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站在外面半天了,這夫妻倆的忘我精神是有多激烈呀。
“陳醫生,你過來檢查了。”
“是啊,之前看你病房里吵吵鬧鬧的,所以才在這個時候過來,看來我來的更不是時候啊。”
陳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揶揄道。
咳!
“那個,陳醫生,我什麼時候能夠出院啊?”墨臨淵端著一本正經,輕咳一聲。
其實內心早就把這個混蛋醫生罵了一個遍。
真是早不來,晚不來,趁人家夫妻倆親熱的時候跑過來。
這什麼人吶,太不講武德了。
陳醫生可不知道病人正在心里瘋狂吐槽他,此時的陳醫生,正在幫墨臨淵檢查身體的各處。
特別是腦袋,問了一些平常的問題。
比如,后期有沒有想吐的感覺,腦袋是否疼啊,是否眩暈啊。
還伸出手指,詢問這是幾啊幼稚的行為,等等…...
墨臨淵都配合,乖乖的一一作答,特別是陳醫生伸出一個二的手指的時候。
墨臨淵是咬著牙回答的。
“嗯,恢復得還不錯,不過還是要在醫院里再觀察兩天,畢竟傷得是腦袋。
腦袋是人體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墨臨淵整張臉都垮下去了。
辛梓諾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了,笑著對陳醫生道:“多謝陳醫生,是應該再觀察兩天。
后面的注意事項,我都一一記住了,您放心吧,我會盯著他督促他的。”
“嗯,還是家屬同志的覺悟高啊。”
臨走時,突然想起來,“還有啊,縣長同志,雖然您的身體機能,沒啥大問題。
不過短時間內還是不要有太大的運動量。”
陳醫生說完后,拿著聽筒意味深長的出去了。
.........
等陳醫生走后,墨臨淵一臉的幽怨。
辛梓諾仿佛沒看到男人難看的臉色似的,張嘴道:“醫生的話還是要聽的。”趁對方還未反應過來時。
緊接著道:“哦對了,你的車子沒壞吧。”
“沒壞,就上次被陷進泥坑里去了,不過后來被人拖上來了,車子一點都沒受傷。”
“是啊,車子沒受傷,但是人卻傷得不輕。”
“那這一次,讓小王開車載著小孫一起回風團縣吧,我和你還有程大姐一起坐火車回去。”
“行啊,我完全沒問題。”
“媳婦兒,你這兩天受累了,你的身體還吃得消嗎?娃兒還乖吧,沒鬧騰你吧。”
“竟然知道我受累了,以后做事記得三思而后行,娃兒才芝麻綠豆大,還不到三個月呢。”
“我沒啥事,你不用擔心,能吃東西,也沒再吐了,否則你以為我是怎麼來的省城?”
“那就好,那就好。”
當辛梓諾把回家的路線,當著程大姐和小王小孫三個人的面說過之后。
程大姐立馬表示抗議,她也要坐小王的車子回去,不想去擠綠皮火車了。
這樣還能省一個人的火車票的錢呢。
小王表示自己完全沒問題,小王小孫兩人還可以換著開車。
但是小王也受了傷,雖然已經去掉了疤齊,但也擔心開長途車,不安全。
兩天后,墨臨淵再次經過了醫生的全身檢查,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
符合出院的條件。
陳醫生立馬給他開了出院的條子,辛梓諾去辦理了出院手續。
姚光宇代表自家領導前來送了大家一程。
辛梓諾給程大姐三個人準備了很多在路上吃的東西,有些東西是從空間里悄悄弄出來的。
有些是干部們送過來,除了送了一部分給醫護人員之外,其他的實在是推不掉。
一起全塞給程大姐他們了。
“夠了,這麼多稀罕的物資,我們也吃不完啊。”
“吃不完就帶回家去分給家里的娃兒們吃啊。”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幾位的幫助呢,這一次你們都是有功之臣,送這一點吃的算什麼啊。
你們不要再推辭了,路上千萬要注意安全。”
“現在的長途路上不太安生,你們手里要拿著防身的東西才行。”
“嫂子,您放心吧,我是當兵出身的,有幾招拳腳功夫,我會保護好程大姐和小王的。”
“我就不用你保護了,我也會拳腳功夫,主要保護女同志程大姐就行了。”
“那行啊,我就很榮幸的,得你們二位保護了。”
程大姐笑著說道。
程大姐和小王小孫先行開車啟程了。
辛梓諾和墨臨淵也收拾了行李,他們購買的臥鋪票,上午10點十分的火車。
姚光宇一直在月臺上目送墨臨淵夫妻倆上了火車,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要是來省里出差的一縣之長在自家地盤上出了啥事。
這還了得,責任重大,自家領導還要不要升遷了。
刑國慶坐在辦公室里,望著火車站的方向,低喃道:“真像啊。”
因為后面刑國慶以私人的名義又去醫院看望了一次墨臨淵。
最主要還是想看望他媳婦兒辛梓諾,實在因為這位女同志,跟那位長得太像了。
這世上真有這麼像的人麼?
刑國慶也想不明白。
思來想去,要不要寫封信去京都呢?
問一問具體的情況呢?
據調查回來的消息,這個叫辛梓諾的女同志,從小生活在風團縣。
長在風團縣下面的一個叫做辛家大隊的小地方。