨淵:“……”
心里嘀咕,這個臭小子,絕對是故意的,回頭扔到隔壁炕上睡去吧你。
天天霸占著我媳婦兒不撒手。
慣得你!
你親爹都回來了,是不是該把親親媳婦兒還給老子了。
這對臭寶倒好,晚上還要繼續霸占著他媳婦兒,這可就憋屈死他了。
看得著,吃不著,抓心撓肺的難受啊!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好不,他想媳婦兒了不行啊。
墨臨淵的豐富的內心戲無人得知。
在部隊里,他年紀輕輕的就提了干,文工團多少女人想要勾引他。
他都不為所動,秉著已婚三好男人的原則,堅決不動搖。
后來又被上面秘密派出去做臥底,那個敵特頭頭還想把他妹妹嫁給自己。
最后還是自己找各種借口拒絕了。
如此潔身自好的三好男人,為啥他媳婦兒就可以無動于衷呢?
辛梓諾在溫暖的被窩里睡得可香甜呢,最后墨臨淵實在無奈了。
還是用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家媳婦兒滑滑的身體,過了一會兒干癮。
辛梓諾睡得可真沉,這樣居然都沒醒。
墨臨淵見好就收,要不然把他媳婦兒弄醒了,還以為自己是臭流氓呢。
總算討了點福利回來后,繼續閉著眼睛心滿意足的睡覺。
一覺睡到大天亮!
心寶早就醒了,正跟哥哥在院子里嘿哈對練擒拿術呢。
墨臨淵睜開眼睛,穿好大衣,來到院子里,媳婦兒早就起來弄早飯了。
他看見了什麼?
他居然看見自家崽,在練擒拿術?
“心寶,你的這套擒拿術是誰教給你的?”
“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欺負我娘,我還沒原諒你呢。”心寶停下手中的動作,傲嬌冷哼道。
然后繼續跟哥哥一起對練,墨臨淵越來越震驚,也越來越不可思議。
安寶也瞪了他一眼。
墨臨淵沉默了,他發現自從自己回來之后,看到所有的東西都不可思議。
自家媳婦兒和自家崽的身上各種奇怪之處。
處處透著詭異。
每天有肉吃不說,還各種不同的做法,羊肉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多稀罕啊,多金貴啊,哪里是那麼好弄的?
可是他家媳婦兒就有本事弄到手,聽他老娘說,媳婦兒經常端上去,那不就是經常弄來吃嘛。
再有就是家里的褥子,被子,鍋,這口鍋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質量真的是好極了。
還有更震驚的事,他媳婦兒居然將來想經商做生意?
這是一般人能想得出來的事麼?
是一般人能干得出來的事麼?
她還經常帶著兩只崽崽上山采草藥,曬干拿去鎮上偷偷地賣錢。
墨臨淵捫心自問,這一切的一切,是一個農村婦人能干得出來的嗎?
媳婦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種被排除在外的無力感,實在是太糟糕了,他還不能直接去問。
而且據他娘說,自從他媳婦兒聽信了前二嫂的讒言落水醒來后,她的性格就有些不一樣了。
旁人只會以為是他媳婦兒想通了,想要過得好點,但是通過墨臨淵對她的了解。
這根本就不可能。
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里性格發生那麼大改變。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曾經可是在敵營里做過臥底的人,想到這里墨臨淵不敢深想下去了。
越想臉色越白,只能不動聲色的按下心里的驚疑。
“你怎麼了?”
“你生病了嗎?你的臉好白哦,像雪一樣白。”心寶疑惑的雙連問。
安寶只是睨了一眼眼前這個男人,沒有說話,低垂著眸子。
不知道小小年紀,心里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你們繼續練習吧,出汗了,等下記得換衣裳,免得傷風感冒了。”
墨臨淵來到廚屋,看著自家媳婦兒手腳麻利的做著早飯,今天是蒸紅薯饅頭。
墨臨淵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
媳婦兒還是那個媳婦兒,人沒有變,也沒有化妝易容過。
可是到底哪里不同了呢?
“你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辛梓諾看著男人奇怪的眼神,像是有懷疑,有震驚,有不可思議,各種情緒摻雜在一起。
辛梓諾其實心里已經猜到了,應該是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身份有了懷疑,還真是聰明呢。
只睡了兩個晚上,就有所懷疑和猜測,不愧是做過臥底的人,心思詭秘。
不過他再怎麼猜測,再怎麼能破了敵人的陰謀詭計。
也查不出來自家媳婦兒已經換了一個芯子的事實吧。
只要自己不說。
這個男人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