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怕手沾濕了水。
連睡覺前,腳都要她來侍候著洗。
誒!
這還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吃完了早飯,辛梓諾將碗筷收拾妥當,兩人就坐在堂屋里聊起了天。
“剛剛那位婦人,就是個墻頭草,誰對她有利,她就巴結誰。”
“之前跟宋主任家的家屬走得還算近,馬屁拍得啪啪響,后面宋主任家被查封了。
她就是第一個站出來,落井下石的主。”
“那這個女人人品不咋樣呀。”
“你看出來了?何止不咋樣?是非常不咋樣,總認為自家是縣府的高官。
一般人根本看不上眼,除非對自家有利。”
“就她那股諂媚勁兒,我想看不出來都難啊。”
“看出來就好,她男人是縣府辦公室整理文案的科長,名叫方士卓,是個做事八面玲瓏的男人。”
“心里藏著野心,但是他聰明啊,一般沒把握的事,他才不會出頭呢。
有很多事都是他媳婦兒沖上前。”
“這個女人,名叫蔡田花,就是方士卓的媳婦兒。”
“夫唱婦隨,自然也學會了捧高踩低的陋習性。”
“那你說說,她今天來我家串門是啥意思呢?”
“還啥意思?你這麼聰明,能想不明白嗎?
這還不簡單啊,你是縣長夫人,跟你家搞好關系,巴結好了。
對她家男人來說只有利,沒有弊唄。”
“呵呵...…她是不是把我當成不諳世事的傻白甜啊,太把自己當根蔥啊。”
“反正我跟你說這些,也不是要挑撥離間,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我當然不會了,謝謝你啊楊紅。”
“謝什麼啊,都是鄰居。”
“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什麼安排,我家兩只崽崽還在樓上寫字做算數題呢。”
“你家兩只崽崽可真是好學生,自律性強,哪里像我家閨女。
就像個小野娃似的,不愛學習,就喜歡貪玩。”
“妞妞還小唄,況且女娃子本來就要養得嬌氣一點。”
“誒!”
“誰說不是呢。”
“這又是怎麼了?”
“還不是我那婆婆,有些重男輕女的思想,肯定還是希望我再生個兒子唄。”
“可是生兒生女,也不是你能決定的呀。”
“話是這麼說,我婆婆就是思想比較固執守舊,對于生兒子有執念。
她不喜歡我家妞妞,只疼大伯家的孫子。”
“之前寫信跟我家男人說了好幾次,我感覺我家男人的心,有些動搖了。”
“估計他還是想生兒子吧。”
“總是覺得自己沒有兒子,好像抬不起頭來做人一樣,搞得我的壓力都挺大的。”
“誒,這就是女人的悲哀啊,生兒生女,只要好好培養,其實都是一樣的。”
“可是旁人不這樣想啊,不僅是我婆婆,我娘家的媽,也是勸我再生一個兒子。”
“人人都覺得我必須要生一個兒子,好像生不出兒子,我就是十惡不赦的女人。”
“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我都快煩死了。”
“你不想生嗎?”
“我也沒說不想生,我就是特別擔心,萬一二胎又生個女兒該怎麼辦呢?”
“總不能沒生出兒子,一直生下去吧,我是真的怕了。
我生妞妞的時候,就差點難產搶救過來,也是我命大,閻王嫌我累贅,不收我,撿回了一條命。”
“所以啊,我現在對生孩子有著本能的恐懼和懼怕。”
“我不能為了生兒子,把我的命搭進去吧,我還沒活夠呢。”
“不過,這件事,你得跟你男人好好溝通才行。
你不能將這些壓力都壓在你一個人身上,否則很容易出現抑郁。”
辛梓諾對這個時代的重男輕女的思想還真沒什麼好的建議。
哪怕在后世也有很多愚昧之人,一心想著生兒子,越窮越想生,越生越窮。
這是一個千古難解之題。
兩個女人聊了兩個多小時了,楊紅這才起身道:“我該回去了,你沒事的話,就來我家坐會兒唄。
我感覺跟你聊了一會兒天,心里松快了不少。”
“嗯,好的。”
送走了楊紅,辛梓諾來到樓上,兩只崽還在咬著筆頭,絞盡腦汁做題呢。
“怎麼了?有什麼不會做的嗎?”
“媽媽,這道題我怎麼解,都是錯的,你幫我看看。”安寶將手中的題遞給辛梓諾看。
“我看看...…”
辛梓諾一看這道題的難度,就明了,然后幫安寶和心寶一起來分析。
“你看啊,這道題,這樣解的話,是不是思路就不一樣了。”
兩只崽看過后,眼睛一亮,“媽媽,你真棒!我怎麼沒想到呢。”
辛梓諾分別揉了揉兩只崽的腦袋,然后出去拿了兩個梨給他們吃。
還遞了一個給小白。
小白自從來到這個家,整體來說還是挺乖巧懂事的,也不惹麻煩。
心寶整天跟它形影不離。
所以它也成了這個家里的一份子。
辛梓諾拿出了之前沒看完的醫書,也在奮力的鉆研。
學醫那可是半點不能馬虎的,這可是要人命的啊,不過她空間里的這一架子的醫書。
要是她真的吃透了,以后不說自己是神醫吧。
但是一般的疑難雜癥,還真難不倒她。
她還有一個最大的依仗,空間井水啊。
其實她最喜歡的還是煉藥。
所以她最近是真的很忙,不僅要看醫書,還有高考的書,更有的是外語書籍。
她前世就是語言天賦出眾,輔導老師可是想將她培養成外交人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