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媳婦兒親近親近,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媳婦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從墨臨淵的聲音里聽出了一絲委屈和落莫。
辛梓諾心亂如麻。
夭壽哦!
她是真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喂。
一個前世十八歲都未談過戀愛的母胎單細胞,單純得像一張白紙。
現在冷不丁身邊不僅多了兩個娃兒,還多了一個名義上的男人。
她此時心里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心跳如鼓,張嘴結巴道:“那...…那個...…你…...你給我一點時間吧。
你這麼久沒回來,我們之前也沒見過幾次面,你得讓我緩緩。”
“你以前每次一回來,黑燈瞎火的就猴急的往我身上撲,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害怕……”
辛梓諾還配合著瑟縮了一下身子,她是真的害怕呀。
這個男人以前每次回來,就像餓狼撲食似的,完事了,提了褲子就跑了,媽的,哪里像一個丈夫啊。
他們的相處,他好像就只是為了那一點破事兒似的。
整個一渣男。
再就是生娃兒,一炮雙響,生兩個娃兒的時候,他都沒有回來。
雖然她表面上支持他的工作,什麼都沒說。
可是內心里對這個男人是有怨言的,媽蛋,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當成發泄的工具嗎,還是當成生娃兒的工具了。
想到這些,辛梓諾更加震驚了!
手足無措。
不對,做這些事的都是原女主,不是她。
為何她會代入其中?
這是不對的。
辛梓諾此時心亂如麻。
臉色蒼白。
“好,我等著你心甘情愿的給我,我等得起,不過你不要讓我等太久了。
否則我擔心我會憋不住的。”
墨臨淵沒發現媳婦兒的異狀,內心雀躍的說道。
剛還說自己等得起,現在又說憋不住,這狗男人沒一句真話。
簡直就是大豬蹄子。
中午吃完了午飯,辛梓諾都還有些心不在焉,要不是墨臨淵跟她說。
他要帶著兩只崽崽上山去套野雞,她還在神游天外呢。
“哦,好,你們小心一點哦,路上打滑,安寶心寶,你們穿厚實點兒。
山上冷,別著涼了,等下回來喝銀耳湯。”辛梓諾囑咐道。
“知道了,娘。”
他們以前總是跟著娘一起上山采藥,這次跟爹一起上山套野雞,自然是開心不已的。
囑咐完兩只崽崽,辛梓諾就不管他們了。
緊接著辛梓諾就拿著毛衣偎在炕上開始戳,這天氣可真是冷啊,冷到骨頭縫里了。
墨三嫂(黃巧)帶著花菜和香菜還提著一袋子芝麻過來老幺家。
這是聽說了墨臨淵以后要當官了,想上趕子修復一下關系的意思呢,聽見了敲門聲。
辛梓諾連忙從炕上爬起來,打開院子的大門,看見外面站著的墨三嫂(黃巧)母女仨人。
“三嫂,花菜,香菜,你們怎麼來了?快進來,外面冷。”
“這不是看在幺叔回來這麼久了,我也不好意思過來打擾你們“新婚燕爾”的夫妻倆麼。
想著這快過年了,過兩天隊上就要分肉了,我給你們送兩斤芝麻過來。”
“幺嬸。”花菜香菜一起喚道。
“哎,來,吃奶糖。三嫂你不用這麼客氣,我家里都有呢。”
“謝謝幺嬸。”
“不用謝。”
“你家里有,那是你家的呀,這也是我的一點心意,你這家里收拾得可真干凈。”
墨三嫂(黃巧)看著屋子里的擺設嘆道。
“幺叔跟娃兒們沒在家啊?”
“嗯,他們跟他爹去山上套野雞去了,大冬天的就愛瞎折騰。”
“你在戳毛衣啊,這是戳給安寶還是心寶的?”
“是啊,給安寶戳的,戳完了,還要給臨淵戳呢,一天天的忙得沒得空閑。”
“是啊,咱們作為女人的就是這樣的,心里想的不是娃兒,就是男人。” 繞了大半天彎子。
墨三嫂(黃巧)還是忍不住張嘴道:
“幺叔,過完年后準備做什麼了嗎?他部隊里給他安排了工作嗎?”
墨三嫂(黃巧)還是躊躇問到了正題。
“誰知道呢?他的事兒,我一般很少過問。”
“事關幺叔的前程,你做為他的媳婦兒,怎麼能不關心一下呢???”
墨三嫂(黃巧)顯然說話做事還不夠高明,這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拔高。
不過一看老幺兒臉上的神色,遂又放低了聲音。
“我的意思是......你們是夫妻倆,是兩口子,你還是要過問過問幺叔的事。”墨三嫂(黃巧)一臉訕訕。
“嗯,那就等他回來后,我再過問他吧。”
辛梓諾已經聽到了對方的心聲,無非就是來套她的話,看看以后墨臨淵是不是要當官了?
他們三房可否得到什麼好處?
呵!
還真是一群勢力眼啊。
也不知她們哪來那麼大臉?
“那沒什麼事兒,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花菜,香菜咱們回去吧。”
墨三嫂(黃巧)見對方神色冷淡,也不好再待下去了。
“三嫂,路邊雪滑,你們慢走啊。”
“嗯。”
辛梓諾看見走遠的母女仨人,抿了抿了干澀的唇瓣,忍不住搖了搖頭。
人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這還八字沒一撇呢,就明里暗里過來打探消息。
墨三嫂(黃巧)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一直都在思忖著,一進老幺兒的家門。
就聞到一股子銀耳湯甜膩的香味了。
她記得一年以前還因為一碗銀耳湯事件,老幺兒還跟老二的前任媳婦兒打了一架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